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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沒開到席宅,李鴻打來電話:“席董,京城幾家大的報社不約而同收到匿名人爆料,稱喻小姐整過容,從爆料的內容來看,非常詳盡,把喻小姐以前韓央的名字,上學的種種事無俱細講的非常完整。”
他儘量把聲音壓低,抵制不住陰鷙的口吻:“儘快查出是誰。”
身邊的人頭輕微的動了一下,喻悠悠睜開眼睛,便看到晦暗的光勾勒出他面容上的陰沉,她隨即低頭用手指揉揉眼睛,醒醒覺,舌尖下意識舔舔乾澀的嘴唇陵。
席英彥這邊已經和幾大報社的負責人打好了招呼,結束通話,轉而輕描淡寫的瞥她一眼,“渴嗎?你面前的儲物櫃裡有飲料。”
喻悠悠一愣,她的手是擋住嘴的,想不到他的眼睛這麼毒,連一個小動作都看得見,怔忡間搖頭,“謝謝,我還好。”
“裡面有礦泉水,昨天我讓助理剛剛放進去的。”光影浮沉,席英彥開著車,表情不明。
他特意這樣說,喻悠悠倒有點詫異,她的確不愛任何喝飲料,唯一喝的橙汁飲料是美果,發生那些事後她摒棄了美果的橙汁,只喝礦泉水。在口味上她近似有一種強迫症,不合胃口的堅決不吃,哪怕餓了渴了也是如此,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
平常下班不大愛聽音樂,嫌吵,卸下了繁忙的工作,在回家的路上席英彥大多不愛開車,喜歡窩在後座閉目養神,這會兒他嘴裡苦澀,需要東西衝淡,開啟音樂,鋼琴曲流瀉而出。
大概沒睡醒,喻悠悠頭沉沉的,胃裡也不舒服,想吐,於是開啟儲物櫃,發現裡面整齊擺了一排礦泉水,一排某品牌的炭酸飲料,她抽出一瓶礦泉水,開啟喝了一大口,壓住胃裡的不適,突然想起不適是暈車。好久沒嚐到暈車的滋味了,以前只坐公交車和計程車暈車,後來坐他的豪車從來沒暈過,沒想到現在也暈。她自嘲的想恐怕以後自己要坐私人飛機才會舒坦狺。
進屋後,不知道什麼原因,席母的臉色不太好。
席英彥摟著喻悠悠往樓上走,被席母喚住,“英彥,你過來,我有話要問你。”
“媽,有什麼話等我換件衣服下來再說。”席英彥自然知道席母要問什麼,敷衍道。
一進臥室,喻悠悠直接奔進洗手間,難受的趴在洗手檯上,拿水潄了潄口,才覺得暈車的難受症狀稍好一些。
出去後,席英彥並沒換衣服,而是站在窗前,目光沉靜,不疾不徐的開口:“你的事有人捅了出去,我打了招呼,暫壓下來,但訊息已經傳到我媽的耳朵裡,一會吃完飯你直接上來,其它的事我來處理。”
喻悠悠點點頭,其實在醒來的時候聽到他在講電話,隱隱已經猜到了什麼,而席母是北京宣傳部的,人際關係四通八達,這種訊息第一時間傳到耳朵裡也不足為奇。
席家的開飯時間很準,他們踩著點下樓,加上席老夫人難得從房間裡出來吃晚飯,餐桌上席母自然不好發作,席父的臉色很正常,看不出什麼。晚畢,席父扶席老夫人回房休息,然後直接就上了樓,再沒下來。
席英彥朝喻悠悠使眼角,喻悠悠估計自己逃不了,起身後果然席母發話了:“你們倆留下,我有話要一個個問你倆。”
“媽,這麼晚了讓她上去休息,有什麼話你問我。”席英彥說著把喻悠悠拉起來,不顧席母的瞪眼,直接把人送到二樓。
不用面對席母的質問,喻悠悠樂得自在,洗漱完仍不見他回來,倒是樓下似乎有爭吵聲,過了會兒加上了席父的聲音。
拉起被子矇住頭,想必席家人恨死了韓央,恨死了韓家,恐怕要席父席母同意很難,這樣最好,剛好可以幫她一個大忙。
樓下,席父不知實情,聽到母子倆在外面吵的不可開交,才忍不住下來,一聽之下也大吃一驚,“喻悠悠就是韓央?這怎麼可能?”
席母焦急萬分:“怎麼不可能?老席,你是不知道,我傍晚聽到這個訊息也嚇了一跳,你說韓央咱們是見過的,兩個人長的完全不像,可是那個匿名人講的鼻子是鼻子,眼是眼,想不相信都難。原來姓韓的整過容了,就算你我是火眼金睛也看不出來!”
“什麼?整過容?好好的整容做什麼?”席父臉色拉下來,瞪著席英彥,“你知不知道她就是韓央?”
“這有關係嗎?我現在要娶的是喻悠悠,不是什麼韓央!”席英彥不想多談。
“這麼說你是知道囉?”席父臉色益發臉色,抖著手指,“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這姓韓的能娶嗎?你忘了五年前她是怎麼給咱們家難堪的,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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