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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裡有些急切地看著貴德子。
腦子裡在想,她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兒?
就在上午,自己還以視察日暮宮外防衛做藉口,去日暮宮那裡看了一次。
裡面靜悄悄的。
一點聲音都沒有、
侍衛長說是,籬主子一直都是挺安靜的,偶爾會在裡面唱支歌兒,不過那都是前幾日的事兒了。
臭丫頭,別怕,朕來了!8
侍衛長說是,籬主子一直都是挺安靜的。
偶爾會在裡面唱支歌兒,不過那都是前幾日的事兒了。
秦世堯在那裡呆了大概有一個時辰的工夫。
果然,日暮宮裡是靜悄悄的,甚至連鳥叫聲都沒有。
怎麼她不是很喜歡種菜麼?
她不種菜了?
想起了那天,她一身農婦的打扮,面板黑了些。
但是眼睛卻似乎更亮堂了。
就那麼悻悻地回了龍瀛宮。
這會兒又聽貴德子提及了小遠。
那個小太監,本來是在如花宮裡做事的。
就那次他趕來告訴皇上,說是芸妃他們在那裡對籬主子用卑劣的手段呢?
在事後,還是貴德子想的周全。
他請示了秦世堯,將小遠安排去了聽雨軒,伺候七祺!
如此用意,秦世堯當然明白。
貴德子是怕一旦芸妃知道了報信的是小遠,那是絕對呼會饒過他的。
“皇上,小遠來說,和籬主子一起的那位叫素素的姑娘為了給七王爺尋解藥,去了五馬山了,那日暮宮裡只剩下籬主子一個人,說是七王爺在剛剛醒過來一次,醒來就讓小遠來稟明皇上,說籬主子一個女子,一個人住在一間寢宮裡,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事兒?”
“什麼?現在日暮宮裡就她自己?”
秦世堯驚駭。
這個臭丫頭,就是犟、。
若她不把大門鎖了,那自己就能衝進去。
就算是強迫也能將他強逼回來。
可是她從裡面把門鎖上了。
難不成自己一個做皇帝的,還要眾目睽睽下越上牆頭,然後連拉帶拽地將她從牆頭上背出來?
那豈不是會笑掉天下人的大牙麼?
“貴德子,你說七弟醒過來了?”
秦世堯問。
貴德子神情一懨,說,“回皇上話,小遠說,七王爺是醒過來一次,不過很快就又昏睡過去了,他醒來也就說了這句話,要皇上,您去日暮宮看看!”
臭丫頭,別怕,朕來了!9
一時,秦世堯無語、
七弟已然中毒了,身受痛楚。
可是他卻在僅有一次的清醒裡,依然牽掛著籬兒……
他這種真摯很是感動人。
若是籬兒沒跟過自己。
也許,自己真的會因為被他們之間的真情感動,而退出的。
畢竟七祺是自己的親弟弟、
他這樣的為了一份愛受折磨,自己心裡也不好受!
尤其是那天,自己在聽雨軒裡,他和自己說的那些話。
從那些話裡,秦世堯看到了他對籬兒的心!
就和七祺說的那樣,自己對籬兒或許那不是愛,那只是一種佔有?
想著,心就沉沉地頹廢。
書也看不進去了。
索性站起身來,邁步走了出去。
“皇上?”
貴德子從一邊跑出來,欲要跟在秦世堯的身後。
“行了,你不用跟著,朕只想走走!”
說完,秦世堯大步,已然是出了龍瀛宮了。
天,還在淅淅瀝瀝地下著雨、
那雨絲常被人用來描述成惆悵的情感的。
就在此時,秦世堯的心裡也在隱隱地惆悵。
一路走著,他腦子裡就在琢磨一個問題、
自己究竟要怎麼對待籬兒?
她執意把自己關在日暮宮裡,那是不想給自己接近她的機會、
母后那邊已經幾次來話了,說是要他臨幸幾位貴妃。
怎麼說,他也得為秦家延續香火吧?
何況一國豈能一日無君?
自己的後繼總該有人吧?
芸妃失蹤那段日子,自己得了一種怪病。
無法靠近別的女人。
但是和籬兒在一起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