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眉頭動了動,攬著江冉的手也緊了緊。江冉看了眼邵致梁,邵致梁沉了沉臉色。
江冉咬咬唇,向蔣明致了句歉,從邵致梁懷中脫身,轉身走到嚴緒那邊去。
江冉走開後,蔣明問邵致梁:“這位小姐與嚴氏的嚴緒有什麼關係嗎?”
蔣明眼神毒辣,怎麼會看不中端倪?身為嚴氏的律師團顧問,他心底實在擔憂。——對手是他的愛徒,他打還是不打?
“她是嚴太太江冉?”蔣明瞧著江冉優雅的背影,試探性地問了一句。一年前江氏的事情他也略有耳聞,不過彼時嚴氏還未落到嚴緒手中,他與嚴緒相交甚淺,對此事也並未作深入瞭解。
邵致梁笑而不語,蔣明只能嘆了口氣說:“致梁,她有夫之婦。”
“那又怎麼樣?”他不在乎,何況,他們即將離婚。
蔣明嘆息不已,他這個門生,脾氣太犟,容易犯最低階的錯誤。
“嚴先生。”江冉始終保持著不卑不亢的態度,但眼神騙不了人,他從她那雙靈氣十足的眸子裡看到了恨!
或許一年前他做得太絕了?
嚴緒勾了勾嘴角,將杯中的紅酒飲盡,酒杯被他隨手放在一個侍者的托盤中,隨後他才平靜地問了她一句:“有沒有興趣做我的舞伴?”
江冉環顧他的四周,廳內美女如雲,卻獨不見他的舞伴。
“怎麼,堂堂金融界大亨居然連個舞伴也沒有嗎?”江冉這句話中不無嘲諷之意。
嚴緒並不生氣,笑了下說:“一支舞而已,江小姐難道介意?”
這話說得好像是她的不是了。
江冉微笑:“既然嚴先生這樣子邀請了我,那我恭敬不如從命。”話剛出口,江冉倒想起了剛才答應邵致梁的事,頓時懊惱不已。
作者有話要說:補全。
明天回家,到家早的話會更。
另外,BW不是啥好習慣,要知道,不BW的娃是好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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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舞樂響起,嚴緒和邵致梁同時伸出手向她邀請時,她還是猶豫了下。
“你該不會到這時候才翻悔吧?”嚴緒低沉的聲音適時響起,江冉看了他一眼,又看了邵致梁一眼。
邵致梁臉上帶著慣常的慵懶笑容,他直了直身子說:“冉冉,我等你下一支舞,和最後一支舞。”
江冉的臉色一頓,邵致梁這話,話意明顯。嚴緒並不在意,看著江冉將手交到他手中,他握緊她的手,將她至自己身前。
“你……”他低低地說了一聲,卻並未將話說完。
他微暖的氣息噴薄在她的耳畔,酥/氧頓起,江冉的臉乍然間就紅了起來。
“嚴緒。”江冉皺了皺眉,他與她離得這樣近,曖昧的感覺四溢。她為難極了,想要掙出他的控制範圍。
他卻像是知道她的意圖一般,緊了緊手臂,她因此更貼近他了。
“你的舞跳得不錯。”嚴緒貼近她的臉頰淡淡地說了一句,這話令江冉為之一振。
一年前,他也曾說過這樣的話。
在布魯斯的緩慢節奏中,江冉試圖與他保持距離。在雙人舞這種活動中,距離很難保持。
她與他,空有夫妻名份,連跳支舞都會讓她覺得難耐。
“為什麼回來?”他低沉的聲音響在她的耳邊,“你明明知道江氏破產是遲早的事。” 他的聲音並不刺耳,可話卻灼傷了她。
他又怎麼能這樣妄下決斷!
她深信,江氏的未來,還是未知數!
她冷笑:“嚴先生,你是來勸我的?不大像,像嚴先生這樣的人,勸這個詞還真難用在你身上。”
嚴緒聽得出她的冷嘲熱諷,卻不惱怒,嘴角上的一抹笑令他那張清俊的臉帶了些蠱惑的味道。
江冉想,自己當初是不是被這張清俊的臉所欺騙的呢?
嚴緒見她怔怔地出神,勾了勾嘴角,緊了緊手臂,一個旋轉。
江冉驀地腳下一空,好在嚴緒手緊,轉瞬,她便穩穩落定。
“和我跳舞,最好不要出神。”
他用實際行動告訴了她。
江冉漲紅了臉,卻拿他沒有辦法。
這個男人,總有令她動氣的能力!
在悠揚的音樂裡面,江冉斂了斂自己的心緒,卻聽到嚴緒慢悠悠地說:“我勸你識趣些,離婚後,我會給你足夠的贍養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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