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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必須在今夜就將前路探查清楚了。
不然早上臨時探路,那就耽誤了程序了。
哦。
聽那侍衛如是說,落籬的心稍稍放下了。
退回到營帳中時,臉上就有些窘然了。
自己這樣去問那侍衛,大概侍衛會笑話自己的。
會說,他們的皇后怎麼能這樣啊?
一時看不到皇上就找,好像離開了男人就活不了似的。
她躺在那裡,聽著外面的風聲,然後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就感覺很冷。
周身都有風襲來。
自己的身上也就只著內衣,赤著腳。
不多會兒,就直覺得全身被凍得冰涼了。
怎麼回事?
帳篷倒了麼?
皇上?
暴君亦梟雄,天下無敵!51
皇上?
她叫了一聲,可是沒人應答。
睜開了眼睛,眼前怎麼是漆黑一片。
她記得自己睡著的時候,為秦世堯留了一盞燭光的啊?
不對,她的心驀然就狂跳起來。
她不是睡在帳篷裡?
這個發現讓她陡然驚厥。
似乎是置身在一輛馬車上,那馬車在飛快地賓士,有如脫韁了般的。
而她自己的身子佝僂著,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
那種彎曲幾乎要讓自己透不過起來了。
她竟是被捆綁裝進了一個麻袋裡,那麻袋是透氣的,被拋擲在了馬車上。
是誰?
自己被誰給挾持了?
腦子裡一下子就想起了某些電視劇鏡頭裡,關於綁匪的狠辣與無情了。
他們最擅長說的一句話,那就是再不來贖人,那就撕票!
撕票?
在秦世堯的大軍中,誰和自己有仇到這樣的地步?
“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她拼命地在裡面喊。
但是一點效果都沒有,那馬車依然是急速賓士的。
不知道賓士了多久,她的喉嚨都要喊啞了,那馬車才緩緩地停了下來。
然後有人下了車,走過來的腳步聲,近了。
“哼,你也有今天?你不是很了不起麼?你怎麼不喊你的秦皇來救你?”
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那聲音怎麼就那麼的熟悉?
麻袋的口子終於給開啟了,眼前倏然就是變化了的光線,然後她被人死啦硬拽地拖了出來。
眼前的光線有些紅彤彤的。
似乎已然是黎明瞭,東面的朝陽就像是一個大圓盤一樣,帶著一種溫暖的光亮,正徐徐地從山腳下升騰了起來。
在那片紅色朝陽的映照下,整個東面的天空都是紅暈漫天的。
適應了眼前的光亮,落籬這才看到了站在她眼前的那個說話的女人竟然是芸娘!
“你……怎麼會是你?”
她失聲驚呼。
暴君亦梟雄,天下無敵!52
“你……怎麼會是你?”
她失聲驚呼。
“哼?你以為是誰?你是的皇帝老公,還是你的王爺情人?你大概心裡此時正盼著他們來救你吧?我告訴你,你就不要妄想了,他們是不會來的,因為就是他們自己那也是自身難保的!”
芸孃的嘴角都是嘲諷,那雙眼睛裡都是陰毒,恨不能一口吃了落籬的姿態。
“你還有臉出現麼?你身為北越國人,竟出賣自己的國家,和逆臣賊子混在一起,做些對不起當今聖上和全北越的百姓的事兒!”
落籬痛斥芸孃的行徑。
“北越人?誰是北越人?葉落籬,你也太弱智了,誰說我是北越人?哈哈!”
那芸娘突然就瞪著落籬狂笑起來。
“什麼,你不是北越人?這怎麼可能?”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我幹嘛要做北越人?我們太陽國人那是了不起的民族,我們崇尚武力,只有武力才能解決一切,也才能得到一切,北越,就是我們的一塊蛋糕,我們會將它吃下的!”
落籬被驚駭住了。
她說她是太陽國人?
這簡直太匪夷所思了。
秦世堯不是說她的孃家是很有勢力的地方富貴麼?
她怎麼會是太陽國人?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