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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在他身下綻放馥郁的芬芳,在他猛烈的攻擊中顫抖,她緊緊揪住他的頭髮,他的頭髮又粗又硬,手感非常舒適,節奏那麼輕柔,讓慾望在不知不覺中擴散,風月無邊,讓她的身體處在幸福的痙攣狀態。
抬頭時看到曉鹿滿足的笑,親吻著她雙唇。
後知後覺的想起這次□的地點依舊是沙發,但絲毫沒有那種窒息壓抑的感受,只有無邊無際柔波樣的花香。
記憶裡沒有杜慕清。
早起時,渾身的溼熱,曉鹿抱著她去淋浴,兩人在偌大的浴缸裡呈裸相對,害得她臉一直像火一樣燒,心如鼓鳴。
沐浴後,曉鹿悄悄起身,挑開窗簾,外面樹影凌亂,紅頂的石房靜立在風中,有可愛的貓咪伏在窗下輕輕叫嚷,一切顯得靜謐而美好。
離雲端很近,離天空很近,離幸福很近,好像一個夢,到了天涯的盡頭,曉鹿立在窗邊輕笑,笑容純淨優雅,好像無數的花瓣經風一吹,風風韻韻間飛揚啊飛揚,染得大地也是一片緋紅。
曉鹿換了身衣服,依舊是夜空一樣的顏色,笑盈盈的藍眸看著她,說:【等我一會兒】
樂器行的大門招牌顯示正在營業中,半晌兒,曉鹿手裡拿著新買的女裝,是像桃花樣顏色的公主裙,曉鹿那雙淬著月光的藍眸盯著她,將衣服遞給她:【換上吧,不知道尺碼合不合適。】
然後把臉調轉過去。
換裙裝很容易,穿好了內衣,套上裙子就成,尺碼剛好,好像他事先用手指丈量過她身體的每一個尺寸。
然後曉鹿把牙刷、毛巾、馬克杯全遞到她面前,看到低胸的領口露出那片雪白就臉紅了。
陸賽男刷牙的時候看到鏡子裡滿面紅潤的自己,有些難以置信,真不敢相信自己竟是個玩一夜情的濫交女人,然後聯想到曉鹿撫摸她四肢的那雙灼熱大手的輕微觸感不知不覺間就心軟了,像是有一絲絲細線扣動著心絃,線頭在曉鹿手中,讓她在他滿目的柔波中融化了。
但洗漱完畢後,表情仍是木木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像流浪狗一樣跟在曉鹿身後,曉鹿細心的問:【要吃中國料理?】
她只好點頭,只要看著那雙溫馴如鹿的眼睛就覺得罪惡,這個事是怎麼開始的?為什麼會這樣啊?
【我已經打電話到飯店預訂了,可能要等一會兒。】曉鹿笑說,相比她生澀的反應,曉鹿倒是大方許多,果然在情事上不能以年紀判斷一個人早熟的程度。
“好的,麻煩你了。”陸賽男點頭說。
曉鹿的個子高出她一個頭,一俯身低頭就能夠吻到她,唇齒間有薄荷的香氣,親吻也是輕柔的,淺嘗輒止,像一個早安的問候。
接著曉鹿就到陽臺澆花,她到樂器行落地窗的那個長椅上曬太陽。
看到歐揚滿面焦灼的身影,掉了魂似的在狹窄的街道遊蕩,緊皺著眉頭和滿臉的疲憊是一夜未閤眼的證明,歐揚轉身,無意中看到她時,瞳孔驟然縮小,跑過來,死命地吹玻璃門:“出來啊!我以為你死了!”
陸賽男傻傻地看著他,心想:又被捉姦了!
不知道該如何交代,一張臉徒然間憋得通紅,趕緊去給他開門。被歐揚緊緊抱在懷裡,歐揚聲音有些沙啞,好像在嗚咽:“擔心死我了,都是我不好,我以後再也不去賭了!”
“……沒事……沒事”相比賭博和身體出軌,她更加罪孽深重啊。
歐揚攬著她的腰,俯身親了下她額頭:“親愛的,我們回家。”
幾乎是下意識的“哦”了一聲,然後就聽到什麼器皿被砸碎的聲音。
兩人回頭時,看到曉鹿站在陽臺邊輕笑,笑容寒氣森森,讓陸賽男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
作者有話要說:收藏作者吧……
臉紅,我也可以寫含蓄溫柔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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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四十七 。。。
回來的路上,歐揚想到曉鹿嘴角若有若無的冷笑就莫名暴躁,明顯的心情不好,望了眼陸賽男新換的洋裝,半晌兒,出聲問:“你和那個聾啞人到底什麼親密關係?連換身洋裝他都給你準備了?”
陸賽男只覺得腦子嗡嗡直響,臉上血色像退潮一樣緩緩消失,面板略顯蒼白,思維徹底停滯,不知該怎麼向他解釋,只能敷衍一笑:“呃……你懷疑我?”不過這話說出口,明顯的底氣不足,聽起來聲音非常虛弱,倒讓歐揚以為他真的誤會她了。
歐揚臉上笑容變得柔和,但心裡只覺生氣,曉鹿末了遞給陸賽男乾洗衣物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