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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一聲:“這叫天庭有路你不走,黃泉無門你非闖進來!”
“很有中國特色……”
白吉咕噥了一句,楊墨為她這時候還有閒心翻了個白眼,暗道:『準備走了,不要多糾纏。』
『嗯。』
她也知他說的在理,驟然發難,踢起一地泥土,本是想要遮人視線,卻不知經過些日鍛鍊,魂魄與肉身間的聯絡已越發緊密,這一下踢的份外有型,怎麼也超過了男足,漫天泥土變成了暗器,打的密集的人群鬼哭狼嚎,頓時混亂起來。
有些膽小地嚇了一跳。立生怯意。乘著混亂便往山頭下跑去。有膽大地打著混水摸魚地主意。悄悄拔出武器掩在身邊便殺將過去。不想還未到面前。便受到了同伴地襲擊——真是出師未捷內先鬥。常使流氓淚滿襟……
白吉又是一腳泥土踢了出去。正打在“怪盜”男地臉上。嗷嗷叫著倒退了開去。不想一腳踩空。咕碌碌滾了下去。她轉身欲溜。正抬腿間。一片葉子從天而降。落在她抬起地腿上。她愣了0。00001秒。突然大吼一聲:“草!”
楊墨眉頭皺起:『你就算想走打女路線也不用髒話滿嘴吧?』
『不是!』她語氣惶急。轉身往租屋方向走去。隨手踢飛撲面而來地黃臉漢子。叫道。『我說草啊!草!』
他越發不高興起來:『你就算不是淑女好歹可以做個女人吧。』
『草啊!』她急了起來。『我說地是那盆草!那盆我從泉州帶出來地草!』
他這才明白過來,想起那盆只要白吉一跟它講話便會落葉子,至今受到她的語言攻擊多次後,只剩下一片葉子的草來。
白吉一開始對那草兒自然沒得多少好感的,純粹是衝著老鬼說,也許那草是妖精來著,以後可以多收一顆心哪,誰知她只要說一次,那草兒就非常不給面子的掉一片葉子。
每次她捧著它時都一付苦大仇深的表情,直到有天,那草只剩下二片葉子,她捧著那草不敢說話,沉默的瞪了一個時辰後,那盆從前翠綠,如今枯黃的草兒無風自動,輕輕的掉落下唯二葉子中的一片後,她扭曲著臉離開,從此不再試圖與小草進行精神上的交流,這也讓那盆草保住了最後一片葉子。
說也奇怪,自從白吉不再與那草“對話”後,那草兒唯一一片葉子長的生機勃勃,還抽條長枝,如今已比一開始時長高了數寸,只是杆粗葉少,一付大身小頭的樣子,顯得怪異無比,她看在眼裡,雖是每次都咬著牙罵那草兒就算是妖精,也是個沒良心的妖精,卻澆水曬太陽,忙的不亦樂乎。
如今要她放棄那草兒,是萬萬不能的,感情是怎麼來的?交流出來的!雖然她這交流在其他人眼裡和拷問差不多,可到底也放不下心來,怎能把這可愛的小草交給這些粗人,何況萬一有人虐待它怎麼辦,把那可愛的嫩莖折斷,把半透明的漂亮的葉子蹂躪,再用牙齒邪笑著咬往細細的根系……
楊墨陰著臉聽白吉絮叨了半天,問道:『你想象力太豐富了吧?』
『你怎麼能這麼說!?』白吉迎風流淚——被大漢們身上臭汗薰的,可恨的三伏夏天,『草就象我孩子一樣,我怎麼能丟下它!你太沒同情心了!』
『總之,不行!』
她噘著嘴抓住矮個男人的頭頂,當布娃娃一樣甩了出去,叫道:『怎麼不行,再說我也打完了!』
楊墨回神一看,眼前早已空曠起來,橫七豎八的躺倒了一片,呻吟聲連綿不絕,從山頭後面露出數隻眼睛,那是識時務的膽小鬼,而山頭上面,尚還站著三個人。
最前面的禿頭,看起來非是和尚,眼窄鼻長,俗稱的鞋拔子臉,他這在下巴上還帶轉彎的,一張小嘴鮮紅粉嫩,可惜長在這張臉上,也過於小了點,好似唐女眉間畫的痣般,整張臉就好象現代抽象畫,令人一見難忘。
而另兩人,白吉一見便樂了起來,正是先前在路上被他們無照飈馬撞倒的黑臉大漢和瘦小個兒,這哥倆正瞪著他們,雙眼中幾乎要冒出火來!
“呔!狗賊拿命來!”
黑臉漢子仍然口才無能,說出的話貧乏又無趣,瘦小個兒手一伸,阻了自家兄弟出手,清了下嗓子,說道:“這位朋友,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先前那點兒誤會也在莫小姐的調解下散了,咱也不是那種會記恨的人,只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去攪了莫小姐的良日,這筆帳,咱江湖人是看不下去的,所以今日來找你談談心,你可別當是我兄弟倆為著私怨而來!”
楊墨聽完,嘆了口氣,把挑撥別人與這兄弟倆內訌的話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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