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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的神秘,好像急欲探得些什麼似的。
江芷一直是個很細心的姑娘,道姑的這番異常心情,立時引起了她的一些疑竇。
她微微一笑說:“信不信由你,我確是在綠竹舍作客……”
道姑怔了一下,臉上現出了微微的冷笑,點頭道:“好吧,我相信你這句話,你身上帶的是什麼東西?”
江芷搖著頭,裝模作樣地道:“沒什麼呀!”
道姑伸出一根瘦白的手指,指向她腰際,道:“是這個,那是一種藥材嗎?”
“不錯,是一種藥材!”
“誰病了?”
“是任……”
“任劍青?”道姑臉上帶出一絲笑容,喃喃自語道:“我猜他這兩天也不大舒服。”
江芷道:“前輩到底有什麼事?何不下去當面與他們談談,恕不奉陪。”
說完雙手抱拳一揖,道姑立時一笑道:“江姑娘,你請留步。”
江芷無可奈何地站住腳步。
那個叫“雷仙姑”的道姑冷冷地道:“不瞞姑娘說,我與鶴道人當年乃是同師兄妹,後來因為意見不合,斷了來往,我師兄不該教唆他的門下對我無禮……”說到此頻頻冷笑,咬牙切齒道:“這件事我一直存在心內,不與他們一般見識……只是風聞師兄坐化之事,遠道趕來,卻為兩個師侄見拒,居然不使我與師兄靈體見上一面!兩個小輩因為已得我師兄真傳,我居然不是他們對手,差一點為他二人所傷,是我見機得快,才逃得活命。”
江芷冷冷一笑道:“既然如此,前輩又來這裡,是為了什麼呢?莫非不怕二位師兄發現麼?”
雷仙姑嘆息一聲,一剎那變得極為可憐地道:“姑娘你有所不知,當年先師坐化之時,曾留有一本道家修練的秘本。”
江芷脫口道:“《一心集》?”
她方才因聽見任劍青與啞師兄對話,似乎提到過這麼一部書的名字,一時心動,脫口而出!
雷仙姑頓時一愣,點頭道:“不錯,姑娘你竟然也知道這部書。”
江芷點點頭,含糊地道:“好像聽說過!”
雷仙姑頻頻苦笑道:“就是這部書。這部書是教導我輩修道者入門、撒手的一部秘書,先師臨去前曾有言要我與師兄聯手參習,想不到我師兄竟佔為己有……我雖苦苦哀求,他卻不肯借我一觀,”
江芷仔細地看向她,倒也看不出有什麼虛假作偽之處,就道:“果如前輩所言,那位鶴老前輩就太也自私了。”
雷仙姑嘆息一聲,道:“姑娘你是不知道,我輩修道之人,如果打不通最後一步撒手功夫,以前苦心,皆屬白廢,可憐我大雪山九年面壁之功,徒為畫餅,怎不令人傷心?”
說到這裡,抬起一隻衣袖,在眼角上擦了一下。
江芷皺了一下眉,道:“既然如此,前輩就該好言與二位師兄商量一下,量他們必會成全前輩一番苦心。”
雷仙姑搖搖頭道:“沒有用……我那兩個師侄是鐵石心腸。”
說到此,頓了一下,才訥訥接道:“不瞞姑娘說,貧道早年誤入歧途,確實令我那師兄傷心過,但是以後我迷途知返,真心地悔過了。”
她無限悲傷地垂下頭來,眼淚簌簌而下。
江芷對她後面這番話,倒是聽了進去,一剎那為之木然,心裡油然升出同情之意。
她苦笑著道:“雷前輩且慢悲傷。這件事……且容我返回之後,與秦、任二兄商量一下,也許他二人改變初衷,也未可知。”
雷仙姑面上現出一絲驚懼,害怕地道:“姑娘果真這樣,可就把貧道害苦了……姑娘你必須答應我,千萬不可透露貧道在此。”
江芷不解地道:“為什麼?”
雷仙姑道:“秦、任二位如再見貧道,只怕貧道這條性命勢將不保,那麼姑娘一番好心,反將貧道置於速死之境地了。”
江芷怔道:“這又為什麼呢?”
雷仙姑頻頻苦笑,無限痛楚地搖著頭道:“這件事一言難盡,總之,秦、任二位師侄,對貧道誤會太深,決不會善罷甘休……他二人因得我師兄真傳,已擅施太乙神光,貧道萬萬不是對手。”
說到這裡,雙手合十,連連拜揖道:“姑娘千萬拜託,千萬拜託……”
江芷雖然內心不無疑竇,見她如此,也就不忍再多逼問,當時點點頭道:“前輩何須如此,我不說也就是了。”
雷仙姑面上帶出一片喜色,道:“姑娘可見過我那梁金花師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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