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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時卻牽連著她已經痠軟的花道,這個不細緻的動作讓她不由地擰緊眉,喉頭溢位破碎的呻吟。
“……曉鹿,以你的身世可以找到更好的。”為掩飾嫣紅的臉色,陸賽男別過頭不看他,語重心長地說。
曉鹿的吻落到她耳上,含著她耳垂吮吸:【我誰都不要,除了你。】
他們的身體很合拍,她所有的敏感點他全部熟悉,和她□就是快感的積累,她會失魂,他更加神魂顛倒,這樣契合的身體,讓他放不開手。
大腿內側黏黏的,試圖推開他身體,倒被他強勢地按在懷裡,那根堅硬再次充滿身體,頂到最深處,曉鹿盯著她瀲灩的雙唇,笑:【你嘴巴真甜,可比我嘗過的任何甜品都甜。】說著,伸出舌頭細細地舔舐,來回刷弄,見她不肯張嘴迎合他,便沿著她脖側瑩白的肌膚一寸一寸地親吻,又是舔咬又是吮吸,在脖間啃下一粒明顯的印記。
“曉鹿,你明知道這樣不好,這樣不對,為什麼堅持錯下去?”
曉鹿目光誠懇地看著她,身下的動作卻一次比一次更深入:【我知道現在你和我做的這些事,回到家後和另一個男人也會同樣做,每次只要想到你在另一個男人身下也是這麼欲仙欲死的,我心裡就很酸,非常嫉妒他!只要你分出時間給我,我會幫你保守秘密,幫你完成任何事,這樣不是更好?”
她像朵花,姣顫顫的在他身下盛開,十指緊抓床單,隱忍的神情更讓他瘋狂!
“呃啊!曉鹿……不要了……太深了……”
曉鹿動作不再狂野放縱,柔風細雨似的纏著她,舌頭叩開牙關,在口腔內細細密密地舔舐,讓她放鬆,讓她舒服,只要她肯接納他,他不介意為她服務。
被單凌亂,兩人唾液交換,難捨難分,糾纏在一處的身體又重新做了一次,曉鹿這次完全依照她的節奏,很緩慢很輕柔,極有耐心地挑逗,直到她洩身才恢復平時的迅猛。
陸賽男大汗淋漓,拖著疲憊地身體套著襯衫去浴室,曉鹿跟著她進了浴室,鎖了門,給她放水,見她泡在按摩浴缸內睡熟了,擠入她雙腿內,按著她纖細的腰,壓制她亂蹬的腿,按照自己的興致,盡興地在她體內釋放,心裡只覺得滿足,哪怕這時殺了他,他也是願意的。
陸賽男收拾了滿身狼藉,走得很急,儘管很累,還是匆匆忙忙地推開糾纏的曉鹿,離開了希爾頓。
她認為曉鹿這人很可怕。
他像是掌握了她身體的密碼,擁有開啟她身體的鑰匙,只要他願意,他會主動釋放出她身體深處不為己知的陌生需求。
這種陌生需求,她控制不了,他每一次抽頂就好像要頂到她心裡似的,讓她很快就丟盔卸甲。明明初初見到他,挺和善挺無害的,毫不磨人,現在卻變成了一把閃著寒光的軟劍,傷人比任何鋒利的刀刃都更加深刻。
看到曉鹿追出來,她管不著電梯裡擠滿了人,著急地閃了進去,按了樓層數字後,在擁擠的電梯內暗暗鬆了口氣。
曉鹿撥她手機號,她也不接,到了一樓大堂,正拐彎下樓梯,聽到有人喊她名字,她略一分神,腳踩空了階級。
腳踝崴到了,疼痛難忍,動彈不得。
曉鹿追上來,很紳士地扶著她胳膊,面露擔憂:【腳疼不疼?】
現在藉著曉鹿的力量,勉強站起來,但看起來像金雞獨立,很不雅觀,腳踝像被數十跟鐵針猛紮了一樣,入骨的疼。
望了眼四周,並不見什麼熟悉的人,那是誰喊她名字?心裡只覺得詭異,什麼都顧不上了,抬頭和曉鹿說:“我要回家。”
曉鹿以為是他害了她,心裡很內疚,想彌補她,更想和她多一個相處的機會,俯下?身,小聲地說:“我送你去附近醫院看看。”
“我不要!我現在要回家!”陸賽男甩開他的手,氣呼呼衝他喊。她現在不想再和他多呆一刻鐘。
扶著一旁的欄杆,一瘸一拐地走到玻璃旋轉門裡,迎賓小姐見她有困難,臉上掛著職業微笑,扶她出門,又主動給她叫了出租。
曉鹿雙眼緊盯著她背影,維持著紳士的笑容,垂下臉,睫毛微顫,十分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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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這幾天運氣也太挫了,不是競標失敗就是崴到腳,是不是邪魔附體了?要不要改天我順路去城隍廟給你求只平安符,讓佛祖保佑你,小鬼邪神全部遠離你。”陸鹿說話就像連珠炮,一旦開火就沒完沒了:“不過你明明穿了平底鞋怎麼會崴到腳啊?是不是做了什麼壞事報應到你身上了?還是瞞著姐夫在外面搞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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