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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據,那麼冷麟就應該知道她的前身是韓央,很顯然冷麟在找上她之前有備而來,做足功課!而她呢,一心想找到證據,卻忘了留意這些細節,以至於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傻瓜,被玩的團團轉。
眼淚一滴滴掉下來,告訴自己不要哭,不能哭,哭有什麼用,在景賓死去的那些日子裡她整日以淚洗面,眼淚哭幹了,再也流不出來了。
昨晚她哭了,情有可原,那是她的第一次,卻給了一個不愛的男人,現在哭什麼呢?哭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不能哭。
她用手指揩掉淚水,拔掉隨身碟,起身走出包間。
片刻後,進來收拾茶具的服務員發現桌子上的筆記本,奔到總檯,“401包間客人結帳了嗎?有檯筆記本落在那兒。”
老闆在總檯,回道:“那是VIP客戶,姓冷,把東西收好,下次還給人家。”
連番的打擊震的喻悠悠走路不穩,出茶館時沒看路,被門檻絆了一下,人就向前摔去。
“喲,怎麼了這是,姑娘你沒事吧?”門口剛好有位大爺進來,扶她起來。
膝蓋處磨壞了,露出模糊的血色,大爺看不下去了,對著門內喊,“老闆,有客人在你門口摔倒了,趕緊出來看看?”
茶館門內一片安靜,跟沒人一樣,老闆縮在裡面不吭聲,怕負責任。
喻悠悠冷冷一笑,搖了搖頭,撥開大爺的手,跌跌撞撞爬起來往外走。
恍恍惚惚走在馬路上,冬日的太陽曬在身上暖洋洋的,她卻感覺到冷,鋪天蓋地的冷,怎麼這麼冷,她不怕冷的,從小到大不怕冷,她只怕熱,為什麼會這麼冷呢?
不就是被騙了嗎?沒關係,沒什麼大不了。再漫長的冬季總有過去的時候,再黑的黑夜也總會被黎明打破,人不可能背一輩子。
景賓還在等著,他在等著還他一個清白,還他一個公道,她還要繼續查下去,她不能倒下去,絕不能倒下去。
前面有個垃圾桶,她用紙巾把臉上的淚水抹去,抹得乾乾淨淨,又從包裡摸出一隻面紙包成的紙包,扔進了垃圾桶,這才是冷麟給她的安眠藥。她的包裡事先準備了一包,昨晚她放在酒杯裡的是她自己的,藥性與冷麟的安眠藥剛好相反,它有一個通谷易懂的名字叫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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