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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啥不重要,重要的是咱康少碰了軟釘子,人家根本不賣咱康少的帳。”唐英拍拍康尉的肩膀,直樂,“敢情也有不吃康少這一套的,真是長了見識,改天一定要領教領教,看看對付咱康少有什麼絕緣秘訣。”
不識好歹的女人早晚會收拾,康尉眼中閃過一抹寒光,也不理他們的取笑,問,“席少呢?”
“說是要晚半個小時,估計被哪個女人給纏上了。”唐英答道。
一提這個曾其話就多了,“這倒是,那小子的桃花運從小開到大,走哪兒開哪兒。咱上次去北海道滑雪,那麼多的洋妞一窩蜂跑來向那小子搭訕,把哥幾個晾在一邊,那場景說多淒涼有多淒涼。那個尷尬啊,哥幾個長得也不差啊,也是一身名牌啊,那幫妞兒怎麼就單單看上了那小子,難不成那小子身上錢味兒特重,洋妞聞著錢味兒去的?”
唐英搭上曾其的肩膀,無可奈何的搖頭,“這你可就沒辦法了,那小子雖然平常和咱一樣愛玩愛瘋,可做起事來那可稱得上是另一個人,誰讓那小子頭腦靈活,投資眼光獨到,賺錢速度比你丫快萬倍呢,你這輩子是甭想比得過!”
曾其挑起眉:“嘿,我跟他比?我比得過嗎?就他那剛剛合併的幾家航空公司,光坐著等收錢,一年就比哥幾個苦幹十年還要多,我跟他比不是丟人現眼麼?”
“算你小子有自知之明,人家席少可是夠哥們,當初收購的時候可是跟哥幾個先打過招呼,問哥幾個要不要參加,是你小子摳門,捨不得賣你那法拉利,這下好了,人賺錢了,你小子知道後悔了。”
曾其扁扁嘴,“我後悔啥啊後悔,各人各命,那法拉利可是我從老頭嘴裡死摳活摳給出來的,賣了去做生意,老頭還不樂死?這種買賣我才不幹,吃喝玩樂才是咱的專項,隔三岔五再和老頭鬥鬥嘴,這就是我的人生樂趣。”
“倒也是,席少這些年做生意,投資哪兒哪兒賺錢,雖說賺的是盆滿缽滿,可和老爺子的關係越來越僵……”
走在前頭的康尉回過頭,打斷他們的話,“行了,這事兒不是你我能改變的了了,還是說說一會兒怎麼個玩法?”
三個男人邊說笑邊往二樓包廂的老位置走去,進了門,不想一個修長的身影早早等在那裡。
“哎唷,席少,你什麼時候學會了大變活人?剛剛還在電話裡說晚到半小時,卻比哥幾個還早。”
席英彥狹長的黑眸細眯著,猛吸了一口煙,抬頭一笑,“行啊,指不定哪天我心血來潮,改行當魔術師,一定第一時間請哥幾個欣賞,不過出場費可得給,不能低於八位數。”
席少這小子從來不會吃虧,哪怕別人在言語上佔他點便宜,他丫也立馬討回來,此時一聽八位數曾其猛的一個趔趄,罵道:“靠你丫的,果然是奸商,三句話不離錢,上千萬的出場費,你丫的比那些明星賣身還要高,乾脆搶得了。”
“哎,打住,這裡可不止我一個奸商,還有康少呢。”席英彥絲毫不介意被罵,反倒把話題引到了康尉身上。
見康尉沒吱聲,眾人一瞧,正盯著樓下出神,順著他的目光看下去,曾其撲哧一樂,“人家的魂都不在這兒了,咱也別礙著人家,乾脆改天再聚。那妞一看就難搞到手,又冷又傲,象塊冰,哪個男人敢靠近,還沒嚐到味呢,先被凍的夠嗆。這年頭,要哪樣的女人沒有,何必在這種磨不開的女人身上浪費時間。等明兒咱回京,去A城的凱旋門,那兒新到了一批妞兒,聽說味兒夠正。”
唐英拍了曾其後腦勺一記:“真糊塗還是假糊塗,凱旋門是什麼地兒,你丫的能不知道?”
“我打嘴,那不是他倆的地盤麼,妞兒正不正他倆不比我清楚……”
康尉在神遊,唐英和曾其忙著鬥嘴,不亦樂乎。
席英彥沉默著抽,沒參與,也沒接話,掃了一眼樓下,那麼多群魔亂舞的身影,花枝招展的女人,那張冷冰冰的面孔象支開在凜風中的寒梅,清冷孤傲,散發出一股冷冽的清香,讓人有一種惡意折取,肆意蹂/躪的衝動。
☆、Chapter8 危機四伏(5)
戲裡有愁有喜有悲有怒
可以瘋癲,可以歇斯底里,可以笑,也可以大聲哭
那麼灑脫;那麼肆無忌憚
這是她最喜歡的地方
戲外有什麼?
提防、猜忌、嫉妒、爭鬥
不可以笑,不可以哭
除了壓抑還是壓抑
不是怯弱
而是,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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