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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確實,有什麼好問的呢?他想知道什麼,有什麼能瞞過他呢?這個男人,遠不是她所想的那樣。
“好吧,那你說說看,你該對我說什麼?”
他很快就反客為主。
她笑了笑,被打了耳光的臉實在是疼,可比起這一年當中發生的事情,這點疼算得了什麼呢?
“那個女人說的那些話,你都知道吧。”
他默默的點頭,錄影上,她與何太太的對話動作,清晰無比。
“可是,你不一定知道,那一年,我差一點被……”江冉默了默,平靜地說:“強。暴。”
作者有話要說:下週應該還會更新,具體請看文案,以後更新啥的都在文案上註明好了^0^
PS:要給力的撒花啊!!!在痛苦中掙扎的偶看到文下荒蕪一片,我是苦上加苦啊!!!我也快成咆哮帝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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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不一定知道,那一年,我差一點被……”
“強。暴。”
她說得那麼平靜,而他的心頭微微震動,臉上並無變化。抬頭,看到那雙濃墨般的眼中,並無變化,絲毫波瀾都不起。這個男人冷靜成這樣,實在可怕。
而更有一種可能是——他什麼都知道。
她笑了起來,自己果然是可笑的,從前被他玩弄,現在,仍然逃不開。
他擁緊她,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的努力,她堅強,沒有人看到,別人只看到結局,而她,卻為過程奮鬥。
“冉冉。”他開口叫她的名字,竟然是啞的。
她第一次聽到他這麼叫她的名字,莫名的心動,轉瞬卻又自嘲般的告訴自己,他不愛你,憐憫對你來說,需要嗎?
不需要。
她這樣告訴自己。
過程裡的痛苦,從來都只是自己的,別人只應該看到的光彩與亮麗。他看到了她的狼狽,痛楚,與不堪。
所以,心生憐憫。
她知道他知道,卻仍舊緩緩地說了起來。
“我和江諾最初接手江氏時,江氏盈虧諸,基本沒有可流動資金。這一點,你最清楚了,否則……”
她刻意停了停,嘴角微勾,是一個蒼涼的笑。
“你也不會放過江氏這最後一點基業,不是嗎?”
他被她堵得說不出話來。
“冉冉……”
當初,放過江氏的原因,遠不是她所以為的,可是,他答應過,不說。於是,他沉默了下去,偽裝成一個好的聽眾,心底卻泛著苦澀。
“董事局的人告訴我,救江氏唯一的辦法就去和新加坡的另一家公司談合作。當時那家公司的總裁正在泰國,而我,一個人去了。”
“那時……”嚴緒想接她的話說下去,卻停住了。
江冉看著他,笑了笑說:“那時,我剛……流產,第二天。”
他鬆了口氣,親口聽到她說,那個孩子不是她不要的,而是……
她伸手撫在他的臉上,嘴角上的笑那麼刺目,她咬著牙說:“嚴緒,你心疼過嗎?那個孩子,在你無知無覺的時候,走了!”
他伸手抓住她的手,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反身將她壓在沙發上,唇覆上去,細細的吻,慢慢的吻。
他第一次不帶情潮的去吻一個女人,第一次,完完全全的只是想吻她而已。
他的指腹在她臉上的傷口上,輕輕地揉著,疼痛慢慢緩解。
“冉冉,我不知道。”
一句不知道,他想讓她作何回應?
“你就是知道了,你也不會放過江氏的,不是嗎?”
他默然,一隻手流連在她的小腹上。
那裡,曾為他孕育過一個孩子。
他吻著她的眉心,一點點的滑下去,到了她的眼角,那裡,微溼。
江冉側頭,避開他的吻。他知道她厭惡他,恨他,那就一路恨下去吧。誰欠誰,已經不重要了。
他緊緊的擁著她,她身子側微動,嘶了口氣。剛剛的打鬥,她身上應該也有傷。
嚴緒一手抱著她,一手把她身上的禮服往下扯,她緊張的縮了縮。他嘆了口氣,安撫她:“讓我看看,你身上傷得怎麼樣了。”
她這才順從地靠在他懷裡。
嚴緒看著她肩上那道傷口,眼瞼低垂,默默地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