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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文雅的出現,她鋒芒旺盛地將自己的內心從一個角落裡直逼了出來。
在自己的心跳出來的那一刻,自己卻當文雅是自己的情敵了。
於是,自己竟無恥到藉著籬兒姐姐的名義,對七祺大喊大叫,甚至出言不遜!
自己憑得又是什麼?
文雅還有太后的支援,那麼自己呢?
忽然就湧上了一種莫名的淒冷。
籬兒姐姐過得那麼苦,只是因為她太看重了她的愛了。
那麼自己呢?
若是為了自己心愛的男人,自己也會做到籬兒姐姐那一步麼?
愛,究竟是什麼?
難道就是短暫的甜蜜感受後,無休止的痛苦麼?
就在這一夜,落籬徹夜未眠。
一個人蜷縮在被窩裡,回想著自己穿越後發生的一切事情,心如刀割。
誰是刺中你心的那柄利刃!4
一個人蜷縮在被窩裡,回想著自己穿越後發生的一切事情,心如刀割。
想想,那個秦世堯,他憑什麼要沾染自己?
就因為他是一個暴君,那天下人就要對他俯首帖耳麼?
想起了七祺第一次在馬背上吻自己。
他的唇是那麼的溫潤。
他的胸懷是那麼的溫暖。
可這些都將成為一種記憶。
或許,這些早就是一種記憶了。
只是自己並不承認罷了。
他,就要愛上別的女人了!
他的懷裡將有另一個女人的旖旎,另一個女人會在他的唇邊遊走。
那種令人窒息的美好感受,都將與另一個女人享受了。
到現在自己才真正明白,其實,自己真的好在意他。
好想和他在一起啊!
七祺!
七祺,不要,你不要愛上別的女人,好不好?
落籬內心裡的哭喊。
在幽幽的夜裡,如泣如訴!
讓落籬和素素更為吃驚的是第二天,一大早,日暮宮就被皇上派來的御林軍給圍住了。
他們給出的名義是籬主子是有罪之身,又被鬼魂附體。
為了防備她有任何不良的舉動。
皇上決定讓御林軍在日暮宮外日夜駐守。
“哼,姐姐,他這就是將我們徹底軟禁起來,真是的,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姐姐在這裡為他懷著骨肉,他又在那裡做什麼?暴君怎麼了?暴君,就能無情無義無恥麼?”
素素火大了,在院子裡轉悠了半天后。
就又到了大門口,隔著門板衝外面大罵。
“你們都滾,滾開這裡!回去告訴你們的皇帝,他就是一個混蛋男人!他這算是什麼?我們不過兩個手無寸鐵的女人,他弄這樣多人來幹嘛?顯示他的暴戾,顯示他的無恥啊!”
罵了半天,她自己都覺得累了。
但是外面的御林軍卻是絲毫不理,擺明了態度,你罵你的,我們駐守我們的,井水不犯河水的事兒!
誰是刺中你心的那柄利刃!5
但是外面的御林軍卻是絲毫不理,擺明了態度,你罵你的,我們駐守我們的,井水不犯河水的事兒!
把個素素氣得坐回到屋子裡,半天沒順過氣來。
落籬一下子就被她逗笑了。
說,“你啊,就是喜歡去找那閒氣生,他願意怎麼就怎麼,我們住我們的,外面就是大軍壓境,那又怎麼樣?他們只要不堵住了我們的嘴巴,還留一口氣給我們呼吸,那麼我們就可以保持漠然。”
她嘴上這樣說著,心裡卻沉沉的。
事到如今,不保持漠然。
那又能怎麼樣呢?
“哼,人到無恥,就是無敵了!這個皇上,真的是無敵中的極品!姐姐,求你答應一間事情好不好?”
素素擺出一副撒嬌的小女兒形象。
“你啊,又要鬧什麼妖蛾子?說吧?”
落籬笑。
“你就答應讓我去找皇上,把姐姐懷孕的事情告訴他,好不好?”
“什麼?不,素素,什麼事兒姐姐都能答應你,偏生這個不行!”
落籬搖頭。
“為什麼就不能啊?姐姐,我太想看到那個皇上聽到了這件事的表情了,他一定會後悔的,他後悔,他竟在自己的女人懷孕的時候,將她打入冷宮,派什麼御林軍來看守!難道我們是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