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第2/4 頁)
點不耐煩,喻悠悠攥緊拳頭,努力深吸兩口氣,連忙走過去,裝作冷靜的口氣說,“對不起,我來晚了。”
“請坐。”方歐彬彬有禮的給她拉開椅子,又繞到座位上坐好,招來了服務生,問她想喝什麼。
這時候正是喝下午茶的時間,喻悠悠只點了一杯香柚蜜蜂茶。
“喻小姐,英籮讓你帶什麼話?”方歐看上去很關心席英籮。
喻悠悠見此情景,心中劇痛,“她……她不好,被席家人關起來了,她讓我給你帶話,讓你想辦法把她……把她救出去。”望著她愛的男人的臉,嘴裡卻講著別的女人的事,喻悠悠的心快被撕裂,幾乎想中斷,無比艱難的講完。
方歐愣住了,自言自語起來,“果然想的沒錯,席家人對我意見不要緊,為什麼要對英籮禁足?他們別想拆散我們……”
從這張唇中每吐出一個關於英籮的字,喻悠悠就疼上千分,錐心的疼讓她快要倒下去,眼眶泛疼,眼淚忍不住要下來。
方歐一門心思在席英籮身上,根本沒看喻悠悠一眼,徑自起身,扔了幾張鈔票在桌子上,“對不起,喻小姐,請你走的時候替我買一下單,我先走……”
“別走!”喻悠悠積壓了一天一夜的悲傷在這一刻爆發出來,猛然拉住方歐的手,哭著乞求,“景賓,你別走。我還有很多話要說,請你不要走。”
“喻小姐。”方歐蹙眉,甩開她的手,面無表情的望著她佈滿淚痕的小臉,怒氣說:“想不到你是這樣不自重的人,我可是英籮的丈夫,你再這樣纏著我,我會在英籮面前揭穿你的嘴臉,別到時候大家難看!”
“景賓,我別這樣好嗎?別這樣對我。”喻悠悠擦掉臉上的淚水,忙不迭的說:“好,我不纏著你,我只請求你坐下來,聽我把話說完,到時候你是恨我,怨我,不想再認我都沒關係,只請你靜下心來聽一聽。”
方歐並不為所動,他不耐煩的說道:“對不起,我的妻子現在需要我,我要去解決這一場家庭糾爭,讓她的家人接受我,至於你,可以等我有空坐下來,當著我妻子的面,你隨便講多久就講多久。”
說完,他轉身就走,喻悠悠想抓他,卻只抓了個空,眼睜睜看著他飛快的跑出去,鑽進外面的蘭博基尼車裡。他走的那樣急,像極厭惡與她在一起,哪怕多待一秒都不行,喻悠悠望著她最熟悉的身影毫不留情的消失,這是她最愛的男孩啊,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慢慢搖頭,眼淚甩出去,砸在面前的茶裡,激起的小渦像心上一道道流血的洞,他捅的她好深,好深,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她是央央啊,他曾經最愛的央央,他說過哪怕死亡也不能把他們分開,然而他們真的經驗了生死,為什麼現在這樣無情,連起碼的相認都不肯?
太疼了,真的好疼,她慢慢把臉埋進臂膀裡,陷進無限的悲傷中……
有時候生活就是一部連續劇,不,有時候比連續劇還要精彩,喻悠悠哭的昏天暗地,偏偏有人很有興致的坐過來和她聊天,不單聊天,還大搖大擺點了滿桌子點心,十分愜意的品起下午茶來。
看著驟然在對面座位上出現的席英彥,喻悠悠嚇的膽顫心驚,低下頭慌忙擦淚,兩隻外套的袖口乃至手肘部位幾乎被淚水打溼,擦不乾淨,一隻乾淨的男性手帕遞到她面前,對面是席英彥笑眯眯的臉,“很失望是不是,可惜我不是景賓,要不然你不會見我跟見鬼一樣。噢,不對,你以為他五年前死了,那景賓在你眼中不就是鬼麼,你這樣是不是叫活見鬼?”
他的無情挖苦等於在她傷口上撒鹽,喻悠悠不堪忍受,一眨不眨的盯著席英彥,恨不能在他身上瞪出兩個窟窿來,咬住唇拿起包離開。
“別介!”他仍笑呵呵的,倏地拉住她的手把人整個甩到座位上,邪佞的說:“這滿桌子點心點了就得吃完,不能浪費。”
“我不餓。”她扭開臉,被他按住的手跟定在他與桌子中間,動彈不得。
“不餓也得吃點,不然怎麼有力氣哭,你說是吧?”他夾了一塊點心放到她面前的碗裡。
“席英彥,你到底要幹什麼?”喻悠悠壓著火氣低問。
幹什麼?席英彥眨了眨眼,哈哈,他要幹什麼,他媽的他什麼也不想幹,就想把眼前的女人撕摔,攪爛,剁成肉醬。
她有什麼資格這麼理直氣壯,還臉不紅氣不喘,她可真能演啊,剛剛和舊情人幽會,哭的稀里嘩啦的,又是哀求又是要死要活的,怎麼到他這兒跟個小辣椒一樣,又辣又嗆,嗆得他咳嗽不說,還不讓他舒坦,五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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