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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穴深處,不知名的花兒依舊舒展著長長的葉子,吐著濃郁的芬香,接著所大的不知名的果實。幽幽的光芒,填充了洞穴的四面八方。
一人踱著悠閒的步子,來回地擦拭著手中的青銅玄境,時不時地瞄了瞄碩大的果實,喃喃自語道:“時間也差不多了,看來該出手了。”說完,正準備行動,突然很細很細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慌亂無章。
不由得皺了皺眉頭,表情凝重道:“若是這關鍵時刻,讓這幫小子壞了計劃,豈非不前功盡棄。”淡然從衣袖中取出了兩張黃色的紙人,輕輕拋向了高空。手指快速地在青銅玄鏡上寫下了一個“薨”字,一道青光從鏡中照射而出,落在了兩張飛舞的紙人上。瞬間像是受到了死神的召喚,兩個紙人竟然變成了真人般大小,一臉陰煞地向著外處走去。
“總能夠贏取一些時間!”說完,便消失在了洞穴之中。
羽子寒縱身萬丈高空,勢若追星之劍,長袖一甩,手中的桃花扇忽而竟變成了一把長約四尺,通體晶瑩鋥亮的寶劍。手腕巧轉,一股駭然之氣磅礴而入,順勢將寶劍擊向了高空一處看似平淡無奇的地方。
劍飲長空,勢如破竹,萬鈞之力,摧震山河。當寶劍即將擊破陣眼之際,一道利掌強悍擋住了去路。
“竟然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到我這平水陣的陣眼,少年能為果真不凡,若是投入我麾下,將來榮華富貴,封官加爵豈不更好。”雄渾的聲音,彷彿就在耳邊迴響。
“哈哈,修真之人豈會為了這身外之物,忘了身負的使命。今日,若不滅了你這害人的惡魔,怎難平息死去的靈魂。”說著,羽子寒再催功力,雙手同時運轉,一股強大的能源加持到了寶劍之上,頓時神威大作,光芒如焰。
停滯的寶劍頓時宛若脫離禁錮的神龍,浩氣倍增,一聲長嘯,高速旋轉著將利掌逼退。
“哼,即使老夫身受重傷,敗你仍非難事。”強悍的聲波,就像是毒尾蠍,狠狠地刺了一下,令羽子寒腦袋嗡嗡作響。
掌勁再催,局勢就此僵持,敵我雙方,絲毫不讓。
“冰兒,你不用管我了,我,我沒事的。你趕快去幫子寒。”逸風辰顫巍地說道,咬著牙保持身體的平衡。誰知,當斛冰右手剛剛抽離,風辰的身子就不受控制的搖拍起來。
“以你現在的傷勢,恐怕很難再行御劍之術,我若離開,恐怕你只能被海水吞噬了。現在,我們就相信子寒的能為吧!”說著,斛冰牢牢地將風辰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長長的黑髮遮蓋了眼角,萎靡的眼眸卻綻放出了瞬間的喜悅,風塵緊緊地將身子貼在了斛冰的肩頭,閉上了雙眼。
幽深的山洞內,廣飛和張毅兩人正急急地狂奔著,突然前方的黑暗中傳來一聲聲的笨重的腳步,噠噠噠的,震得洞穴內回聲久久不散。
難道三人回來了,廣飛興奮地加快了速度,緊緊地跟隨著張毅的腳步。心中久久懸浮的石頭,終於可以落地了。
“等等!”張毅突然停了下來,並阻止了廣飛。黑暗中廣飛並不能夠看到張毅此時的表情,但從語調中卻感到了全神的戒備。
廣飛小心翼翼地問道:“張毅,怎麼了,你竟如此緊張?”
“你仔細聽聽,就會發現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了。”張毅又全神貫注地仔細聽了一遍,唯恐自己聽錯了。
陸廣飛將耳朵緊貼在牆壁上,秉著呼吸用心聽起來,過了片刻說道:“腳步聲有什麼不同的,還不是一樣。”
“你是個豬呀,笨成這樣。”張毅狠狠地在廣飛腦袋上拍了一下,無奈地繼續著:“你難道沒有發現腳步聲都是一個調嗎?”
“一個調?”此時陸廣飛倒是睜大了眼睛,猛地將耳朵再次的貼在了牆壁上。心中也不由得納悶起來,按理說三個人,不應該有如此的步調。況且就風辰那大大咧咧的樣子,也絕對不會效仿斛冰和羽子寒的彬彬有禮。一道閃電彷彿令其醍醐灌頂:難道對面來的是一個人,不,甚至是多個同步調的人。
“現在你明白我說的話的意思了吧,看來三人已經遇到了大麻煩。對面的敵人,恐怕只是用來拖延時間的。實力強不到哪去,最好一次性地將他們解決。”說著,張毅已經將背後的長劍取出,緊緊地握在了手中。
廣飛也心知肚明,此時朋友的安危就在兩人的手中緊握著,耽擱一分就會多一分的危險。暗自的將內力提升到了巔峰之態,天機霹靂訣第四式意念神鋒悄然上手。無形的劍氣,在右手五指間形成了一道道的冰冷的銀白色光芒,整個陰暗的洞穴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