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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是誰,他是那種別墅裡一間廁所就夠我賺一輩子的大神,和我相差太遠,我只能仰望,企圖並肩是不可能的,他和你倒是很般配。”陸賽男拍著鴻雁的肩膀很得意的笑說。
鴻雁的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這世界上最痛心的事莫過於你出賣了死黨,死黨最後笑呵呵為你亂點鴛鴦譜無形中報復了回來。
小步圓舞曲奏響時,高仰止和鴻雁走上舞池,陸賽男就坐沙發上向侍者要了一杯雞尾酒看著他們,男俊女俏越看越般配。鴻雁這人其實長得並不算太漂亮只是很會打扮,鴻雁很久以前就標榜過上海的女孩子最會打扮,但付靜之說這是臭美,是寂寞,是風騷。陸賽男想到付靜之PK鴻雁的幽默反擊就忍不住笑了。
鴻雁跳得渾身是汗,回來看陸賽男傻笑只覺莫名其妙,戳了戳她的臉:“怎麼?終於想通要嫁給我了?”
“去死!”陸賽男甩開她的手。
“唉,調戲你這樣的女孩子真沒意思,一點兒純潔的曖昧感覺都沒有。”鴻雁無奈的攤手說:“如果以後你有了老公,我也不能覬覦一下下,這樣的生活多枯燥多呆板啊。”
陸賽男不屑一顧地“切”一聲,轉身要換個地方,卻一下撞進高仰止懷裡,高仰止扶著她,亮晶晶的黑眸笑吟吟的,眼神滿是寵溺:“小心。”
陸賽男想到飯桌上那次不愉快的交易和一再私下接觸心底只有不安,胡亂地賠笑。
高仰止一身潔白的休閒服在喧囂的酒吧中顯得分外出眾,加之外形出挑,在全場總是萬眾矚目的,這時有身形窈窕的女生邀請他跳舞。高仰止神色淡淡的瞥了眼邀請人,說了聲“抱歉”後,便不理那女生。
倒是將陸賽男看得目瞪口呆,她看慣了來者不拒的花花公子,比如曾經的花痴少年陸鹿就是個典型。
高仰止笑著看她,邀請她上臺跳舞,看旁邊女孩子豔羨的神色拒絕了倒顯得自己多高貴冷豔似的,陸賽男只能訕笑和高仰止步入舞池。
跳的是華爾茲,一拍跳一步,一節跳三步的那種,因為過去在戲劇學院和鴻雁特意練習過,乍一上手並不顯得生疏。
高仰止配合得很默契,一張白皙俊秀的臉掛著溫和的笑,見她舞步沒出現任何差錯,聲音中有些遺憾:“我懷念跳舞時總是踩到我腳的你。”陸賽男呆愣了三秒,回憶決堤似的湧向腦海,很快就想到那段不堪往事,戲劇學院以表演系著稱多的是外形靚麗的帥哥靚女,那時她才學華爾茲,起初和鴻雁搭檔,鴻雁總嫌她笨,隨意找了個胖子,那個胖子異常沉默動不動就臉紅,時常踩到他,他也不會有任何怨言,倒給她帶來不少便利,Waltz、Tango和倫巴都是那時學會的。
她當然忘不了那胖子名字是高仰止,可萬萬沒想到是眼前頎身玉立擁有摩登億萬身家的高仰止。
大學時總有那麼幾個男孩子瘋狂地追求過心儀的女孩,高仰止就是其中之一,陸賽男記得剛來上海時不適應多雨季節的她感冒了,高仰止特意帶了一大堆的中藥敲女生宿舍門送給她。
她以為是同盟戰友的革命友誼,但誰想到最後會變質?會鬧個不歡而散?
這時高仰止放在她腰間的手讓她分外不舒服,她反應有些遲鈍,表情木木的,高仰止的手不著痕跡的撫上她臉龐,笑著對她說:“貴人多忘事。”
明明室內打了空調,但望著高仰止哀傷無奈笑容的陸賽男最終是打了個冷顫。
見到鴻雁時,陸賽男將鴻雁拽到一旁,使出九陰白骨爪掐她,咬牙切齒,恨之入骨的模樣:“為什麼你不早說?”
“早說你會來麼?陸賽男,過去你不喜歡高仰止,還讓高仰止鞍前馬後伺候你,對你那麼好不見得你拒絕更不見得你回報一下,即使高仰止為你跳樓,你還是那副慫樣,嚇得不敢說話,一報還一報,這種事多有愛啊!”鴻雁撥弄了下鬢邊的長髮,輕巧的說。
“妖女!”陸賽男氣得渾身發顫:“要是我哪一天死了,一定是被你個妖女活活坑死的!”
“多謝誇獎。”
陸賽男無言了,再怎麼生氣不好衝高仰止發作,倒是被高仰止捉住以同窗相見為名灌了幾杯紅酒,本來就沒什麼酒量,不多時臉就紅漲了,不辨西東,看人影也是搖晃的,高仰止扶著她,她仰頭就能看到高仰止眼光灼灼的望著她,讓她像被燙傷,訕訕的低下頭,硬撐著坐到車廂,讓鴻雁送她回去,鴻雁又臨場叛變了,說自己也喝了酒,被警察叔叔捉到酒駕是小事,一個不小心兩人一起殉葬就太不值得,大家都還沒活到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