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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住她的喉嚨,那麼用力,故意沒有讓她一下子窒息,卻不得不下意識的張開眼睛努力呼吸。頭頂上方也有一面巨大的鏡子,鏡子裡有個臉色慘白的女人,她赤/身/裸/體的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男人的手指在她身下……
“寶貝兒,鏡子裡的你是不是很好看?不著急,咱慢慢欣賞。”他忽忽的笑著,張口繼續咬住她胸前戰慄的尖/挺,雙管齊下,受到強烈的刺激,她驚聲抽息,弓身抽搐,難以承受的推著他的肩膀,力道卻是痠軟無力,喉嚨裡再也控制不住長吟出聲。
她大汗淋漓,鏡子粘了汗水變的滑膩,身體扭動的幅度變大,肌膚變的緋紅,扭來扭去的臉龐上飛起紅暈,呻/吟聲柔媚,汁液沾溼了他的手指,他狂笑出聲,“要不要求我?求我,也許我會考慮放過你。”
不,她不會上當的,喻悠悠保持著最後的清醒,用最後的毅力把自己從他精心編織的***旋渦中拉出來,緊緊咬住下唇。
瞧著她隱忍的模樣,高傲的像個女王,那咬起嘴唇的模樣彷彿在控訴他的強/暴,都這時候了她還裝純潔,真他媽是個biao子。席英彥怒火中燒,這下是真的動了怒,渾身的肌肉賁張到了極點,手指漸漸收緊,目光變的暴戾,在她眼中他可不就是個強/暴者麼,行,他怎麼溫柔,怎麼耐心做前戲她都他媽的全不領情,送到嘴邊的肉他也用不著客氣。
他扣住她的上身固定住,抬起她的右腿,氣勢洶洶的巨大緊跟著一舉衝進去,火熱的堅/挺一下衝到最深處,她的身體猛烈抖動了一下,鼻腔中帶著哭音。
你純潔是不是?你他媽的比白蓮還純潔是不是,我配不上你,我不配幹你?席英彥心裡冷笑,這輩子他最討厭的就是裝純的女人。
他不如冷麟嗎,他還就咽不下這口氣,冷麟算個什麼東西,這麼多年和他鬥,哪一場贏過,和他玩,這輩子甭想贏!
喻悠悠這個女人為了錢什麼事不敢做,她現在裝成這樣給誰看,一副痛苦到不行的模樣,簡直就是在侮辱他,到底是誰先算計的誰?到底是誰先惹的誰?是你,喻悠悠,你和冷麟一塊兒來算計我,還好我有提防,你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弄到這種田地是你自找的,你怪誰?
哈,五億,你也值五億?
陪我睡一次你他媽的連一文都不值,五十萬不過是我想早點玩厭你,要真是一分錢被我搞一次,我他媽的這輩子就不用碰別的女人了。
就你也配躺在我的床上,靠,拿鏡子照照你自個兒,脫了衣服你和其它的女人有什麼區別,連動都不會,叫/床號的比鬼還難聽。
正面抽送了五分鐘,他說,“轉過身去,雙手扶住鏡子,我讓你更爽。”
她別開臉不肯,他就粗魯的把人推過去,讓渾圓的臀部對著他,抓緊她的腰,身體向前一送。溼嫩包緊了他的巨大,他狠狠的折騰起敞開的嬌弱,像騎著一匹母馬縱橫著自己的快意。
淚從眼眶裡噴出來,喻悠悠用手撐住滑膩的鏡子,默默的承受著男人的發洩,下面受到體位的直接衝擊,尖/挺被他肆意揉捏到變形,她不想去看前面的鏡子,偏偏身不由己,扣在脖子上的大手狡猾無比,總是在她閉上眼時陡然收緊,她又不得不睜開,睜的大大的,去爭取呼吸氣管裡一股微弱的空氣。這比死還讓人難以忍受。
怨恨像帶著刺的玫瑰開在血管裡,她疼的鮮血淋淋,不堪忍受的用肺腔裡僅存的氣息尖叫起來,“畜生,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是,我不得好死,但是親愛的,你一定比我先死!我得幹完了,爽透了你才能死,不然你這樣一/絲/不/掛的死在這兒,難不成要等著外面的人排著隊來給你送行不成?”他嬉皮笑臉,身下的動作卻無比兇猛,趴在她白裡泛紅的背上加速,他的大腿每一次挺動都與她的臀部拍打,發出啪啪的巨響,夾雜著厚重的噴氣聲。
從他嘴裡吐出來的話像把尖刀戳在心上,喻悠悠整個人痛苦的抽到了一起,偏偏他不放過她,那麼兇狠的在身體里加速,時時提醒著她在遭受著怎樣的屈辱。許久之後,她被壓在兩面鏡的角落,雙腿被開啟盤上粗壯的腰身,他不費吹灰之力把自己頂進去,一頂到底。
“來,親愛的,看看你自己,欣賞一下我是怎麼幹你的。”他故伎重演,把她的臉轉向鏡子,鏡子中她的腿分夾在他腰上,他的昂揚在她的嬌嫩中一進一出,帶出半透明的液體,彷彿為了刺激她,他刻意加了猛力,每一次都撞到最深處。
她修長的雙腿猛的一伸,整個身體向後一仰,小腹不由自主的抽搐,嬌嫩緊緊的夾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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