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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奈地看了看芸妃。
芸妃的臉色都綠了、
她咬牙切齒地恨,“哼,是哪個不知道死活的去暗中報告的?若是被我知道了,那她就是蛇口下的飯食兒!”
儘管她如此的惱怒,卻也是一點法子沒有。
皇上聖旨上說了,今時今日起,日暮宮是禁宮,而葉落籬是禁宮裡的人,她的命只容皇上來取,不然,誰敢妄自動手,那你就是殺了葉落籬……
原來那個女人是個妖精啊!18
皇上聖旨上說了,今時今日起,日暮宮是禁宮,而葉落籬是禁宮裡的人,她的命只容皇上來取,不然,誰敢妄自動手,那你就是殺了葉落籬,你自己也要死。
估計還會死得很難看。
違抗聖旨能有什麼下場,無外乎是摳膽挖心,四肢廢除,千刀萬剮,五馬分屍……
那滋味誰敢試試看?
萬分的懊喪裡,那個奧薩滿一聲尖利的呼嘯。
然後那銀蛇乖乖地就從落籬的身上退了下來。
而後扭動著醜陋的身子。
一步步地朝著自己的主人那裡爬去。
“哼,狗奴才,你早不來晚不來,非得在她就要死了的時候來麼?”
走到了累趴在地上的貴德子公公身前。
一腳,芸妃就踢了過去、
她的惱怒不言而喻。
趴在地上的貴德子並非是任人宰割的主兒。
他一個堪堪的偏身,就躲避過了芸妃這一腳。
他費力地從地上爬起來,嘴角帶著異樣的情緒。
“娘娘,奴才知道這會兒,您是恨奴才了,但是等你回頭去好好想想,若不是奴才拼命地跑來給您傳聖旨,估計等籬主子死後,給她陪葬的可就不是一個兩個人了,皇上的脾氣您是知道的,盛怒犯了,那是誰也阻止不了的!”
貴德子說完這話,轉身對著容臻太后施禮說,“太后,皇上說了,請您去龍瀛宮呢!”
哦。哦!
容臻太后從驚恐中回過神來。
在聽聞了自己兒子的聖旨後,她心裡這才有些懊悔了。
自己怎麼能參與芸妃的這次事情呢?
一個母儀天下的太后,怎麼能讓一件慘厲之極的人命案發生在自己眼前呢?
那落籬就算是有罪。
就算是芸妃說的,是她和那個素素結夥兒是鬼附體,嚇唬了芸妃。
那查清楚事實後,也該由皇上出面判定那個籬兒的罪啊?
自己乃是一國之母,怎麼能慫恿一個做妃子的……
好陰險的雙管齊下!1
自己乃是一國之母,怎麼能慫恿一個做妃子的,在皇上的眼皮底下,興風作浪,私設公堂呢?
想到了這些,容臻太后就明白了秦世堯找自己去龍瀛宮的用意了。
也明白,這次皇上不親自出面制止芸妃。
那就是因為他在顧忌自己老太后的這張面子!
“是皇上讓你來的?”
她堪堪地應了一聲。
看也不看芸妃一眼,就對著手下人說了聲,去龍瀛宮。
於是,一眾人忙不迭地朝後走。
“是,皇上說了,若是老奴制止不了這場鬧劇,那麼就是放任有些人汙穢了太后的慈愛,老奴也就不必回去了,直接隨著籬主子自裁好了!”
說完這話,貴德子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
他深知,皇上這話那可絕不是戲言。
他想要救的是籬主子的命。
同時也想極力維護住自己母后的威名。
那是他一個做皇上,一個做兒子的,對母后的愛!
“可是,究竟是誰跑去告訴皇上日暮宮的訊息的呢?”
容臻太后感覺到臉上都是燒呼呼的了。
自己真的是老糊塗了麼?
好好的日子,好好的東宮自己不待著,跑日暮宮幹嘛?
這件事自己的小兒子還不知道。
若是被他知道了,是他的母后帶著人追殺到日暮宮了。
怎麼也要殺了那個籬兒?
那他還不定會怎麼嫌棄自己呢?
如是一想,容臻太后面上就不再那麼從容了。
“這個……”
聽到了太后的問話,似乎貴德子有些為難。
“怎麼,連哀家也不能知道麼?”
容臻太后面色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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