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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我要怎麼辦?現在面對曉鹿我都不知道要怎麼說清楚,我現在感覺就像做賊,不但要花大把精力哄好家裡的還要分出心思去疼愛外面的男人,再這麼繼續下去精盡而亡的就要是我了,我雙腿痠死了,渾身沒力氣,站都站不穩,而且大量的體力勞動後,我肚子餓啊!”陸賽男訴苦。
“嗯,陸賽男,你越來越豪放蕩漾了,一年前的你絕對不會說出這樣恬不知恥的話,不過也只有你這樣單蠢的女人會把自己不管好的壞的遭遇全部向好朋友坦白,謝謝你相信我,陸賽男,可這事你不準和第二個人再重複一次,這不是什麼光榮的事,你這個傻叉!至於那個什麼曉鹿,露水姻緣,你回到國內後斷了聯絡就成,他總不能追著你滿世界的跑吧?還有歐揚的事,如果你心存愧疚,加倍體貼他對他好順著他心意做事就行。人總會犯錯的,陸賽男,你不必為這樣一時的失誤惴惴不安,女人在婚前要麼濫情要麼無情,你沒有做錯任何事,聽到了沒有!”
陸賽男連連點頭,心下卻大囧,無論任何挫事挪到鴻雁那兒,總會扭轉乾坤。
結束通話電話後,陸賽男又腳步虛浮地到冰箱裡扒零食吃,可惜只找到一包鮮奶和紅酒,紅酒她絕對不敢沾了,只好撕開包裝袋去溫牛奶。
轉身後,看到歐揚不聲不響站到她身後,嚇得她尖叫出聲,靠近了看,歐揚雙眸在黯淡燈光下晦暗不明,板著臉,表情不怎麼好看,語氣也不太好,沉聲問:“找東西吃?”
“呃……你餓不餓?要不要我去叫酒店服務?”陸賽男賠著笑臉。
“不餓,你這個傻×……”
陸賽男只覺心驚,難道適才和鴻雁的對話都被他聽到了?
歐揚見她面色蒼白,上前擁抱了她,像是撫慰似的輕拍她後背,良久,嘆息一聲後,問她:“陸賽男是誰的女朋友?”
“……歐揚的……”
“親愛的,歡迎你回來。”歐揚吻了下發跡,笑得很是無奈,故作大方的說。
…………
歐揚這幾天總顯得不對勁,買了一堆的糖和童話書送給陸賽男,晚上會在枕頭邊給她講鬼故事害得她不敢入睡,繼而沒完沒了的耳鬢廝磨和身體絞纏,而且動作越來越粗魯,甚至不戴套子辦事。
進入時的動作很焦急,有時候在沒有前戲的條件下無法頂入時,歐揚會很暴躁的拿起床頭的傑士邦潤滑液擠入花道,會故意動作失控,讓她叫出聲。
“我去便利店,你要吃什麼我順便幫你帶。”陸賽男裹上單薄的風衣隨意踩著一雙綠色高跟鞋問歐揚。
歐揚望著她綠色高跟鞋精神恍惚了會兒,不知道該說什麼,可以肯定的是他沒有胃口,儘管她以另一種方式坦白了,他也原諒了,但他心裡就是不舒服,非常鬱悶,但不知道該怎麼紓解這種壓抑的情緒,只能透過□一再確認她是否屬於他。
他是愛她的,不然不會有一再試探,歐揚起身邊換衣服邊說:“不要吃藥了,陪我到查理橋看看。”
新城區的查理橋離布拉格城堡不遠,護城河澄澈的海水在橋下汩汩流淌,橋面三三兩兩的站著一些遊玩的觀光客,也有當地人支撐了帳篷睡在涼爽的橋面上,快到凌晨的橋面來往的私家跑車已經很少了,但騎著山地腳踏車打工夜歸的學生依舊絡繹不絕。
歐揚緊攥著陸賽男的手走過查理橋,在幾條小道上漫步了很久,拐了彎眼前視線開闊起來,竟是天主教堂。紅房子的屋頂上架起了觸目且代表救贖的十字架。
歐揚灼灼的眼神直射到她眼底:“我有話要和你說。”
陸賽男很緊張,心跳得不像話,不明白他為何不有話直說,但還是隨著歐揚走進了教堂,在聖像前的長椅前坐下。
歐揚望著聖像,虔誠地說:“救贖眾生的上帝,我想娶陸賽男為妻,我保證會保護她寵愛她,求你成全。”然後轉頭望著她驚愕的雙眼:“聽說聖父面子很大人脈很廣,你不會不賣聖父一個面子吧?”
陸賽男答應了他,雖然不知他是否真心,但還是被他打動了。
…………
兩人似乎和好如初,不但同進同出,甚至有時歐揚會讓陸賽男處理律師事務所內部的案子,讓她幫忙整理秘密卷宗和翻譯英文案例,同行的歐揚律師事務所同事們對陸賽男總是笑臉相迎,完全以迎合東家的態度款待她。
看著歐揚忙碌的無辜模樣,再回想她和曉鹿的越軌行為,總會讓閒暇下來的陸賽男心底越發愧疚越發惶然。
“明天中午開庭,製造一切假象以確認被告人案發時不在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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