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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果然。”方歐冷笑,“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針,央央,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評價我的,你說我是你心目中的大才子,你說我是你挑中的潛力股,你還說……”
“夠了!”喻悠悠忍不下去了,“要我說多少次那已經是過去式,你再提也沒用,還有,不要以為你做的天衣無縫就沒人知曉,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不是韓央背叛費景賓,是費景賓背叛韓央,那個韓央已經死了,她是被你親手殺死的。”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方歐笑。
“你要我明說是嗎?”喻悠悠深吸了口氣,準備一骨腦說出來,但最後關頭她又不想說了,“算了,隨你怎麼裝吧,我沒精力,也不想和你有瓜葛,就這樣吧!嶗”
“央央,你這樣說真教我失望,你知不知道我做這一切全是為了你,為了我與你的將來……”
“將來?什麼將來?你裝死的將來嗎?”喻悠悠一個沒忍住說了出來,“你雖然解釋過五年前的事,看上去解釋沒有破綻,可是卻有一點你忽略了,也是整個事件不合理的地方。我親眼看到你掉到河裡,然後一堆白骨浮出來是怎麼回事?你既然沒有死,身上只有幾處傷,為什麼會有一堆白骨?這恰恰說明是你事先想裝死,徹底擺脫我,因為你想甩了我!”
方歐居然發出了笑聲,“央央,你還是發現了,我以為你沒想到這一點,想不到你的容貌變了,腦袋卻沒變,還是和從前一樣聰明。酣”
“你肯承認就好!”她說完迅速結束通話,並把電板拔出來甩到枕頭邊,重重的倒進床鋪裡。說不氣憤是騙人的,以前的韓央怎麼也不會想到景賓的死是他自導自演的結果,而韓央仍傻乎乎的每天往案發現場跑,企圖找到真相,這場鬧劇最終以車禍毀容收場。
朝天花板吐出一口長氣,也許這是天意,儘管五年內的毀容與整容幾乎耗盡了她心理承受的最大壓力,幸好挺過來,也有幸能親眼看穿景賓的真面目,自此韓央徹底死了。
不,不是現在,早在五年前韓央就死於那場車禍,所謂的愛情隨著那場陰謀徹底消失,如今世上只有一個喻悠悠,再沒有韓央。
翌日,踏上拍第二條廣告的路,臨上飛機前喻悠悠看了看登機牌,“怎麼是北京,不是天津嗎?”
“改了,一大早毛閱姐本來打你電話通知的,你電話打不通才打給我的。”楊楊回答。
看著手中的登機牌,不管怎樣,去北京拍廣告是好事,喻悠悠抿唇笑起來,起碼可以離某人近一些,拍完可以見面。
哪知,她剛下北京機場,手機響起來。
“旅途怎麼樣?愉快不?”
喻悠悠聽著他的聲音,一掃昨日的疲憊,笑著回答,“還行。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廣告拍攝地從天津改到北京該不會是席董的傑作吧?”
“答對了,不過我是想跟你說另外一件事,後天我生日,你想怎麼給我慶賀?”
她低頭笑了笑,“生日禮物我都提前送你了啊。”
“一個禮物你就想打發我啊,不行,我指派你給我單獨過個生日。”
“不要了,我聽你媽說過,今年你三十歲生日要大過,到時候一幫親戚朋友什麼的全到場,壽星不見了,還是被我拐跑的,這個責任我可擔當不起。本來你媽對我以前是韓央的事就有點意見,你不想我還沒過門就討未來婆婆不開心吧?”
喻悠悠最後一句起到了效果,席英彥鬆了口,“要你這麼說呢,咱就後天過正規的生日,明兒晚上你單獨給我過,我不管啊,這個你必須做到。”
哪有人這樣強行讓別人給自個兒過生日的,喻悠悠啞然失笑,“行,到時候我請你吃飯。”
這一條廣告一拍就是大半天,每次短暫的休息時間喻悠悠一邊任化妝師補妝,一邊看著手腕上的手鍊,頓時又有了力量。這個怪異的舉動,被前來悄悄探班的記者拍下來。
下午早早下班,席英彥開車過來,廣告仍在熱火朝天的拍著,喻悠悠不停的要換衣服,換妝容,擺POSS,看的他心疼。
……
楊楊指指在角落的席英彥,“來了有好一會兒了,你不去甜蜜一下?”
喻悠悠舔唇低頭笑了一下,走過去,“來多久了?”
“嗯,將近兩個小時。”他看了看手錶,挑眉道。
辛苦了一天的回報就是第一時間看到他,喻悠悠喜滋滋的說,“等我一下,我去卸個妝。”
“小魚兒,你得快點兒,我有點趕時間,要帶你去個地方。”他又看了看手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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