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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泠,你是如此特別。”
蕭易寒說完許久,眼中的震驚還是那麼濃。
我無措起來,他如此震驚,是因為我剛才說的這兩句詩嗎?可是,這兩句詩,並不是我所作,我只不是搬了黃庭堅跟魯迅的詩罷了。
我有些躲閃地繞開蕭易寒的視線,目光,一直落在不遠處的風鈴上。
“蕭易寒,此生你也是我甄泠最重要的朋友。”我知道,這句話一出口,蕭易寒眼裡的痛苦有多深。
相思樹上,滿樹的風鈴在風中輕輕搖擺,那些承載祝福與期盼的風鈴,此時,正譜出陣陣悽婉的清脆聲音。所有的祝福與期盼,在漫山的空谷中,迴響。
“唉……”蕭易寒重重地嘆氣聲。
我側過眸子看向他,此時的他,已恢復往常漫不經心的笑,那一個笑,就像初識他時候一般,絕美得讓人想要犯罪。
我又想起了對他的稱謂——媧害。
那時候,我是如此的簡單,以為這一次的重生,是老天的憐憫,是一次幸福的開始,我卻沒想到,這是所有苦厄的開端。
“泠,快到相思涯了。上官飛,就在涯邊的小木屋裡。我帶你快些過去吧。”蕭易寒沒再接著剛才的話題,他也沒等我同意,就將手橫在我的腰上,騰身飛去。
蕭易寒的手,摟得格外緊,而彼此相觸的面板,我感動他的手,有著很深的顫意。我低下頭來,靜靜地看著,修長的手,此時是那麼落寞。
那樣的姿態,就像是最後一次的相握。
最後一次?在觸到這個詞的時候,我有些微愣,總覺得,這相思山裡,開始風雲暗湧。
相思涯,這裡就是相思涯?蕭易寒將我放下後,我定在原地,有些恍惚地看著眼前如夢如幻的山涯。夕陽慢慢西斜,金黃的餘輝,散落在雲霧縈繞的絕涯上,四周綠樹蒼勁,百鳥爭嗚。
望著涯下深不見底的雲霧,我有些些冷意。
“泠,走吧,我們過去。”蕭易寒拉著我,向那邊的小木屋走去。
我木納地任由他拉著,步子也跟了過去。
到達屋子前,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眼前這座屋子氣息特別陰冷,危險的氣息,掠過心間。
蕭易寒走前了一步,慢慢地推開了門,而就在這時,屋內如落雨般的暗器飛了出來,一枚枚,如針般大小,向我們快速地射來。
“泠。”蕭易寒緊張地一喝,身形如閃電般撲至我面前,將我快速地撲倒在地,兩人的身子,在地上翻滾起來。
直到那些針雨全數落完,蕭易寒才拉著我,飛身躍起。
“泠,你沒事吧?”他緊鎖長眉,聲音十分焦急地問道。
我輕輕地回予一笑。“沒事,蕭易寒,你也沒事吧?”剛才,他的身子,全然將我護住,就算那針雨再密集,也不可能會射得到我,但蕭易寒,就危險了,他當時只擔心我的安危,根本沒有注意自己。
“泠,你放心,其其幾枚暗器,還不能奈我如何。”蕭易寒確定我沒事後,聲音也恢復平常。
“哈哈哈,好狂的口氣。”這聲音,是司徒明的。我與蕭易寒,都快速地抬眸看向來人。
這一看,讓我緊捏了一把冷汗。眼前,不下百人竟我兩團團圍住,而為首的司徒明,雙目冰冷無情。
落涯(上)
蕭易寒的雙眸在看向司徒明時,變得十分冰冷起來。他仰頭一陣長笑,然後神情有些悲涼地說道,“想不到,我今日會著了你司徒明的道。”
司徒明的威逼著雙目,像把利刃般看著我。“蕭易寒,你之所以會輸,怕是因為這個女人吧。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吧,一心一意都在她身上?”
司徒明的冰冷,讓我感到陣陣惡寒,死,我並不怕,但愧疚,卻讓我深深顫抖起來。今日的司徒明,怕是死在蕭易寒一死了。
這一切,都怪我,如果不是我要打聽毒門的事,上官飛也不會被司徒明所囚。如果不是我執意要蕭易寒救人,他也不會為了我而亂了心寸,中了司徒明的詭計。
手緊緊地捏著,尖細的指甲,深深地刺進掌心,嫣紅的血,落了下來,而我,並不感到一絲疼痛。
“司徒明,你果然狠絕。”蕭易寒一派自若,與剛才的蒼涼,判若兩人。
“彼此,彼此。你我一樣的目地,我只是用自己的方式得到她,而你,竟愚蠢以為會將她感動,難道你不知道,她的心裡,只有南宮墨嗎?不過,說也可笑啊,她苦苦等尋的南宮墨,竟然在三天後就要擇娶風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