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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會後,喻悠悠倒覺得張導和百代的決定正確,如今是市場經濟時代,拍電視劇求的就是個高收益,倘若還想得個好名聲,可以在宣傳上撤掉正史二字,效仿前兩年風行一時的秘史,既有耐人尋味的野史吸引觀眾眼球,又有正史做鋪墊及噱頭,就算到時候收視率沒有期望的高,起碼也能在賣給某些衛視獨播權上獲得幾倍成本的利潤。
推開/房間的門,滿身疲憊的走進去,想想剩下的三天用來做什麼,不如出去走走,看看這裡在五年內到底發生了哪些變化,也有最重要的,她要回去偷偷看望繼父和餘晨,還有媽媽的墓地。
打電話給關昕,詢問媽媽墓地的具體位置,關昕的電話打不通,改打羅大哥的,很快接通。
“羅大哥,我是悠悠,我想問一下我媽媽的墓地在什麼地方?”
“你媽媽的墓地啊?我想想,那時候我讓一個住在浙江的同學幫忙去橫店打聽過的,只聽說你媽媽過世了,並沒有提到墓地在什麼地方。有可能是我沒記清,要不我再打電話找我同學問問。”
“麻煩你了,我等你電話。”
丟開手機,進浴室洗澡,花灑下熱水沖刷著皎潔的身體,喻悠悠這幾天在劇組過的平淡,但也有不自在的地方,有些演員看她的眼光充滿了鄙夷,猶如一根根磨尖的針般刺過來。
她從不否認自己是潛規則上位,所以只當自己沒看見,該幹嘛就幹嘛。
來到影視城好幾天了,每天凌晨三點起床化妝,難得有三天能睡個好覺,她得抓緊洗澡,洗完趕緊睡。裹了浴巾出來,手機鈴響的正歡,是羅大哥打來的。
“悠悠,我同學說只顧打聽你媽媽的下落,聽到你媽媽去世的訊息後一時沒想到打聽你媽媽墓地在什麼地方。”“沒關係,謝謝你,羅大哥。”反正現在在橫店,隔的不遠,喻悠悠決定自己想辦法去。
次日搭車來到記憶中的平房,如果他們沒搬的話應該還租住在一樓,前面是個報刊亭,媽媽每天賣報和雜誌,後面是睡覺的地方,再後面是個狹小的廚房,一家四口擠在一間不足二十坪的房間裡,度過一年四季。以前覺得擠,恨不得有自己的房間,如今卻無比懷念一家人擠在一起的那種溫暖。
她離家出走,媽媽又不在了,家裡只剩下餘晨和繼父,曾經那麼溫暖的一個家庭現在四分五裂,一想起來就覺得心酸,益發內疚。
然而,原來的平房沒了,變成了三層樓式的街鋪,喻悠悠一時找不到家,找到一家賣早點的鋪子去打聽。
“老闆,你好,請問這裡原來有家姓餘的人家,他們現在住在哪兒?一個叫餘添,他老婆叫夏柳。”
“你問餘添呀?吶,他還租在對面。”老闆油手指著斜對面一家小麵館。
喻悠悠還沒來得及道謝,那老闆發出大嗓門,“哎,餘添,這裡有個小姑娘找你,你小子豔福不淺吶!”
餘添手裡提著一袋垃圾,看樣子是出來倒垃圾的,以為早點鋪老闆開玩笑,沒理。
“我說真的,這小姑娘跑我這兒來打聽你老婆,說的名兒全對。”老闆繼續發揮自己的大嗓門。
喻悠悠本來想偷偷在外面看看就走,這下子被弄得頓時無所遁形,餘添幾步穿過馬路跑過來,“姑娘,你怎麼知道我和我老婆的名字?”
“我……”喻悠悠真是措手不及。
“姑娘,你是不是認識我女兒韓央?她在哪兒?離家這麼久,她媽媽想她想瘋了,姑娘,求求你告訴我韓央在哪兒?”
提到媽媽,喻悠悠心裡針戳一般疼,無言以對,腳步本能後退想走。
“姑娘,你是不是知道韓央的下落?她不見我不要緊,她起碼要見見她媽媽,她怎麼能這麼狠心幾年不回來看看她媽媽……”
不要說了……喻悠悠面色慘白,手心冒出細細的汗珠。
“韓央這孩子好狠的心,跟人跑了這麼多年一眼都沒回來看,大概是前年也有個小夥子來打聽咱們家的情況,我估摸著可能是韓央派來的,她不敢回來,就請人來打聽。當時我故意說夏柳病了,去世了,想叫那小夥子傳信給韓央,把她嚇回來,見見她媽媽,哪知道到現在都不見人影。”
“她……她可能有不得已的苦衷。”喻悠悠虛弱的說著,前年她沒有完全康復,臉上慘不忍睹,動刀子整容的後果是使臉上到處都是紅腫的,根本無法見人,羅大哥派同學打聽後不敢告訴她實情,怕她流淚使臉上傷口發炎,就謊稱家裡一切都好。直到去年下半年,她慢慢康復,無論是面容還是心理上都逐漸往好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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