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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全,就是看不到電話機,開啟衣櫥能看到擺放整齊的時尚女裝,有孕婦裝,也有小禮服和日常休閒裝,都是統一訂做的牌子,可見杜慕清並不是臨時起意將她虜來的,一定謀劃已久。
去拉門,才發現門被反鎖,臥房內臨窗的陽臺前鋼化茶几上擺放著一堆零食和壓縮餅乾,甚至有不同尺碼的貼身內衣。
陸賽男光著腳,走到陽臺落地窗前拉開窗簾,視野極其開闊,能看到遠處熙熙攘攘的街道和高大的埃菲爾鐵塔,確定自己的地理位置後,視線一轉,移到地面,嚇到她了,起碼有二十層樓那麼高,跳下去逃走勢必會摔成肉醬。
種種跡象表明杜慕清的意圖很明顯,就是要軟禁她,至少在短期內不允許她自由出入。
她越想越生氣,越氣越浪費體力,在床上滾來滾去,很快肚子餓了,但拉不下臉去找那個該死的幫兇“咪咪罩”,臥房內有飲水機,倒了一杯純淨水,拆開壓縮餅乾的包裝袋,可憐巴巴的嚼著吃,表情氣呼呼的,就是不肯求助杜慕清,完全忘了她口中零食也是杜慕清事先準備好的。
杜慕清品位不凡,臥房內不僅有落地窗,臨窗還建了一個奢華的小吧檯,置物架上是琳琅滿目的朗姆酒和威士忌,口味繁多,甚至有幾瓶是水果味的。吧檯上擺放著不鏽鋼的炭燒咖啡機,咖啡豆和煉奶都在置物架上。
她正要動手,熊昭推門而入,身後跟著兩位黑人女傭,看到她只做了一個手勢,女傭就駕著大罵“死變態死人渣”的她到更衣室更衣,又繼續駕著臉色不善的她到樓下用餐。
杜慕清看到她穿著波爾卡圓領裝的小禮服很意外很高興的樣子,開口稱讚說:“你今天真美。”
“你什麼意思?我以前醜得離譜?”陸賽男被軟禁了,不但擔心陸鹿和歐揚,更加擔憂工作室未來發展,這一切都是杜慕清一手造成的,出聲說:“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死變態死人渣!”
杜慕清有明顯的發火跡象,視線轉到她小腹,轉頭閉眼,深呼吸,再睜開眼,面色恢復如常,儘量放柔了聲說:“不要生氣,我讓廚師準備了幾樣你最喜歡的小菜,過來嚐嚐。”
“我才不沾你的東西,誰知道你放了什麼毒物!杜慕清,我告訴你,快把陸鹿放了,再放我回家,不然我就殺了你,然後再跳樓自殺!”
杜慕清聽到後立即打電話讓建築公司上門裝防盜門防盜窗,換了指紋識別的鎖,裡裡外外加固不鏽鋼鐵窗,在玻璃幕牆內亮閃閃的,連陽臺也特地裝上了,從整座大樓的外觀上看,更像是一座密不透風的鐵牢。
這下連跳窗的希望也被杜慕清無情熄滅了,陸賽男感到絕望,心情非常不好,誰來哄她吃飯,她就拿絕食來抗議,但到了晚上,杜慕清把辦公地點移到她臥房內,她肚子餓得咕嚕咕嚕悶叫,杜慕清卻神色如常投入圖紙。這時陸賽男就相當鬱悶,為什麼杜慕清的公司沒有倒閉啊!真是天道不公!
杜慕清和熊昭商量公事的時候儘量避著她,到隔壁書房商議,書房的隔音設施非常好,她偷聽不到,下意識地以為杜慕清要害她,伸腳踢門,門板很硬,她很挫地腳傷了,捂著腳踝“哇哇”直叫,嚇得整個樓層的傭人都跑進來,杜慕清面色鐵青地抱著她到臥室,取來醫藥箱幫她包紮。
她嗚嗚直哭,痛斥杜慕清綁架,死人渣死變態地罵,非常沒有新意。
但哭得杜慕清心煩,目色一沉:“放心吧,你那個流氓弟弟過得比任何人都好,聯合歐揚給他的地下賭場洗黑錢,你以為他單純到無可救藥?”
陸賽男聞言心驚,陸鹿主營地下賭莊?那個凡是拿不定主意時就跑來找她,一口一個“姐”喊得既真誠又真摯的陸鹿?
杜慕清見她面露驚慌,伸手理了理她凌亂的鬢髮:“要是那麼想參與工作,和我直說就是,不要偷偷摸摸去竊聽,你那麼笨本來就沒多少天賦做竊聽好手,不如多和我說幾句好話,我什麼都會答應你。”
“哼,我才不稀罕,放我回家。”
“不行,不許,不準,想都不要想,乖乖在這兒養胎。”
“杜慕清,你真自信,你怎麼知道這個孩子就是你的?”她譏諷地笑。
杜慕清扔下醫藥箱,俯著身子湊近她,毫不客氣地鎖住她雙手,俯□壓制她,另一隻手滿滿罩住整片香軟豐盈,又揉又捏。
她的面板很細緻,尤其是胸前的豐盈,摸上去又暖又滑,杜慕清雙目燒紅:“這裡是我的,舌頭是我的,身體是我的,你整個人從皮到骨通通是我的!”怎麼可能孩子不是他的?
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