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部分(第3/4 頁)
喻悠悠一把推開景賓,飛快的衝出公寓追上去,到了樓下哪裡看得到席英籮的影子,心急中撥打席英籮的手機。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語音臺冰冷的聲音不斷重複。
突然看到不遠處有個身影邊講電話邊上了計程車,好象是小蘿莉,急忙衝到馬路邊也攔了一輛,讓司機跟上去。
折騰到大半夜,喻悠悠一無所獲,反落下一身疲憊,她跟錯了,上計程車的不是小蘿莉,她硬著頭皮打了席宅的電話,席母說小蘿莉也沒回去。
按下密碼,推開別墅的大門,遠遠的看到一輛車,席英彥回來了!她拔腿便奔進門廳,聽到一個抽噎的聲音,“哥,我恨死他們了,我恨死他們了,嗚嗚……”
這麼說小蘿莉把事情都講完了……喻悠悠不知怎麼的腳步沉重,如灌了鉛邁不進去,耳邊傳來他反覆哄妹妹的聲音,然後是兩個人上樓的聲音。
怎麼辦?她要離開嗎?他那麼柔聲柔氣跟小蘿莉說話,加上被景賓那些話一激,想必他已經認定她和景賓乘他不在的時候偷情……
身體默默轉向門口,一道身影無聲的在身後出現,“怎麼,玩的還開心嗎?舍的回來了?”
門廳旁裝飾的水晶飾品倒映出他的臉龐,薄唇邊翹起若有似無的弧度,讓喻悠悠心裡咯噔一下。
她一動不動,微顫的出聲,“我沒有……”
“那麼,給我解釋一下我在電話裡聽到的,以及英籮看到的。包括,你脖子上的……吻痕。”
“我沒有……”她的手指悄悄攥緊,指甲陷進肉裡,心中有個聲音在說,不如藉著這個機會擺脫他,獲得自由,他這麼驕傲的一個人,戴了這麼一頂大的‘綠帽子’肯定不會再把她留在身邊,可是更大的聲音在堅定的說‘不’,大到連她都抗拒不了,說不出原由,就是不想讓他誤會。
向來鮮少在他面前願意多說什麼,這一次她卻想解釋,慢慢轉過身,走到他面前,“你沒有親眼所見,不能判我的罪!”
“你的意思是說我妹妹在說謊,我不應該相信我妹妹,而是應該相信你?”席英彥臉色陰沉的可怕,挑起她的下巴,湊近她,像是要看清什麼,這張臉巴掌大小,膚白勝雪,冷豔悽婉,怎麼看怎麼覺得心寒。
他冷笑,女人啊女人,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比男人更冷血更下賤。
“你要我相信什麼?你要我相信是他開著蘭博基尼守在別墅門外,等著你出來然後綁架你上車,你要我相信你脖子上的吻痕是蚊子咬的,是嗎?”
就在今天上午離開北京的飛機上,他開始想她,到了廣州見客戶經常談著談著走神,忍不住在想她在幹什麼,起床了嗎,吃飯了嗎?這種思念的感覺像蠅繞在脖子上,窒息到令人發瘋。
他決定向她表白,那天他喝醉後說愛她,有一半意識是清醒的,但她顯然不信,那麼他不如來個婚前求婚,以表示自己的誠意,表示自己不是以報復為目的要和她結婚,他是真心想和她在一起。
他生平第一次有這種衝動,策劃了三種不同的求婚方案,反覆鑽研後決定了第三種,他迫不及待想第二天回京就施行。
可他的表白還未開始,便被撕碎。
愛情,果然是最虛無飄渺的東西,外表再令人嚮往,到手的就是一堆腐肉。
喻悠悠心口發疼,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唯一清晰的是無法忍受被他這麼誤會,顫抖的手想要摸上他扭曲的臉。
“喻悠悠,你是我見過的最無恥的女人。”他眼中醞釀著一場暴風雨,一把拍掉她的手,她的身體往旁邊一趔趄,這一掌猶如扇在她臉上。
“滾!別再讓我看到你。”他怕自己再和她說什麼,會衝動到動手,雙拳攥的咔吱響,釋放怒氣。
很好,終於等到這一句話了,終於可以擺脫他,得到自由,喻悠悠想笑,但嘴唇怎麼也上揚不了,鼻子酸酸的,眼眶溼潤,想落淚。
在眼淚落下前,她選擇離開。
這個夜晚與平常的夜晚沒什麼兩樣,別墅裡燈光璀璨,清晰的照著每一個角落,燦如白天。
席英彥在吧檯給自己倒了杯酒,拿酒瓶的手居然在顫抖,這隻手推開她,打在她手上,卻更象打在他心上。
已經是春天了,他只穿一件襯衣就好,可是為什麼覺得今晚別墅裡這麼空,這麼冷,他如置身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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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程大清早被鬧鈴鬧醒,起床準備進洗手間梳洗,突然聽到大門響了,一抹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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