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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好,很好。圍觀的人群也越來越多,是時候了,刻讓他們傾情表演了。
“都站起來吧,現在你們來跳舞,面且要跳豔舞,把你們心中,自認為最香豔的舞全都發洩出來吧?”
我剛說完,一個惡男的動作,讓再場的眾人笑得直不起腰來。
只見他學女人惺惺作態,長滿粗毛的手,學姑娘家,繞起蘭花指,然後,自認為很嫵媚地對我眨著眼睛,那一雙本來就很眯的小縫眼,像抽筋一樣,瘋狂地抖著。而另一隻毛毛手,抱著頭,看似風騷無限地擺動著身子,那些口水,一個勁地流著。
我抱著因笑得狂熱而痛起來的肚子,天啊,這就是所謂的豔舞?我,我快要笑過去了。哈哈哈哈哈。
而在場的眾人,比我更誇張,有的笑得支援不住,倒在地上,眼淚狂奔,仍止不住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蕭易寒的絕望
“哈哈,那個最開始跳的男人的動作笑死我了。”
“後面那個也很可笑,他竟然一邊吸著手指一邊狂叫,那模樣,真的像極了發情的狗。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翻毫無形象的狂笑後,姑娘們又斷續邊走邊笑侃。
“真老闆,你真是太歷害了,這十幾個人,聽說是城東那一帶的地霸,打架劫色,無所不幹,而最近,他們常常跑來這邊打劫,這裡的百姓,沒少受到他們的逼迫,剛才看他們大跳豔舞的樣子,所有人都大大地出了口怨氣,真老闆,您成了他們眼裡的神了,這往好啊,我們醉脂樓的生意,怕是更火爆了。”
“是啊,真老闆,現在我們雖然不賣身,但銀兩卻是以前的十陪都不止,而且還不用受那些臭男人的氣。”
“以前我們走在街上賣脂粉的時候,總會有些人指指點點的,可自從醉脂樓改造後,我們走到街上,不但沒有人指點,而且還有些人過來跟我們打招呼呢。”
長長的街尾,都是我們歡悅的笑聲。
正當我們樂此不彼地狂笑時,一道純白的飄灑身影從上空緩緩落下,停在我們面前。
姑娘們都停住嘻笑,目光好奇地看著眼前絕美的白衣男子。細長絕美的鳳眸,飄飄灑灑的長髮在風中輕舞,性感的薄唇,不再是漫不經心地笑,而是緊抿著。隨著流動的空氣,一股獨特的清香,在輕風中漫開。
他,他怎麼會在這裡出現?
我驚駭的神色,偷偷地瞄著他。而我剛好抬起眸子,他那細長的鳳眼,也深深地看著我,眼裡的受傷,很濃。
我顫了一下,他這樣的眼神,為什麼會讓我覺得愧疚。我的離開,不是一直密謀很久的嗎?可為什麼看到他這樣的神情,我覺得自己很殘忍。
蕭易寒看了我許久,然後薄唇輕啟,幽幽地說道,“泠,為什麼不聲不響地離開?”語氣裡,有著害怕跟受傷。
一時語塞,我竟然不知如何答他。而我明明帶了厚厚的面巾,為什麼他一眼就能認出我?
姑娘們都默默地看著我們,然後無聲地向醉脂樓走去,長長的街角,又安靜下來,只有不同的是,多了蕭易寒帶著憂傷跟質問的眼神。
“泠,為什麼不回答?”蕭易寒的身子走了過來,他健壯的手臂,一把將我抱在懷裡,很緊,很緊,彷彿怕稍稍鬆開,我便會離去了一樣。
我本能要退開,但在我要掙開的一下子,他的身子輕輕的有著顫抖,他,在害怕……。
我僵在當場,任由他抱著。他,不該這樣,記憶中的蕭易寒,是不可一世的,他可以漫不經心,可以冷酷無情,但從沒見過他這麼深的害怕。
“泠,回到我身邊好不好?”蕭易寒埋首在我的脖間,輕聲說道,語氣裡的驚慌無措是那麼明顯。
身為一國皇子的他,十幾歲便創立了名動江湖的絕殺盟,可見他是多麼歷害的一個角色,在人前冷漠無常的他,在我面前,竟然會驚慌失措起來,他,是真的很愛我吧?但是,我不愛他,所以,我不能——
我驀地掙開他的懷抱,換上一副冷豔的笑意,冷冷說道,“公子,你認錯人了,小女子是前面醉脂樓的真老闆,你剛才口中說的姑娘,小女子不認得,而公子,小女子好像也沒有見過。”說完,急急地繞開他,向醉脂樓走去。
剛走幾步,便被蕭易寒拉回來,他緊緊地將我禁錮在懷裡,而後,俯下頭,對著我笑了。那笑,很悽美,一如紛紛飄落的櫻花,心也隨即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