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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你會對她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權當不知情,現在你拉攏她與你合作,言而無信是什麼意思?”索性把事情都攤開了談,明明白白也好,省得背後玩那些花招,他厭煩了。
“為什麼你要相信我?”高仰止眼底揚起一抹輕笑:“當初不守規則的人是你。”
“那不一樣,你不會理解我,你自小高高在上擁有一切,而我即使骨子裡和你相同血緣卻只能寄高家名下。”
“所以我喜歡的人你就不擇手段去搶,厭惡了就甩開?”高仰止替他把話說完。
“……不是。”
其實不是這樣,那時只是聽說高家高高在上的長子為了一個女生跳樓便突生好奇心想去看看,那天正好是雪後初霽。
他望著雪景中的她,玫紅的衛衣,紅撲撲的臉,嘴中呵出陣陣熱氣。
她和鴻雁一起跑入雪松林,雪在她們腳下噗嗤噗嗤的響,林子裡滿是香樟、紫薇、合歡各種樹木,枝頭被覆蓋住晶瑩的雪,她的笑聲震落了樹梢的白雪,她們不知為什麼突然鬥嘴,她惱了彎腰撿起雪球作勢要砸,鴻雁閃了閃,那個雪球直直飛向他胸口,晶瑩的雪沫在他胸前四散飛揚,徹骨的悶痛。
他輕聲問高仰止:“你到底想怎樣?”
高仰止輕笑:“很簡單,雙倍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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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第五十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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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如他,怎麼會不明白高仰止“雙倍索取”這話中的真正含義。
他凜然的雙眸睨著高仰止,好像將挑釁只當做玩笑。
樓下黑色線條流暢的柯尼塞格等候多時,司機為他開啟車門,他彎腰進車廂後下意識地撥了陸賽男手機號,接通後立即被結束通話,再次撥打時已經關機。
杜慕清不禁冷然的笑,別人以為他將權力威望全部握在手中,羨煞他不為生活窘境所逼迫,一切凌駕於現實之上,可只有他知道攤上她時他總是極容易惱怒置氣,缺乏理智。
已是清晨,正在熟睡的歐揚聽到手機鈴聲後,下意識地翻了個身,手一揚,將手機扔到牆角摔得四分五裂,陸賽男眯著睡意朦朧的雙眼,報復地衝他腰間踢去,將他整個人踢滾下床,然後故意閉眼若無其事地繼續裝睡。
歐揚後知後覺地捂著摔痛的腰搖搖晃晃起身,眼神迷茫地看了她一會兒,見她沒半點響動,暈暈乎乎地爬上床繼續摟著她睡。
“……歐揚,八點了。”
“你要幹嘛,九點半才上班,再陪我睡一會兒。”歐揚攬著她的腰,埋在她脖間,深聞她的氣息,迷迷糊糊地說。
陸賽男推了他一下,催促說:“待會兒要洗洗簌簌要吃早餐,你還要臭美一會兒再選衣服,上班一定會遲到。”
“遲到就遲到,我是法人代表,不會有人提意見。”
陸賽男無語,只好取了衣服再到洗手間看到陸鹿正對著鏡子刷牙,一副將醒未醒的模樣,瞥了她一眼,滿嘴的泡沫吱吱嗚嗚地打招呼:“姐,古德貓寧。”
“早。”
陸鹿將杯子的水灌入口中,漱口,頭一低,全部吐到洗臉池,轉頭問她:“姐夫還沒起麼?”
陸賽男點頭,應了一聲。
陸鹿低聲數落了句“懶豬”,給她讓了位置,問:“姐,你要吃麵包還是油條,我換件衣服到樓下買。”
“上次我媽寄來的黃豆櫃子裡還有很多,你買油條吧,待會兒我榨豆漿給你喝。”
付靜之站到洗手間門邊,一臉惺忪地看著他們:“真好,一大早就看到你們姐弟倆相親相愛。”
“三八!”
“滾!”
兩人配合得格外默契,付靜之垂下臉,憋住笑,拍著她肩膀:“戳到軟肋了?”
陸鹿從付靜之身邊走過時,故意將屁股朝向付靜之,頭仰天,鼻腔裡重重地哼了一聲,一副很不屑的樣子。
洗漱過後,取來豆漿機將泡好的黃豆榨汁,再放到微波爐稍微加溫,重新端出來時陸鹿已經將油條擺到桌上。
陸賽男將豆漿端給他,他並不接過,就著她的手喝光了,從身後抽出一張報紙。
報紙的頭條被“罌粟殼”這種最新食品新增劑所佔領,陸賽男不明所以地看他一眼,陸鹿示意她再看下去。
報道稱最近接到消費者投訴食品安全問題,經過實地調查,在不少火鍋店底料成分中發現“罌粟殼”這種食品新增劑,其成分相當於從罌粟中提取的少量鴉片,吃了這種新增劑會容易成癮,很難再戒除,利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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