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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事,可你害得我希望全部落空了……”杜慕清深潭似的雙眸看著她:“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的苗苗眼睛裡看不到我了?”俯身在臉上吻了一下:“過去的事不提也好,快睡吧,明天和我到俱樂部看看,就當做散心。”
杜慕清有個習慣,每天早晨六點會起床,看報和收視財經訊息各用去半小時,再戴著耳麥到健身房慢跑半小時,早晨沖涼會用去十幾分鍾,或是去游泳,到八點會準時到宅子裡陪陸賽男一起用早餐。
今天原是約好了一起到俱樂部。
帥氣的路虎在高速公路上飛馳,車廂內安靜得異常,甚至能聽到引擎發出低沉的轟鳴聲,陸賽男偏著頭去觀察杜慕清,有種說不出得彆扭,她不習慣這麼安靜溫和的杜慕清,好似凡事都為她周到著想。
杜慕清意識到她的目光,側著頭看她一眼,笑了笑,順著路標掌控方向盤,盤在半山腰上單行線往左拐,只是一晃神的時間,說時遲那時快,看到一隻白色獅子犬跑過路中心,杜慕清一扭方向盤,迅速地剎車,炫黑的路虎斜斜地衝到停車隔離帶上,剎車及時沒有撞到護欄,也好在有安全帶拉著,額頭險險的撞到擋風玻璃上。
嚇得陸賽男心撲通撲通亂跳,杜慕清好像經歷了生死劫難一樣,將她抱在懷裡,一下下地摸著她的頭髮:“……沒事,苗苗,我的苗苗……”看到白色獅子犬麻利地鑽過柏油馬路心裡只恨這小東西不長眼。
重新固定好安全帶,杜慕清把方向盤一轉,上了車道,駛向俱樂部。
ESG是法國一家高爾夫俱樂部,杜慕清的車子一停,侍應機靈地迎上去,幫他泊車,他順手掏出錢包和消費給侍應。
他們各自到更衣室換裝,杜慕清的動作很快,在女更衣室前靠著梧桐樹等她,雖然名義上是散心,其實是順便見見相熟的朋友和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戴著遮陽帽的她不是很出眾,高高瘦瘦的亭亭玉立,杜慕清領著她接受眾人的注目禮,一個個和他們擁抱,行貼面禮。
有個熱情的傢伙,習慣似的讚美她,抱了她一下,又在她嘴上“啵”了一下,杜慕清見了,大步流星似的衝過來,旋風一樣的出拳,打到臉上。打到臉偏,出血,杜慕清怒罵:“讓你動我女人!讓你隨便親人!你他媽活得不耐煩了啊!”
原是極其正常的親密問候,被杜慕清這麼一鬧,眼看就要打起來。
陸賽男不可思議地看著杜慕清,這麼暴戾狂躁的杜慕清她沒見過,她皺著眉,小聲說一句:
“杜慕清夠了,就算打架出氣也要看場合。”
杜慕清只認定了:她又高又瘦,身子骨卻非常單薄,他以為他寬廣的懷抱和溫暖的臂彎是最適合她棲息的地方,她又是他心中的魔,給他希望,總讓他不斷失望。這一切卻是他心甘情願的,她在他眼皮底下,他就不忍心她受一丁點的委屈。
兩人坐著電梯到停車庫,進了車廂,杜慕清不管不顧衝上去抱住她,緊緊勒著她肩膀:“……苗苗……現在你能原諒我了麼?”
“杜慕清,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你懂得比我多,為什麼看不透這些?”
杜慕清抱著她的雙手慢慢鬆開了,身子略微退後,面色嚴肅地看她,眼底的情緒格外複雜,唯獨沒有喜悅。
“……我們回家。”杜慕清嚴肅的語氣讓她心猛然緊緊揪起,好像她剛才的話像一把鋒利的刀刃刺在他心頭,鮮血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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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姐,請問水族箱內金魚是不是您傑作?拜託您不要再另外投食了,它們活得沒幾條,請您高抬貴手放過它們……”
熊昭從她進入客廳後就開始唧唧歪歪,語氣聽起來很禮貌,其實都是冷嘲熱諷,可她完全顧不上這些,她只要想到杜慕清說“我們回家。”時嚴肅的神情,胸口就沉著一股寒氣,惴惴不安的,很緊張,也感到害怕,甚至連靈敏的反應都遲鈍了好幾拍。
她坐到椅子上,熊昭就咕嘰咕嘰地和她說金魚的事,但她只看到面前熊昭高聳的胸部,嘆息一聲後,望著傲人的胸部,一臉正氣的說:“……好大的圖釘。”
熊昭吐血:真是惡毒的女人,自己難過也要拉個人墊背。
陸賽男又是嘆息:“……好渾圓的子彈頭……”
熊昭很想破口大罵,真不明白BOSS為什麼會愛上這種女人,神經兮兮的,索性不理她,到書房整理油畫。
陸賽男和女僕不熟悉,跟著熊昭進書房。
熊昭看著她,一臉防備:“你來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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