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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變,仰視奎星圓曲之變,俯察龜文、鳥羽、山川,指掌而創文字。文字既成,天為雨粟,鬼為夜哭,龍為潛藏。那文字之中包含著大道的法則,震驚鬼神。
而眼前的神文。似乎也如同傳說之中最為古老的文字一般,每個字都代表了法則的力量。傅說曾經解析過最簡單的土地符召。分解出三個法術來,但是早就拋之於腦後了。這一刻,才重新回憶起來。
只是這大山神的符召,千百倍複雜於土地符召。即使傅說也非是昔日吳下阿蒙,一時間也看不明白。只是清輝灑在其上,那些文字就起了變化。
大丹發出的清光,與其說是一種力量,不如說是一種法則。道門直接體天應道,這般清輝就是道門功行的直接體現。
清光照上去。那些符文就開始自動演化,在八卦古鏡之中顯現出來,一一被分解出其中含義。這要全部解析出來,不像是土地符召那麼簡單,需要一個長期的過程。
傅說只是微微一笑,八卦古鏡之中就凝結出了一道光符,看上去和之前的山神符召一模一樣。但是因為凝聚的力量不同。已經是一種全新的符召了,最起碼神庭再留有什麼後門暗洞,也陷害不了句蒼了。
雖然知道傅說所傳大道的種種神奇,但是親眼看到。仍舊讓人覺得目瞪口呆。現在居然可以直接偽造神庭符召,這意味著什麼,他們都十分清楚。這意味著可以和神庭爭奪天下神靈的控制權。
神庭這些年來對於陽世關注的越來越少了,但是道宮狐假虎威,卻仗之作威作福。便是歸山君和句蒼這種大山神,地祇之中的頂尖人物,都有種朝不保夕之感。更別提那些中下神靈了,往往只要被道宮抓住一個錯誤,就會被剝去符召神章,身死煙消。而那符召自然便宜了道宮自己的人手。不是隻有歷業道人和華晨道人兩個人不肯去神庭的!
如果現在傅說能偽造神庭的符召,應該叫做複製神章符召,就可以收買天下神靈。最起碼也能給他們多一個選擇。這就能使天下神靈人心動搖,不在死心蹋地的為神庭賣力。
去了天下神靈,道宮的力量就折損了大半。沒了道宮,神庭就是沒牙的老虎!
“恭喜師兄,有此符召。我仙道之根基立矣!”桑歷羊是做過山神的人,對這些關竅最是明白不過,也最先反應過來。
其他幾個人被提醒了,也才反應過來。句蒼心裡嘀咕著,神庭的符召神章之中有後門,誰知道你的有沒有?但是他又不傻,現在他已經完全的和道宮神庭那一邊翻了臉,自然只能緊緊抱住傅說這個大粗腿。這時候要是再惹惱傅說這班人,那他堂堂大吳山山神,也就是馬上謫落的命了!
因此山神句蒼比其他人笑的更是甜了幾分,接過符召毫不猶豫的一口就吞了下去。符召無質,不論是神庭之中顯現出來的玉符,還是這等光符,都是力量的顯現,不是實質。
傅說心裡雖然不知道句蒼到底怎麼想,但是也能猜到幾分。無非的人之常情,換了自己也是一般。就許諾道:“句蒼山神是最早投靠我仙道的,以後我仙道大興,還要多多有勞山神了!說不得我日後仙道,也要再立天庭,和神庭分庭抗禮。”
這就是畫下一個大餅了,雖然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實現。但是有著這麼一個希望,句蒼心裡就舒服很多,粗聲粗氣的道:“我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這般話說的不倫不類,傅說也是一笑而已。又對桑歷羊道:“師弟,你的道行盡喪。正好不破不立,從頭修行我丹道法門!”
桑歷羊大聲應是,神情激動,一切辛苦,危險,為的不就是這個?他忽然想起了什麼對傅說道:“師兄,你還記得不那個王建之公子?”
傅說這時候的修煉自此,識海都已經初步化為紫府,已經起了本質的變化。過目不忘都只是最小的事情,不過桑歷羊這般問,肯定是有什麼道理。就道:“當然記得,和我們一起來了小吳山。是了,現在應該還在句蒼山神的洞府之中!”
“這人有帝王天命!”桑歷羊忽然道。
傅說就升起了一股荒謬的感覺出來。即使以郄祖輝那般的命格,雲氣都能成五彩,可以說也有真格了。但是依舊能被自己看出,甚至面相上也帶著一些異象。連慶安皇帝身邊的高人,也都能看出一二來,雖然不知道具體,但是對郄祖輝都有了防備猜疑。
而這個王建之,傅說和他對坐飲酒,一起同行了這麼久,都沒有看出半點端倪來。而且,最重要的是性格。凡是開基立業之祖,性格大體都是剛毅果決那種。
這是創業的性格,就連傅說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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