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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已經不是什麼凌雲雙子星,而是冷長河一隻獨秀,他就是凌雲宗的驕陽。
冷長河注視著田樹新,眼眸深處森然之色一閃而逝。隨即,他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道:“田兄,恭喜你重獲新生,這次死裡逃生,想必田兄一定感概良多。”
“確實不少,我最大的感概就是,該來的人來了,不該來的人也來了。”
聽到田樹新的話,冷長河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他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沉。他又不是笨蛋,自然清楚田樹新嘴裡不該來的人指的是誰。
“田樹新你什麼意思,冷師兄好心好意來看你,你卻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就這種人,居然也配和冷師兄一同譽為雲霄宗雙子星,這簡直就是冷師兄的恥辱。”
“就他也配什麼雙子星,冷師兄一根手指頭就能滅了他。”
冷長河帶來的人,肆無忌憚的嘲諷著田樹新。原本冷長河那陰沉的臉上,也漸漸舒展開來。他看著田樹新,道:“田兄,當初我們五年之約,如今已經過去了三年,我覺得如果在等兩年,咱們的差距將越來越大,田兄為了你好,我覺得咱們根本不必在等兩年,現在就可以將當初的五年之約了結了。”
“冷長河說好的五年之約,怎麼能夠說改就改。”潘云云臉色有些難看,雖然冷長河常常在她身旁獻殷勤,可不知為何,她就是不喜歡對方,不僅不喜歡,心裡還有些厭惡。
見潘云云居然護著田樹新,冷長河心裡異常不爽,他臉上露出嘲諷不屑的笑容,道:“當初和我齊名的雙子星,難道現在要靠躲到一個女人後面來保全自己嗎?如果真是這樣,我只能說悲哀!”
看到他一副得瑟的樣子,田樹新真想一個巴掌將他拍到地下去,然後一腳將之踩扁。奈何敵人太強大,他無法將自己的想法付諸行動。
“田樹新如果你還是一個男人,就說你今天敢還是不敢。如果你擔心自己太弱,我可以讓你。”說著,冷長河伸出一根手指,道:“只要你答應,我願意用一根手指頭和你比!”
蔑視!
羞辱!
冷長河一點兒也不將田樹新放在心中,看到對方那副欠扁的樣子,田樹新朝著前方走了幾步,直到走到冷長河的前面不遠處才停下來,道:“男子漢大丈夫,說話就要算話,冷兄如果你願意將你吐到地上的口水舔回去,我就答應和你比。”
冷長河臉色有些難看道:“不敢就是不敢,何必找什麼藉口!懦夫!”
田樹新沒有開口反駁,他直接做到地上,他執行心法,九滴拳頭大小的血液在他的體內凝集而成。突然,田樹新逆轉心法,隨著他逆轉心法,他的身體變得猶如燒紅的烙鐵,通體通紅。
吼~~田樹新嘴裡發出低沉的吼聲,九滴寶血瞬間碎裂開來,然後化著一道道精純的能量滋潤他的身體。
噗哧!
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從田樹新嘴裡噴出來。
散掉寶血,田樹新算是徹底被打會了原型,他臉色蒼白,嘴角殘留著一縷血漬,擦了擦嘴角的的血漬,道:“冷長河以前宗門比試你輸給我,追求云云你也同樣是我的手下敗將。現在我還要告訴你一個事實,就算新爺自廢武功從頭再來,兩年之後也一樣能夠將你踩在腳下!如果你敢像新爺這樣自廢武功,咱們今天就比一場,否則就等到兩年之後我將你打成豬頭吧。冷長河你敢還是不敢?”
怒!怒!怒!
冷長河怒火滔天,他渾身的氣息變得狂暴,整個人猶如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假如眼神能夠殺人,此時在他對面的田樹新已經被碎屍萬段。特別是當他看到後者那充滿蔑視和挑釁的眼神,更是讓他抓狂。
田樹新之所以敢自廢武功,是因為鬼帝說了他的根基還不算最紮實。而想要在兩年之內打敗冷長河,他必須讓自己的根基達到最紮實。
在面對冷長河的羞辱,他選擇賭一把,賭在鬼帝的幫助下,他能夠成為一個蓋世強者。贏了,他就能東山再起,至於輸了,大不了就是一死。以他現在的實力,面對冷長河也就是一個死,但如今他卻能夠為自己爭取兩年時間,還能打擊冷長河一次,一舉兩得。
第4章 血魔經
冷長河臉色鐵青,他自然也看出了田樹新以退為進的計謀。
可以說,田樹新挖好了坑等他跳,如果他自廢武功,田樹新必定嘲笑他是一個沒有腦子的傻逼。如果不自廢武功,田樹新又會說他是沒有種的孬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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