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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停下步子,卻被他一把扣住腰身繼續旋轉嶸。
他臉上的笑看在她眼中那麼刺眼,一種被算計的惱怒在她心中燃燒,低聲說,“我說我不想跳了,你沒聽見?”
“小魚兒,你乖,周圍很多人看著咱們呢。”口氣寵溺,像在哄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他跳的很認真,彷彿與她共舞是世上最美好的事。
喻悠悠全身發抖,看了看四周,無數雙眼睛正盯著他們,勉強把情緒按捺住,跟上他的舞步氙。
熬到一曲結束,周圍響起掌聲及閃光燈,喻悠悠下意識往幾個脖子上掛著相機的人身上看去,憑直覺她一眼看出對方是記者。
這是他的私人生日壽宴,怎麼會有記者?喻悠悠轉頭看他,他微笑著摟她在眾人的目光走出舞池,賓客們成群結對的隨著新的舞曲滑入舞池。
“為什麼?”她握緊雙手,死死盯著他的臉,清冷眸子內的氣憤清晰無比。
“怎麼了,小魚兒,誰惹你了總繃著個臉。”席英彥低笑著捏捏她的臉蛋,從自助餐區取了一隻盤子,現場有大廚師在烹調,他往盤中放了剛剛新鮮出爐的鵝肝,“你一晚上沒吃東西,快吃點東西墊墊胃。”
這是她為數不多的幾樣喜愛的葷菜之一,看著盤中熱氣騰騰的鵝肝,喻悠悠暫時把怒氣壓下去,挑了張餐桌坐下,低頭品嚐起來,外皮有點焦黃,裡頭鮮嫩無比,的確是上等的美味。
“這是特別從法國請來的大廚,做鵝肝是一絕,喜歡嗎?”他低下身段討好著。
他的生日宴會應該以他為主,他反而特意給她花大價錢從法國請了大廚,只為她喜歡吃鵝肝,如此花費心思,要是平常喻悠悠肯定很高興,卻不領情,低頭吃著,沒吭聲,幾塊鵝肝很快就掃進肚子。
瞧她吃的滿足,他把面前未動的鵝肝放到她盤子裡,並遞了杯香檳酒給她,“吃鵝肝喝香檳是最相宜不過了,香檳酒清新活潑的風味會平衡鵝肝的油膩感,其匹配指數就好比牛排配紅酒,大閘蟹配黃酒,嚐嚐看。”
“不必了,你吃吧。”她冷淡的用餐巾布擦擦嘴角,起身。
“小魚兒。”他握住她的手,不讓她離開,並強按著使她坐下,“你還沒吃飽呢,再吃一點兒,乖乖在這兒坐著,我去給你拿蛋糕。”
喻悠悠冷冷的看著對面的男人起身,看著他走向七層蛋糕,看著他優雅的從中切了一塊,敏感的留意到周圍好些女孩的目光緊緊跟著他打轉。
一件質地上乘的白襯衣裹住他修韌的上半身,黑色領結卸下,領口敞開幾顆,去掉正式的裝扮,多了一份性-感不羈的魅力,的確很迷人。
他取完蛋糕邁步回來,她收回目光,不遠處又是一陣閃光燈閃爍,眼角的餘光告訴她那些記者又在拍,想必明天各大網站和報紙娛樂版的頭條就是他倆的照片。
沒有人會喜歡被算計,尤其是被枕邊人,喻悠悠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和他說什麼,剛才幸好有食物茬開她的情緒,否則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爆發出來。
“吃點蛋糕。”他把一塊生日蛋糕放到她面前。
她淡淡的抿唇,坐在那兒沒有一點動手或是想要交談的意思。
他一手摸著下巴,笑眯眯的說,“小魚兒,猜猜吹蠟燭前我許了什麼願?”
喻悠悠意興闌珊,刻意說,“我累了,想回去。”
“行,我送你回去。”他起身過來握她的手,臉上完全沒有異樣的痕跡。
他越是這樣,她越是不舒服,抽出手,“今晚你是宴會的主人,剛開場不久你離開不好,我坐車回去。”
“媳婦最重要,你一個人走我不放心。”他笑嘻嘻的手臂自她肩後橫過來,這個動作把她牢牢圈在懷裡,半擁半抱著從側門出去,走向停車場。
“你不跟你爸媽說一聲?”她想做最後的抗爭。
兩人四目相對,鑲嵌在俊臉上的眸子閃爍著攝人心魄的黑芒,“沒事兒,我送你回去再過來。”
他拉開副駕駛車門,喻悠悠站著沒動,冷冷的問,“為什麼有記者?你是不是早有預謀?”
他玩世不恭的聳聳肩,一手撐在車門上,“記者的確是我請來的,不過是拍兩張照片,你緊張什麼?再說我和你有什麼見不得光?婚期遲早是要對外公佈的,早與晚有什麼區別?”
積壓了一晚的怒火嗖的躥了上來,喻悠悠側頭看他,“拍兩張照片?你以為我看不出你要做什麼嗎?為什麼你連起碼的尊重都不給我,拿我當猴耍?”
他擰起濃眉,不以為然,“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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