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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謀發覺,是則神祇所護,社稷攸祐,今顧先聖厚恩,不得依法入刑,故任造下野國藥師寺別當發遣。” “別當”即寺院的住持,這不過是降級處分而已,而下野國藥師寺是當時的一所大寺院,所謂的“天下三大戒壇”之一,此舉足見日本天皇對於皇室內外通姦採取的是寬容的態度,同時也說明當時的日本人對於亂搞男女關係看得非常的淡。
除了道鏡之外,從中國留學歸去的法相宗高僧玄昉(?—746年)據說也是一個淫僧,也經常出入宮禁,和皇后光明子的關係曖昧,據說還*過封疆大臣太宰府少貳藤原廣嗣的妻子。因為奈良時代的僧侶最熟悉唐朝的情況,精通唐朝的典章制度,最富有新知識乃至旁門左道,所以受到朝廷的倚重,以致插手政治,玄昉僧正(高階的僧階)和道鏡法皇是其代表。當時,寺院的和尚們普遍享有特權,有些*之類的跋扈之舉是在所難免的,例如《日本靈異記》下卷記載說:
丹治比經師者,河內國丹治北郡人,姓丹治比,故以為字。其郡部內有一道場,號曰野中堂,有一個發願人在寶龜二年(771年)辛亥夏六月,請該經師在其堂中奉寫《法花經》,有眾多女客會集參拜,經師於是淨水注入硯中磨墨寫經,到未申之間,突然烏雲密佈大雨傾盆,眾人為避雨而入堂中。由於堂內狹小,經師不得不和眾女擠在一處,這時經師突然淫心炙發,踞身於一姑娘背後,撩起她的衣裳,樹起自己的玉莖就往前面朱門中直捅。最後攜手俱死。
這是些大膽和尚之所為,至於膽小而貪慾的和尚往往透過*來發洩,例如《日本靈異記》中卷有這樣的記載:
和泉國泉郡血亭山寺中,有一吉祥天女的攝像,聖武天皇御世(724—749年),信濃國有一優婆塞,往來於其山寺,看到了天女的畫像之後,頓生愛慾之心,繫心戀之,每六時發願:願菩薩賜我天女這樣姣好的女子給我!有一天,該優婆塞夢見和像中的天女*,等到天明看到天女像,果然看到天女像裙腰之處染有許多不淨之物。於是行者慚愧地說:“我只是希望有一個和天女一樣漂亮的女人,為何天女親自和我交合。”這樣的醜事他自然不敢和他人說,但弟子偷聽到了。後來他的弟子因為對老師無禮,被老師逐出山門,被趕出之後,弟子便向鄉里的人們說出了師傅的醜事。里人聞之,紛紛到寺裡詢問虛實,並觀看該畫像,果然淫精染穢,優婆塞一看遮掩不了,於是說出了這樣的原委。
此優婆塞之言,顯然是編造的;畫像上的淫精多半是他面對天女像某部位**所致。
回頭再說道鏡的陽物,以上的記載和傳聞,對於道鏡陽物之大雖然可能有一些誇張,但想必也不小。道鏡是否擁有大陽物?當時的日本正史中沒有詳細而明確的記載,《日本靈異記》下卷中僅有“弓削氏僧道鏡法師,與皇后同枕交通,天下政相攝,治天下”數語。只有一首和歌模擬女皇的口氣唱道:
大小兩個法師呀,一同來侵犯,脫下了裙著出來了呀,
那腰帶之下,懸垂著的碩大的薦槌,
那個薦槌發起威風來呀,時時讓我忍不住說心肝。
這首歌也許是女皇體驗高潮之後,在高興之餘情不自禁唱出來的,後來流傳到了民間。另有一首和歌嘆道:
灑家那耀眼的黑黑的大棒槌呀,曾經吊在那兩股之間,
找不到歸宿,直到如今他才真正成為一個男子漢。
這首歌大概是道鏡本人和女天皇*時的即興之作,或者是別人模仿他的口氣撰寫的。兩詩一唱一和,其樂融融。其他有關詳細記載是後人對道鏡為何一夜之間發跡這一疑問的解釋和演繹,有必要提醒讀者諸君存疑。
但可以肯定的是,在當時的日本佛教界,的確是有*的可能,因為當時的日本雖然引進了中國的佛教,卻沒有引進律宗,因此戒律混亂。也正是鑑於日本僧尼沒有戒律,於是日本朝廷命令遣唐使聘請唐朝高僧到日本傳律,等到唐朝鑑真和尚(688—763年)於753年東渡,並於754年在日本建立第一個戒壇授戒之後,僧侶*的情況才慢慢有所改變。
“肉食娶妻”的日本和尚(1)
在日本,貴族有貴族的*,武士有武士的*,而僧人也自有一番*。日本民族善於吸收外國文化,更善於取捨,對於佛教也是趨利避害。日本人既要享受做和尚的好處,也要儲存人慾,一個民族的禁慾文化主要來自其民族的原始宗教、民族的傳統道德,在日本既找不到禁慾的民族宗教,也沒有形成禁慾的道德傳統,因此,日本儘管引進了印度和中國主張禁慾的佛教,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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