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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嚇了一跳,試圖逃走,她手一揮,幾名隨行者攔住了他。她臨他非常近,身上散發出清冽的香氣,是泥土與陽光混合的味道。但已經過去很久,有些腐朽了。
她也開始厭惡自己身上的味道。
男人害怕極了,只好說:“小姐,大姐,不用了,我答應,答應。”
她讓男人簽下合同,看著男人簽下自己龍飛鳳舞的名字,心卻是冷的。
這一天,她一個人喝了十瓶酒,酒後,人已經有些醉了。
她冷笑,她是千杯不醉,怎麼會醉
離開夜總會時,有一個人與她錯身而過的瞬間,他迅速扣住她的手腕問她:“是你?”
他質疑,心底卻認定了,這個外表豔麗的女子就是曾經與她有過一夜情緣的少女。
她甩開他的手,冷冷地說:“你認錯人了。”
他笑了笑,說了聲抱歉。
她優雅的退場,沒有遲疑。回到家,卻突然間落淚。
他是她少年時代的夢,輾轉多年,再相見時,她卻連認都不敢認他。他是她心底的一個夢,一個美好至極的夢,卻如琉璃一般易碎。
這一夜,她跑去了他所住的酒店。
他開啟門,看見是她,笑了起來。
他笑著說:“我就知道是你。”
她又一次,不顧一次的抱住他。他聞到她身上的酒氣,酒後亂……
他笑了起來說:“你不該喝這麼多久。”
她搖頭,倚在他的肩上,眉眼裡露出這個年齡不該有的悲傷。
這一次,他主動去吻了她,纏綿入骨,抵死而已。沒有了昔日的生澀。她已經是一個女人了,而他亦是一個男人。
她時常面臨著生死,所以對愛,更執著。愛了便愛了,那有那麼多糾纏。
兩個人,就在一間酒店的房間裡,交纏,結合。
他問她:“為什麼突然來了。”
她緘默不語,酒已醒。她發覺得,自己做事,越來越出格了。
她不語,他便發狠似的要她,她在頂峰處說:“我愛你。”
他突然沉默了。
“嫁給我吧。”
他覺得自己發瘋了,竟然對一個見面不過兩次的女人說結婚。甚至連這個女人的背景也不知道。可他就是想要她,不明所以。
她笑了起來,離開她,穿戴整齊後坐在床邊說:“你想清楚了?”
他點頭,鄭重異常。
她笑著說:“你知道我是誰?”
他搖頭,他愛她,不管她是誰。這是他一生唯一一次放縱,不背景,不問身家。年輕的時候,男人總會犯一次錯。他坦然接受了自己的錯誤,並且勇於承擔責任。
“我是梁繁花。”
他一訝,抬頭看著她,令驚豔的臉孔上,有自嘲,有無奈。
她就是赫赫有名的女毒梟?
“梁、繁、花。”
他一字一字,慢慢念她的名字。她笑了,在他臉上留下一個紅唇印。隨後,爽利的離開。
從此以後,天各一方。
在她成功擺女毒梟身份後,她嫁給了律師邵誠。
邵誠待她很好,不介意她嫁給他時已經懷孕,可是,她在這樣美好的生活裡,她只覺得遺憾。
那個人,再也沒有出現在她生命。
她將手中所有的產業都變賣,幾乎半退半隱,相夫教子的生活之於她而言,很不賴。
邵致梁是個聽話乖巧孩子,在邵誠的悉心教導下,一日日成長。
她眼見著自己的孩子在良好的環境下成長,本該將一切放下,卻不料聽聞了董家破產的訊息。
董仲行的面孔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眼前浮現,她徹夜難眠。
她不是一個處事猶豫不絕的人,離開邵誠並不是件難事,離開邵致梁卻是一件難事。
她看著自己年幼的孩子,站在自己的面前,抱著自己的腿說:“媽媽,不要走,不要……”
她伸手抹掉兒子臉上的淚水,親了親兒子的小臉頰說:“兒子,你是個男人,不許哭!”
於是,邵致梁忍住眼淚說:“媽媽,我不哭,你就不走了嗎?”
她沒有回答,只是將兒子抱回房,然後,不顧一切地離開了。
這個故事並未結束。餘下的故事,其實他已經猜到了。而她並沒有講吓去,也沒有要求他原諒。
活在愛裡的女人,沒有對與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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