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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莉離婚嗎?中國有句老話,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不管小蘿莉和那個男人合不合適,既然已成事實,先看看對方的為人再做打算,何必一杆子打死,一上來就要勸他們離婚呢。
兩個人一前一後進屋,屋子裡席英籮與身姿挺拔的男人十指緊扣,看樣子剛進門,席父席母的臉色不好不壞,估計席英籮還沒有宣佈閃婚的事。
席母先看到席英彥,又看到身後的喻悠悠,對席英彥說道:“你怎麼回來了?”
“媽,我回來看看。”席英彥說話間看向席英籮身邊的男人,兩個男人第一次正面交鋒,只見席英彥嘴角勾笑,“這位是誰?英籮,你給介紹一下。蚊”
席英籮從沙發上蹦起來,獻寶一樣指著身邊的男人說,“爸媽,哥,悠悠,這是方歐,今天我和他登記結婚啦。”
身姿挺拔的男人正是方歐,朝所有人鞠了一躬:“大家好,我叫方歐,對不起,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
剎那間席宅靜寂無聲,除了兩個當事人,所有人的表情都是震驚,席父席母只當是女兒帶新交的男朋友回來見父母。令他們萬萬沒想到,這個陌生的小夥子直接從男朋友跳到女婿,他們事先完全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席英彥眼角揚笑,轉而坐到他們對面,“不知道方先生在哪裡高就,聽你言談舉止好象是日本人?”
“不完全是,在下是中日混血,身體裡也流著一半的中國人血。”方歐講話很規矩,看上去受過良好的教育,“高就不敢談,在下只是一個小小的漫畫家。”
席英籮自豪的插嘴道:“哥,方歐可了不起了,他在日本乃至全亞洲都有大批的粉絲,他可不是什麼小小的漫畫家,他是有名的漫畫家。”
席父席母仍沒從震驚中回過神,兩口子你扶我我持你慢慢在沙發上坐下,他們怎麼也想不通英籮怎麼突然間就去領證了?在他們的印象中女兒還小,還在上大學,結婚是很久很久以後的事……
在場所有人的驚訝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平復,只有一個人呆怔當場,那就是喻悠悠,她懵了,只瞄了一個側臉就陣地大亂,這……這不是景賓嗎?他沒死,他怎麼叫方歐?
不是的,他叫景賓,他的眼睛是少見的茶色,他的聲音她閉上眼睛聽都能聽出來,還有他臉上的微笑,曾經是她最著迷的,可是現在為什麼他在另一個女孩的身邊,他的手牽著另一個女孩,他的眼睛裡好象只看得到那個女孩?
那個女孩是誰?怎麼不是我,應該是我,不應該是小蘿莉,不應該是英籮,應該是我……是我,我是韓央啊,景賓,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韓央。
喻悠悠不斷的搖頭,眼淚大滴大滴滑落,痛苦的啜泣聲迴盪在席宅。
大家不禁/看過來,均是一愣,席母率先反應,從茶几上抽了幾張面紙走了過來:“悠悠,你怎麼回事啊,好好的哭什麼。”
理智一點點回到大腦,喻悠悠慌亂用面紙擦眼淚,嘴裡說道:“對不起,我捨不得英籮,一時激動,所以失態了,對不起……”
席英籮也趕緊跑過來,給喻悠悠擦眼淚:“悠悠,你別哭啦,我結婚是好事啊,改天請你吃喜糖,我不會走的,我還有學業沒完成呢。”
喻悠悠抽噎著點點頭,她現在很想去仔細看看是不是景賓,想確定自己有沒有看錯,他說他叫方歐,中日混血,上次偵探社給她的郵件裡提到過景賓的叔叔在日本,會不會這中間有什麼聯絡?
席英籮扶喻悠悠到身邊坐下,大家又恢復了交談,席父拿一雙嚴厲的眼睛盯著方歐,發問的是席母,“方先生和英籮認識多長時間balabala……”
喻悠悠根本聽不進他們在談什麼,她悄悄拿眼睛望向與自己只有一人之隔的方歐,他的五官,他的言談舉止,他的一切,與景賓一模一樣,她感覺頭暈目眩,感覺世界在顛倒,感覺這是夢,這就是她的景賓,就是她朝思暮想的景賓,他還活著,老天,他還活著。
驚喜過後是悲傷,一陣陣悲傷鋪天蓋地湧上來,為什麼他不認識她,為什麼他不看她,為什麼他要和席英籮領結婚證,為什麼他叫方歐,為什麼……
太多的為什麼擠在頭腦裡快要爆炸,屋子裡暖氣充足,她卻瑟瑟發抖,好冷,真的好冷,她不怕冷的,這不是身體上的冷,這是從心底深處發出來的冷。
景賓,請你看看我,看我一眼,我是韓央啊,噢,對了,我整過容了,你認不出我,沒關係,沒關係,一會我們再私下見面,我再告訴你……
席父席母的問題一個接一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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