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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都在誘/惑他射出全部熱情。真是個天生尤/物,天生一副sao樣,偏偏要裝什麼聖潔,你他媽當自個兒是聖母麼,那你倒是裝的徹底點兒,現在這樣被我玩算怎麼回事?你是不是想說不是你自願的,是我用強的奸/汙你?他在心中嗤笑,身下益發兇猛。他要逼出她的甜美,他要她看清到底是誰淫/蕩,誰他媽的天生是蕩/婦。
“寶貝兒,你夾的好緊,舒服死了,你怎麼這麼美?”他緩慢的呢喃著,不忘羞辱她,她頭腦一片混亂,惱恨、無助、厭惡,擠/擰在一塊兒化成酸楚的淚不停的奪眶而出。
將她推到牆壁上,再調了個個,從後面抱住她,隨即坐到床邊上去,讓她背對著他坐在大腿上,雪白修長的美腿被分成M形,女人最私密的地方一舉將他早已昂/揚的巨大吞沒,他隨即密集的頂衝起來,像一臺永不疲倦的機器。
這個姿勢無比深入,像樁重重的打進身體,每一次都是最深的力量,彷彿下一秒會把單薄的肚皮捅破,她搖著頭,無聲的啜泣,時間好象定格了,好痛苦,為什麼她無法把感官抽離,每當她想催眠自己,他不是扯著她的頭髮用痛感強勢的把她拉回來,就是拍打她光潔的臀部,用懲罰的力道擊碎渙散的神智。
“舒服吧,寶貝兒,別顧著享受,叫,叫的大聲點兒。”他得意的笑著,他從來是個注重感官的男人,喜歡漂亮的女人,美妙的身材,及香/豔的身體,尤其在這一刻他需要激/情,需要回應,“告訴我,舒不舒服?我要聽到你的聲音。蚊”
驟然把巨大捅到底,磨擦著敏感的最深處,誘惑她說出感受。喻悠悠流著淚,早被他弄的一絲力氣不剩,怎麼肯就範。
“乖寶貝兒,告訴我舒不舒服?”他加緊頂了兩下,一手握住她胸前彈跳的雪白,非要聽到不可。
長髮遮住臉,腦袋無力的低垂,她細細的啜泣,全身大汗淋漓,快被體內堆積起來的陌生愉悅感逼瘋了,僅有的理智強迫自己死也不肯說。
“不說也行,我讓你看看你下面的小嘴有多麼的貪婪。”他邪邪的笑著,移動身體坐到床的另一邊,抬起她的頸子轉向幾步開外的牆壁,那裡有個儀容鏡,此時裡面正倒映出兩具交纏的身影,能一眼看到她的雙腿被分開成M形,嬌嫩一縮一縮的以貪婪的頻率不斷吞/吐他進進出出的巨大,這樣羞恥的姿勢如針在刺眼,她閉上眼,無法看下去,恨恨的咬牙罵道:“無恥!”
“無恥?你把這叫無恥?行啊,那我可要無恥給你看!”他臉上怒意橫生,胯部開始瘋狂運動起來,發洩滿腔的仇恨。
……
折磨像無止境的黑夜,當一切結束的時候席英彥身上只見稍許的凌亂,他一面扣腰帶,一面哼笑著瞥一眼地上雪白的身體,像看一堆被用過扔掉的垃圾,走出房間的時候他有一點精疲力竭,指尖好象還殘留著那淡淡的櫻花香,他不記得自己玩了幾次,只記得徹底失去控制,只記得大腦中的興奮,像吸食了過量的鴉片怎麼玩都玩不夠。
他聽到自己沉重呼吸聲,在清冷的老宅,在沉默的深夜,紊亂而急促,彷彿跑了一場馬拉松那樣疲憊。
那女人還真有本事,能讓他筋疲力盡到這種程度,薄唇在昏暗的光線中劃出譏笑的弧度,拉上身後的門,阻隔開那若有似無的櫻花香味。
揉著眉心回到房間,他轉身進了浴室,在熱水下衝洗自己,他懷念曾與家人在櫻樹下郊遊野餐,但不表示他喜歡在一個攻於心計的女人身上聞到,櫻花代表的是美好與純潔,她身上怎麼配有那種味道。
從浴室裡出來,他赤/身裸/體,衣服也懶得穿,向大床上倒去,他睡眠的質量一向很好,哪怕上一刻經歷大風大浪,下一秒一沾枕頭就能睡著。以前剛剛創業,最艱難的時候閻止就經常拿這事嘲笑他,萬事開頭難,事情太多,千頭萬緒,他、封天、閻止三個人每天奔走,跑客戶、做營運、當採購,他們三個人幾乎成了全能。封天和閻止經常嚷嚷著失眠,只要一躺下腦海裡就開始轉客戶的訂單,想著明天要做什麼,怎麼和客戶談合同。只有他是例外,他向來能控制自己的情緒,深知睡眠的重要性,晚上睡不好第二天又拿什麼精力去做事,去拼搏。
十分鐘後,他惱火的抓著頭髮坐起來,見鬼,怎麼回事,他腦海裡全是那張美麗冷豔的面孔,佈滿淚痕,用一雙哀怨的水眸凝望著他,不說話,也不吱聲,就那麼默默看著。
第一反應居然不是厭惡,而是心底有一股強烈的念頭主宰大腦,想見她,想把那瑟瑟發抖的嬌軀擁進懷裡好好疼愛,想親那粉嘟嘟的小嘴兒,想再吮那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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