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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只是,他也想霸佔。
夏瑾年靠近我,壓低了聲音交代著。
崔硯梨看著對面耳鬢廝磨的兩人,攆起酒杯滿灌下去,不要離開,你不要渴望從別人的身上挖掘溫暖和保護,而應該是,我們兩個人,並排站在一起,看看這個落寞的人間。
忍,心口橫插一把刀!我忍這疼痛看你近在我的眼前,卻觸碰不到,只為我南國基業永存,我的王妃,告訴我,你會與我一起等那日的到來。
在生的比女人還俊美的男人面前,女人通常都是自慚形穢的。當然這話對對鶯鶯燕燕的敷衍之詞。
“太子到!”
“兒臣給父皇、母后請安。”
說話男子,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
他是太子,從模樣上我還是認的出來的,可是今日的他,並無那日顯得狂野不拘,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也不再是噙著放蕩不拘的微笑。取而代之的是,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
“靜姝參見皇上、皇后。皇上萬福,皇后金安!”
淑人君子自古當配傾城紅顏。
這麼理解的話,面前這位美人的出場,我就一點都不意外了。
靜姝才人?太子侍讀?我那位傾城紅顏的大姐謝如?
綠葉
更新時間:2010…6…24 15:17:19字數
放眼看去,些許是宮裡當差的緣故,謝如一頭黑髮的長髮高貴的盤了起來,端莊而又典雅,如玉般的臉頰鑲嵌著兩顆宛如星辰的。
她穿的亦是標準的秀女宮裝,沒有刻意修飾,倒更顯得儀靜體閒。
見到謝如之前,都不明白我怎麼能無端捲入皇家紛爭。見到她就茅塞頓開了,這謝家應該不僅僅是茶葉商這麼簡單的背景。
今晚可謂是群英會,不都說自古君心難測麼,皇帝老兒哪裡我直接無視。剩下的就是鬼魅的太子、俊逸的夏瑾年、冷酷的崔硯梨。
“免禮。”皇帝老兒四十來歲,聲音醇厚,“今日皇后設家宴,不必拘禮。”
家宴?哼,家宴容得了他夏瑾年參合。崔硯梨冷哼一聲。
夏瑾年只管端起酒杯自飲自酌,皇帝說什麼彷彿與他無關。
太子爺做到皇帝和皇后左側邊,謝然緊跟著坐在他旁邊。
“太傅,為何太子妃未同太子隨同前來?”看著坐在太子身旁的謝然,我低聲問到。
“太子妃崩逝已有數月。”夏瑾年依舊攆杯自飲,隨口回了我的問題。
死了?那謝如的身份可就玄乎的很了。太子伴讀,又生的國色天香,看樣子也是知書達理,就是不知者南國選妃可是重視背景。要是不嫌棄謝家滿身統籌,謝如晉升太子妃機率倒是比較大的。
“靜姝才人,素聞琴藝無雙,可否獻曲一手,博得彩頭,本宮有賞。”皇后話說的漂亮,語氣真的不怎麼友善。
謝如微微福身,婉婉落座。玉指輕揚,露出纖細白皙的玉指,撫上琴面,凝氣深思,琴聲徒然在殿上響起,琴聲委婉卻又剛毅,券券而來,又似高尚流水,汩汩韻味……
一曲終了,緩緩起身,淡笑,柔聲道,“靜姝不才,獻醜了。”
但看場上鴉雀無聲,仍舊有人沉浸在方才的餘音繞樑之中,就可知她這話不過是謙虛。皇后既然開口讓她來博個彩頭,豈會找個不才之人上臺獻醜。
“皇后,你不說有賞?”皇帝老兒半依著,溫和說道。
“皇上,臣妾的確有賞。而且靜姝才人一定歡喜。”
……
就看一帝一後閒嘮嗑家常。
“靜姝才人為太子侍讀,已過兩載未歸家,臣妾聽聞謝三小姐進京,就勞辭太傅傳入宮中,以待她們姐妹相聚。”
噴!怎麼扯到我身上了。再抬手看看坐於對面的謝然也是一臉驚詫。她不會到現在還沒認出我吧。
轉而可憐巴巴的望著夏瑾年,哪知這廝面上雲淡風輕,並無任何言語安慰。
自從上次晚上崔硯梨到太傅府看我,給我趕走,就沒再看過我,連上次被他母親召進宮來問候,他未曾出面,這會也是指不上的。
“哦?”皇帝老兒表示了極大的興趣。
我再傻也知道這會上前請安,“名女謝遲遲參見皇上、皇后。皇上聖安,皇后金安!”學著謝如那套來一遍。
“皇上,謝家女兒個個才藝無雙。”就看皇后又在皇帝耳邊嚼耳根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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