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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照射下竟然毫無瑕疵,精美透明的猶如上等瓷器,忍不住想拿過來,抱在懷裡好好玩個夠。
喉嚨發緊,康尉一把扣住她的手,迫不及待把人撈到懷裡,張開血盆大口對著那皎潔的頸側壓了上去。
後面沒了聲音,只有男人發出的有滋有味的聲音,幾個保鏢不回頭也知道後頭發生了什麼,趕緊把人拖了出去,緊拉上門。
滿鼻滿嘴的溫香,康尉著迷的吮著那鎖骨,彷彿這是一塊上好的骨頭,非得細細的咬,用牙慢慢的磨,那骨髓的鮮美汁液才會流淌出來。
喻悠悠被他扣在懷裡承受著凌遲之刑,直直的望著壁燈,像條瀕臨死亡沒有力氣掙扎的魚。
猝然,不知從哪裡飄來一抹木然的聲音:“康少,您的耳朵看起來好利索了,美中不足的是傷口沒銜接好,看上去有礙美觀,不如我幫您削了重新修整。”
☆、Chapter35 強盜和惡棍(5)
這聲音沒有一點感情,猶如地獄女鬼吐出的一股陰氣,康尉吃驚的抬起頭,意外的對上一雙漠然如霜的眼睛,就在他發愣的當兒,一道閃著寒光的東西向他臉頰襲-來,如被火燙到一樣他下意識避讓,整個人向旁邊躲去,反手一個耳光,狠辣的甩在那張悽豔的臉蛋上。
喻悠悠摔倒在地,臉上腫出一塊,那把水果刀此時躺在不遠處的角落。
“人說最毒不過婦人心,我今兒可算領教到了。”康尉磨著牙一面點頭一面冷笑,笑她的不自量力,也笑自己的疏忽大意,他怎麼給忘了耳朵上的傷就是拜這個女人所賜,幸好醫生說沒什麼大礙,如今她故伎重演,這個女人的心究竟是什麼做的,如此狠毒,身邊的朋友又是些什麼人,動不動就掄刀子,搞跟蹤,找什麼所謂抓他坐牢的證據,是不是他康尉在這幫人眼中就是個好欺負的主兒?好,今兒他就讓她看看到底誰是誰的主!
發覺自己的手在發抖,身上只剩下一套三-點-式內-衣,喻悠悠雙手護在胸前,揚起脖子,冷冷的看著他:“兔子急了還會咬人的時候,康少,做人不要太絕,留點餘地給自己!我只為自保。”
康尉是誰,哪裡吃過這樣的苦頭,上次吃了被咬耳朵的苦頭氣兒還沒出掉,這一次又差點被削,怎能不教他怒急攻心,幾步過來一把揪住她的頭髮,“你這是兔子咬人嗎?你他媽的是想拿刀弄殘小爺,行,你不是喜歡咬人嗎?我讓你咬,待會看你還有沒有力氣……”
一手揪住秀髮,一手粗暴的卡住她的脖子向後扭,發了狠的將她撞向堅硬的牆壁。
腦骨撞得快要裂掉,喻悠悠疼得眼前一黑,疼痛遍佈全身,等她咳嗽著再睜開眼發現他站了起來,漫不經心的解著身上的衣服,修長的手指一點點脫掉上衣,露出結實賁張的肌肉,她記得這雙如手術刀一般鋒利的手,記得它遊走在面板上割肉剜骨般的冰冷無情。
喻悠悠瘋了似的往旁邊退,去找那把刀,終於她看到水果刀的位置,伸出的手卻無力去拿,因為一隻皮鞋踩在手背上,隨著皮鞋狠扭的力道,眼淚快疼擰出來,頭皮吃痛的被一股蠻力給拉回去。
“瞧你,怎麼這麼頑皮,躲是躲不掉的,命比什麼都值錢,你還想見到明天的太陽是不是?”康尉英俊的五官上笑容那麼柔和,眼神卻兇殘之極,“何況我吃東西一向挑,尤其是合我胃口的東西,我會一點點的慢慢享用……”被激怒的狼豈容到嘴的獵物跑掉,他會張開大嘴,用獠牙一點點把她活活撕碎,嚼進肚子裡。
“舉頭三尺有神明,姓康的,你就不怕遭天譴嗎?”喻悠悠絕望的嘶聲,在這個別人的私人領地恐怕叫破了嗓子也沒人聽到。
在這緊要關頭,門外傳來謹慎的敲門聲,緊接著門被人推開一條小縫,戰戰兢兢的聲音傳進來:“康少,您說過席少來了立馬告訴您一聲,他人剛剛到隔壁,好象拿了什麼東西馬上要走,您看……”
☆、Chapter36 強盜和惡棍(6)
“把人給我穩住囉,半小時後我去找人。”康尉沒抬頭,緊緊盯著快要到嘴的赤-裸羔羊,粗喘著氣,急急的去扒那兩件巴掌大的內-衣。
“我說過了,可是……他說有事要走,不能耽擱,有什麼事除非您親自去說。”
康尉直起身,一個勁抓頭,看上去十分苦惱,“席少怎麼回事,最近神出鬼沒的,前後不到幾分鐘的功夫,上次我追出去他就跑的沒影兒,這一次又這麼匆匆忙忙的,那事兒我今兒不說下次指不定什麼時候能再遇上……”
即將開膛破肚的狼爪在身體上方高懸,喻悠悠呼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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