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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顯得瘢痕累累。葉子也是詭異非常,形若竹葉,厚而修長,宛若一柄柄的利劍,插在了枝枝幹幹上。
樹根處,一個拱形的石碑深埋黃土,雖被荒草淹沒大半,卻依舊露出了上半段的鐵黑色,看上去不免有點令人膽戰心驚。
“這是什麼?”風辰不解地問。不覺間已經走到了石碑前,伸手便撩去了遮擋的野草,幾行模糊的文字映入了眼前。但是龍飛鳳舞的字樣,風辰結巴地念到:“乾莫三年,酈——我去,這寫的亂七八糟的,簡直沒文化。”
“乾莫三年,酈都政變,真龍移位,蒼生水火,血灑封喉,永不瞑目。沒想到篆書之人技藝如此**,寥寥數筆,盡顯草書龍蛇之韻。哎,沒文化,真正的可怕。”羽子寒輕聲朗誦道,最後還不忘挖苦一番。
“哼,誰不認識是的。只不過年代久遠,模糊了行跡罷了。”風辰不屑地說道:“沒想到這顆竟然就是見血封喉樹,倘若不甚納涼,不知是否會被掉落的劍葉一擊斃命。”
“不錯,有點智商,竟然猜得出此樹為見血封侯。”羽子寒並未針鋒相對,鼓勵了一番,便走上前,將手按在了石碑之上,隨後嘴角一絲笑意一閃而過。
“風遙遙吹過千秋功名,雨斜斜淒涼一世繁華,莫言江山無限,一夕天下血如河,滾滾江濤。”就在眾人圍觀之際,一道嘆世憂民的詩號劃過天際,迴響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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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莫名少年
純淨的聲音,清亮的詩號,卻在這不合時宜的場景出現,無疑是一晴天霹靂,炸響茫茫荒原。幾位正在投注於石碑和見血封喉樹的少年,猛地驚嚇了一跳,分明一路走來,四周杳無人跡。
“你是何人,莫裝神弄鬼。”逸風辰大步擋在斛冰身前,冷冷地對著越來越近的人影厲聲喝道。
“我是何人並不重要,關鍵是我能救你們幾人性命。”一襲紫衫緩緩映入了眾人的視線:修長的身材,翩然的風骨,溫文爾雅地持著一把青銅玄鏡,給人一副友善可親的感覺。
“哈哈,我們幾人何須你施以搭救。連姓名都不願道出的‘朋友’,以何取信於人,此話來的不免唐突?”羽子寒輕輕轉過身,緩步走上前輕輕說道。
紫衣少年沒有急於回答,緩緩從腰間取出一方形素帕,輕輕擦拭手中的青銅玄鏡,清淨的鏡面,折射出烈日璀璨的光芒,落在了一樹影暗處。
“和你們性命相比,我之名號果真如此重要?”擦拭的手依舊不停,低首淡淡地風輕雲淡般說道。
羽子寒不知何時已手持一把青綠色的紙扇,扇面是一副三月桃花嬌羞綻放的美景,紅花綠底,愜意雅緻。手腕富有節奏地搖擺著,一股股的涼風撲面而來,帶起屢屢青絲。
“我去,本來就夠陰冷的了,你還傻不拉唧地扇扇子。”風辰突然鄙視道。
羽子寒絲毫未理會風辰之言,對著紫衣少年翩然說道:“朗朗晴天,烈烈白日,又何來冷風吹隔人心。撥開這亂世浮華,黑暗又怎能肆意妄為,兄臺覺得呢?”
聞言,紫衣少年擦拭青銅玄鏡的手抖了一下,但快的令人難以窺視,抬起頭,微笑著說道:“既然朋友已做出選擇,那我只能將好心收起,預祝各位能脫離險境了。”轉過身,緩緩向前走去,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我去,來的莫名其妙,走的稀奇古怪,以為自己是誰呀,拿個鏡子也不好好照照。真夠有病的!”風辰譏笑道,完全不理解這少年安得什麼心。
“別讓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干擾了此行的目的。”羽子寒靜靜說道,轉身將目光鎖在了眼前的見血封喉樹上。腦海中又再次想起了石碑上的詩句,一個朝代的興衰起落一幕幕的在腦海中匯聚成像。
“再過半柱香的功夫,就要到藏寶的洞穴了,大家趕緊出發吧。”羽子寒再次地補充道,帶頭向前走去。
路越來越靜,風越來越冷,陽光的炎炎卻沒有燥熱的資訊。荒草蔓延至四面八方,卻未聽聞蟲鳥的鳴唱。羽子寒依舊節律地搖著紙扇,氣定神閒地向前走著。
慢慢,高大的樹木接天連日,枝葉繁茂,彷彿一張天網將四周籠罩,完全與外界隔絕開來。陽光難以射穿,空氣也已稀薄,黃昏落日般的灰暗突襲而來,一切都顯得陰森而令人畏懼。
羽子寒突然停了下來,嚴肅地說道:“接下來恐怕就危機四伏了,現在我們好好分工一下,以便應對即將到來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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