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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妃頓時震怒。
身子一擰,就將手裡的杯子摔在了地上。
顏面大變,嬌斥,“你個賤婢,是不是找打啊?”
一個橫加的第三者!2
嬌斥,“你個賤婢,是不是找打啊?”
“啊,不是的,主子息怒,奴婢沒有說您啊,奴婢這是在回答主子的問話呢,這些都是奴婢的奶奶和奴婢說的,奴婢沒有一點含沙射影的意思啊!”
墜兒慌不迭地跪倒。
一個勁兒地祈求,一瞬間都是眼淚汪汪的了。
面對她的驚恐,芸妃這才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了。
“好了,你起來吧!”
她說了一聲。
“謝主子!”
墜兒含著眼淚站起來。
心裡在想,人家不說,你非要我說,我說了,都是實話,你又訓斥,又憤怒,真是的,還有做奴婢的活路麼?
唉!
看看外面的天,已經是黎明瞭。
院子裡的景物也都濛濛著,漸漸清晰起來了。
“墜兒,你讓小遠去趟劉府,找到劉大人,就說是我有要事請他來一見!”
院子裡那綹兒曙光,就那麼直楞地撲了進來。
映在了芸妃的臉上。
一夜未眠,她的臉色有些頹然。
臉上的妝色,也消失殆盡了。
“是。奴婢這就讓小遠去。”
小遠是如花宮裡的小太監,和小康差不多大。
據說還是小康的同鄉人。
兩個人是同一年進的宮。
那一年江南發了大水,江南著名的水米之鄉被一片汪洋給籠罩著。
而小康和小遠的父母都是種水稻的。
那一年,水田裡是顆粒無收。
家裡窮得眼看著就要解不開鍋了。
他們的身下都是有弟弟妹妹的,都餓得直哭。
為了讓家人能度過難關,小康和小遠就一起進了宮。
用進宮換來的幾十兩銀子,支撐著他們的家人度過了那一年的難關!!!
墜兒找到小遠的時候,他心裡正難受。
手裡拿著的是小遠送給他的一個護身的石墜兒。
那上面寫著,永保平安!
看著這幾個字,小遠就淚流滿面!
一個橫加的第三者!3
看著這幾個字,小遠就淚流滿面!
平安!
小康希望自己是平安的,可是他自己呢?
卻被人打死了。
儘管打死他的那個燕妃已經受到了命運的懲罰。
可是,每每想及小康的死,小遠還是心裡苦悶,哀怨不已。
“小遠,你楞什麼?主子讓你去劉大人府上,就說是主子有請劉大人來,有要事!”
墜兒老遠地喊了他一聲。
哦。好。
急忙將那枚石墜兒貼身放好了,然後小遠走出瞭如花宮。
再說那隻鬼,她迅疾地從芸妃的屋子裡越出後。
就直奔到了如花宮的東牆角了。
之前和他說好了,說是各自完事後,在這裡會合的。
等她到了的時候,四周竟沒有人?
啊?
不會吧?
他沒打敗那個狗四?
不會堂堂王爺讓一個殺手給殺死了吧?
心裡冒出了這個念頭,那情緒就緊張起來了。
也不顧的被人察覺的危險了。
小聲地呼喊,“七王爺?你在麼?七王爺……”
叫了幾聲沒人應,她有點傻眼了。
早知道他不是那狗四的對手,那自己就和他一起去啊?
這可怎辦?
她急得都轉圈了。
七王爺出事了,回去怎麼和籬兒姐姐交代啊?
她不讓自己來的,可自己偏偏要逞能來。
這不害死了七王爺了!
“七王爺!你可別嚇我,快點出來啊!”
她的壓低的聲音裡都帶了哭腔了。
“怎麼?了不起的素素大小姐也有怕得要哭的時候?”
忽然地她背後一聲低低的笑。
傳來了,隨即一個人站在了她的身後拍了拍她的肩膀。
啊?
被他突然出現嚇了一跳。
轉身,她就欲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