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榨一空,忍無可忍之下,決定藉著五年承諾期已到,回中國躲著費吉明。
然而沒等動身,費吉明一張嘴又是要錢,這一次要五百萬去還賭債,債主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山口組,日本最臭名昭著的黑社會組織。
這就是一個無底洞,費景賓自然不想給,費吉明卻要脅說大不了同歸於盡,他要讓所有粉絲知道他們的偶像是個冒名頂替的傢伙,他要讓費景賓聲名狼藉,一敗塗地,費景賓無奈之下再一次妥協,拿出了僅有一筆錢,卻還差大半。
乘費吉明不備,費景賓成功溜回中國,在機場的報紙上看到了通篇席英彥和喻悠悠的娛樂報道,後來他才知道這個喻悠悠就是整容後的韓央,他的央央。憤怒和背叛後的苦澀使費景賓妒火中燒,費吉明打來電話,在話筒裡步步緊逼,走投無路的費景賓查到一些席家的情況,逐漸有了一個報復和拿到一大筆錢的計劃。
於是他再返回日本,與出版社和銷售商聯絡,借宣傳籤銷為名回了中國,卻為的是悄悄實施自己的計劃。
計劃實行的很成功,席英籮和他註冊結了婚,他如願以償成了席家的女婿,席英彥親口承諾給妹妹千萬嫁妝,眼看勝利在望,費景賓的內心卻越來越痛苦和焦灼,他一邊無比憎恨昔日的戀人身邊有了一個比他優秀百倍的男人,一邊又發現自己還愛著韓央,想破鏡重圓,重新拾回曾經的感情。
費吉明到北京找過來時,費景賓異常疲憊的把最後一點遺產,自己住的公寓賣掉,打發了嗜賭成性的父親。
心力交瘁下他再也畫不出來,出版社天天打來電話催稿,到最後各家出版社紛紛要求他賠付鉅額違約金,他通常把自己關在畫室一天也畫不出一筆。靈感用盡,徹底枯竭。
眼前老晃著一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他知道那不是自己,那是死去的弟弟,一閉上眼就做夢,夢到弟弟,夢到弟弟滿身是血,夢到腦袋血流不止的弟弟喊疼,喊冷,喊哥哥救我,喊哥哥救我……
不久後,席英籮離家出走,提出離婚,他不想讓自己再痛苦下去,隨即答應,簽下離婚協議。
得知訊息的費吉明不幹了,這一次費吉明跪在他面前痛哭流涕,並說出了撈錢的計劃,即綁架席英籮,向席英彥要千萬贖金,然後遠走高飛。
面對鉅額違約金,萬念俱灰,深陷泥潭無法自拔的費景賓突然象看到了一線希望,他提出由他在背後操縱整個計劃,而且他想出了一招與五年前一模一樣的詐死戲碼,前提是他需要一個替身。
經過一番周折費吉明找到了三胞胎中的另外一個兒子韓勃,騙過來之後穿上了費景賓的衣服,由費吉明開車出了五環外的別墅,開出沒多久,費吉明以教韓勃開車為由換了位置,誤導韓勃踩下油門,韓勃見車陡然加速,慌張之下方向盤打偏,隨即連人帶車翻下公路,葬身於亂石之中。而費吉明早有準備,在車子衝下護欄之前跳下車,人受了點輕傷。
……
一個月後,從警方口中提知還原後的真相,喻悠悠什麼話也沒說,倒是席英籮說了句,“悠悠,有空咱們一起去看看他吧,有幾個問題我一直不明白,想當面問他。”
喻悠悠默然,遲疑了一分鐘,淡淡點頭。
後來告訴席英彥,他居然沒反對:“這對父子即將面臨多項指控,無論在中國還是日本,死刑是肯定的,去道個別也好。”轉而話鋒一轉,“省的他做了鬼還惦記著你,那我可不答應。”
敢情席大少是這層意思,喻悠悠不笑該哭還是該笑。
他伸手過來捏她的下巴,“笑什麼呢,和我說說。”
喻悠悠拉住他的手,張嘴咬住他的手指,“我在想你好長沒說過愛我,快說,我想聽。”
“沒有嗎?”他倒是十分享受她柔軟嘴唇的吸/吮,不鹹不淡的說,“我可是記得在那個廢舊的廠房外車裡我說過的,說的深情無比。”
“不算,那個怎麼能算。”喻悠悠好氣又好笑,這男人還真是,平常愛說甜言蜜語,卻鮮少說那最關鍵的三個字。
這是一個陽光晴好的午後,他們坐在別墅前的游泳池邊上,褲管卷著,雙腳泡在水裡,游泳池裡的水碧藍碧藍的,天氣已經漸漸熱起來,這時候最適合衣服一脫,跳下去遊個泳。
當然了,這是席少的想法,喻悠悠可不許,他身上的傷已經好了,萬一泡水復發怎麼辦,兩個人對峙之下就成了坐在這裡無聊的用腳踢水玩。
“彥,你說嘛?愛不愛你?愛不愛我?”
硬的不行來軟的,喻悠悠撒著嬌想聽那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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