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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劍青冷冷一笑道:“你當真是執迷不悟,你辜負了師父當年一片深恩。”
“深恩?”梁金花道:“什麼恩不恩的,他若是真對我好,《一心集》裡面的武功為什麼不傳授我?”
任劍青搖頭嘆息一聲,和顏悅色地道:“師妹……你太任性了!我對你太失望了!”
梁金花冷冷地道:“當然失望了……你現在不是有了意中人了嗎?”
說時又向著車上的江芷瞟了一眼!
任劍青一怔,氣道:“你胡說!”
“我一點也不胡說。哼……當我沒有看見?”
江芷猛地抬起了頭,她似乎想要說什麼,可是到口的話卻又吞回了肚子裡。
任劍青想不到梁金花竟然會在江芷面前說出這些話,一時大驚,想制止已是無法,只是這類話想向江芷解釋,卻也無從說起,一時為之氣急不已。
過了一會兒,他才訥訥地道:“你太……放任了!”
偏偏梁金花見對方二人都不說話,誤以為自己沒有猜錯,這時見狀冷笑一聲,頓腳而去。
任劍青好容易見到了她,自不容她見面就走,當時點足騰身,怒聲道:“你站住!”
梁金花理也不理地往前直跑,一追一跑,剎那間已遠達十數丈外。
眼前來到了江邊,任劍青雙足頓處,其快如電地撲到了梁金花身後,梁金花倏地回身,唰地一劍劈下來,由於距離太近,再者任劍青怎麼也沒有想到她會向自己下毒手,一個疏忽之下,差一點為梁金花的劍鋒劈中。
總算任劍青功力已得師門真傳,內外功均已臻爐火純青地步。
就在梁金花劍勢落下的一瞬間,任劍青用內功中“大開骨”的怪異功力,把整個上半個身子向後硬硬地挪出了半尺。
梁金花的劍鋒在危急一瞬間,似乎微微也向後面收了一點。
就這樣,任劍青一襲粗衣,由上而下,也被劃開了一道長有尺許的大口子,中衣亦透,僅僅擦著他的皮肉滑了過去。
任劍青一身奇技,卻也禁不住嚇出了一身冷汗。
同時由梁金花這一手劍招上看來,對方的劍上造詣,比之昔日,已經是有了出乎意料的進展,正是師門《一元劍譜》中傑出的劍招。
他驚心之下,用一雙凌厲的眸子注視著梁金花。
梁金花“嗆”一聲收回了劍,冷冷地道:“二師兄,人各有志,你何苦相逼?”
任劍青像是被她這一劍,劃破了所有的幻想,他冷笑了一聲,道:“好吧,你居然說出了這種話,我也就不再多說了,只是站在昔日一個同門師兄的立場,我要奉勸你最後一句話,不要再為惡了!”
梁金花遲滯了一下,木然道:“我又作什麼惡了?”
任劍青道:“沒有最好,不過我風聞了一些關於你的訊息。”
“什麼訊息?”梁金花不屑地問。
“是有關都指揮使衙門,提解到洞庭的一筆餉銀的事情……”
任劍青的話方說到這裡,梁金花倏地神色大變,她後退一步,緊張道:“這筆餉銀,怎麼樣?”
任劍青笑道:“你自己心裡有數。”
梁金花神色一變,可是立刻又現出一片泰然,她淡然地道:“既然你已經知道,那就更好了。不錯,是有這麼件事,二師哥,你打算怎麼辦吧!”
任劍青道:“既然你還稱呼我為二師兄,我就告訴你,我絕對不容許你胡作非為。”
梁金花聽後臉上現出了一片笑容,只是她那雙美麗的眼睛裡面,泛出了可怕凌厲的憤慨。
“只怕你也無能為力。”
她說出了這幾個字,倏地轉身縱起,任劍青喝阻不及,但見水面上“撲”地裂開了一道波紋,梁金花已沒入水中不見。
任劍青知道小師妹水性頗好,自是欲追無門,只得望水興嘆一聲。
卻聽得“嘩啦”水響之聲,梁金花已自數丈外水面上現出,吸了一口氣,又自潛水不見。
任劍青無可奈何地轉過身來,循著來路趕回到車邊,出乎意料的,竟然發覺到江芷也人去無蹤。
板車上留下她足跟上碎斷的鎖鏈子,自己那口切金斷玉的寶劍,明亮閃閃地插立在木板之上。
任劍青想起來剛才師妹梁金花所說的話,這些話無疑刺傷了江芷純潔的內心,使她不得不走,他內心禁不住對江芷生出一片關懷,相形之下,也就更有一種落寞之感。
江芷在一棵大樹邊倚身坐下來,全身俱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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