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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一聲右一聲嫂子叫得陸賽男這位純爺兒們渾身上下不舒服,只能乾巴巴笑說:“什麼?”
“花姑娘!”朱熹彥笑著接道。
陸賽男捧腹大笑,歐揚捏了捏她手心,一副完全不受其擾的模樣,倒是很高興她能深入瞭解他。
陸賽男很感興趣歐揚這綽號的由來,追問:“這和歐揚太不搭,為什麼叫這號?”
“這你就不知道了,歐家那個大家族八個小孩,七個女兒,只有歐揚一個男生,常常被姐姐欺負,被迫男扮女裝找我們玩。”李卓凡說。
“更絕的是小學時,我們班體育委員寫了封言辭特誠懇特痴情的情書給歐揚,歐揚第二天就約體委那個胖子在籃球場見面,直接把死胖子逮著狠揍了一頓,搞得體委每次見到歐揚第一反應就是抱頭下蹲大喊‘救命’!”
“歐揚成績特爛,高考總分一百不到,又是特能惹事的主,為了能把這位爺送出去,歐揚爸趁歐揚泡吧喝醉直接把他用繩子捆好綁牢靠,扔到多倫多航班上。”兩人默契十足地配合著拆歐揚後臺。
陸賽男囧:上樑不正下樑歪,原來歐揚愛玩捆綁這賤招是從他爸那兒學來的啊!
女伴們只是溫和地笑,多數時沉默不說話,完全可以看出這出戏是為陸賽男擺臺的,只為博她一笑。
女伴們心裡小小羨慕的同時不得不為談笑風生的男人們斟酒。
晶亮的高腳杯瞬間盛滿金色液體,1982年珍藏的軒尼詩銘牌在微暗的燈光下依舊熠熠生輝。
不覺間兩輪過後,話題越來越開放,直接上有顏色的段子。
李卓凡說:“明清時有對新人結婚,洞房花燭夜時,新郎附庸風雅,學作對聯,新郎出上聯:真美真樂真鮮血,新娘對下聯:好癢好痛好快火。”旋即眨眼,笑說:“還有一橫批,你們猜猜是什麼?”
朱熹彥:“去你大爺的!有話快說!”
歐揚趁機不動聲色間將手搭在陸賽男腰間,又是揉又是按,笑得既開懷又曖昧。
李卓凡將身體納入舒適的沙發,得意一笑:“我告訴你們橫批:夾逼定理。”
大家一愣,會意後皆鬨堂大笑。
歐揚笑得跟花蝴蝶似的,一副“我知道你懂的,你別擺出你不懂,你明明就是懂裝不懂,”的欠抽表情。
陸賽男輕咳一聲,歐揚用綠幽幽狼一般的眼神不滿地看她,見她沒什麼反應,越來越得寸進尺,直接膩歪地往胸前蹭,試圖再次成功揩油。
陸賽男長期遭受變態人渣杜慕清的強大氣場影響,直接皺眉,冷聲說:“歐揚,萬惡淫為首,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惹事的禍根割了?”
眾人默,歐揚獨囧:好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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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場時,大家禮貌地交換名片和聯絡號碼,不知歐揚在李卓凡的耳邊嘀咕了些什麼,李卓凡那微胖白皙的臉從戲謔的笑直接變為異色繼而是尊重、敬仰和小心翼翼地仰望,甚至是略微有些害怕的神色。
走出百樂門,陸賽男甩開歐揚放到她腰間的手,自顧自抱著雙臂高傲地挺直腰桿疾走,歐揚在後面旋風似的追,陸賽男掏出車鑰匙,邊開車門邊皺眉問:“你和他說了什麼?”
歐揚暗笑、竊笑、奸笑、得意的笑:“嘿嘿,我和他說,你是全國女子五十八公斤級拳擊比賽冠軍獲得者。”
陸賽男氣得要吐血,把車鑰匙直接扔到他懷裡:“滾去開車!”
帕薩特停泊在小區門口,歐揚跑到第一次結識陸賽男的地攤,買了串糖葫蘆,膩歪了一陣一定要上樓坐坐。
陸賽男冷眼看他,回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歐揚立即擺出受委屈的表情:“冤枉啊,大人!我只是想到樓上喝杯咖啡。”
“喝個貓咖啡?冰箱裡就剩橘子皮,你泡橘子皮喝,去去你全身火氣?”最近到底是哪一種動物發情期?
歐揚囧,轉變進攻方向,改為溫柔對待,笑眯眯地說:“我們去超市購物吧,你買菜做飯,我負責吃!”
“想得美!到一邊打滾去!”
歐揚汗,再接再厲:“我餓死了。”
“餓?你不會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別人的女朋友都會下廚,為什麼只有你不會?”
“姐兒不會做飯,只會下面,你要吃泡麵?泡麵?泡麵?你確定是泡麵?”
歐揚噁心得想吐,剛到多倫多那會兒,學院實行走班自由制教學,他什麼都難以適應,包括飲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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