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君莫妥協,“想看什麼?”
足足三節課的時間,有男生大聲地說“魔戒”,立刻幾個女生附和:“對啊,精靈王子很帥的!”
她的硬碟中只有第二部,於是拉上窗簾,靜靜坐在學生中間。
大峽谷即將要失守的那一剎那,白袍巫師率領著王國最後的騎士們出現在霞光萬丈的朝陽前,千軍萬馬,悄無聲息,鋪天蓋地。睿智的老者舉起手杖,於是希望如同太陽一般蓬勃躍出。
有男生低聲說了一句:“他媽的真是熱血沸騰!”
君莫打心眼同意這句話,那時候網上剛放出不過三分鐘的預告片,激動地無以復加,一個人在電影院看了整整三場。如今再看,還是一樣,會迷醉在冷兵器時代的英雄情結之中——電影和小說,總是比人生純粹,不會隨著年齡閱歷的增長而扭曲變色。
恰好離下課還有十分鐘。
“今天來的同學,下一次的課希望就電影促進旅遊業問題談談你們的看法。”君莫說,瞄了一眼先前提議看電影的男生,此時正在以受害者的眼神回望她,“以紐西蘭為例也可以。”
下課後在圖書館找了些書出來,單手抱在胸前,慢步走回宿舍,黑暗中只有路燈投下的長長的身影。就在宿舍樓下,君莫的腳步緩了下來。
黑色的車子與夜色中融為一體,唯獨倚靠著車門的修長身影卓爾不群,他正靜靜的望向她正走來的小路方向,雕塑一般一動不動——然後,慢慢站直身子,即使是暮色之中,君莫還是看到了他眼中濃濃的笑意。
作者有話要說:只管自己;覺得誰都對不起自己;無論怎樣;總有好男人寵著摔不著。這就是yy的理想嗎?
——引用某位無意間看到的讀者的書評,頓時覺得極有道理~~
光環咖啡
幽藍酒意,燃燒的盡頭,一飲而盡的是醇厚的香,抑或橙皮的沁香?
他看她一步步地走來,腳步輕快,手中是一大摞的書——就像這數月未見的日子裡,她終於還是走近他。
然而她的腳步緩了下來,他毫不介意,面帶微笑走過去——君莫眼中他的頭髮更短了些,卻只覺得更加清爽。
君莫略帶僵硬的向他點頭,韓自揚微微掃過她用力抓住書脊而泛著蒼白的手指,嘴角笑意更濃:“好久沒見。”
她還不至於緊張到問出:“你怎麼在這裡?”或者“你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裡?”的問題。那樣子的答案只會讓自己覺得更加尷尬。
於是儘量像是老朋友許久未見一般招呼:“等了很久了麼?”語氣那般的自然,好似他們早已約好,只不過自己則姍姍來遲。
一起上樓,君莫開啟門,身後的男子卻微微皺起眉——這麼小的空間,不過就是學生宿舍而已。收拾得乾淨而簡單,窗臺下是一張淡色小花布鋪起的小榻——攤著不少的書本。
他環視這個在自己看來略顯逼仄的空間,良久不語。君莫有些不好意思,淡笑著說:“很小吧?”
他搖搖頭,似乎不願和她說這個話題。
君莫將東西往書桌上一擱,笑問:“你要不要喝點什麼?”她的家中,未必有吃的,卻總是庫存各種各樣的飲料:綠茶紅茶果汁咖啡奶茶……韓自揚簡單的說:“隨便。”
可是無論如何,家中沒有熱水了,她總是得去燒。君莫將榻上的書本挪在一邊,讓他先坐,自己去陽臺的小廚房中燒水。
韓自揚隨手拾起一個本子,薄薄的一本,密密麻麻的摘抄著她讀書筆記的摘抄。他慢慢的翻閱,目光往下移一行,眉心便愈鎖一分。
“愛和恨兩者使你的眼睛蒙上色彩,那麼你就無法很清楚地看。如果你愛一個人,你會開始看到一些不存在的東西。沒有一個女人如你愛她的時候一樣美,因為你會投射,你有一個夢中情人在你的頭腦裡,而那個夢中情人被投射到那個女人身上,那個真實的女人只是扮演一個銀幕的功能。
那就是為什麼每一個愛遲早都會來到一個失望的點,因為那個女人怎麼能夠繼續扮演銀幕呢?她是一個真實的人,她會提出主張,她會說:“我不是銀幕!她能夠繼續適合你的投射多久呢?遲早你將會覺得她不適合。在剛開始的時候她會讓步,在剛開始的時候你也會讓步,對她來講,你是一個被投射的銀幕,對你來講,她也是一個被投射的銀幕。
沒有人能夠永遠為你扮演成一個銀幕,因為那是不舒服的,一個人怎麼能夠根據你的夢來作調整?他具有他自己的真實存在,而那個真實的存在會主張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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