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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公子,王公子被他盯得兩腿一軟,即刻落荒而逃。
蒹葭。白衣男子走近女子,喚她的名字,漆黑的眸子裡,深深印進女子姣好的面容,也印進了濃濃的傷意。
哥哥。抬起與男子有幾分相似的眼眸,蒹葭看著英氣的白衣男子,嘴角扯出一記憂傷的笑,盡然不同於方才的嬌嫵。
他有著很好看的瞳,漆黑得如幽潭,卻又散出璀璨的光華,如劍一般的眉,高挺的鼻,薄削的唇,尖尖的下顎,如墨的青絲。
他,是她的哥哥,白鷺國的十皇子,白蒼穹,而她,是白鷺國唯一的公主,蒹葭公主。
蒹葭,他是誰?白蒼穹有些惱怒地看著白蒹葭。
哥哥,我很寂寞。白蒹葭看著白蒼穹,眼裡蓄滿深深的憂傷,柔軟的身子靠進白蒼穹的懷裡。
蒹葭,為何寂寞。感受到白蒹葭的憂傷與無助,白蒼穹將她緊緊抱在懷裡,彷彿要把她嬌小的身子揉進他的身體裡。
從小,只要她不開心,他就將她緊緊抱在懷裡,讓她感受他的溫度,讓她感受他的存在,因為在這高高的皇牆裡,只有他們兩人才是真正的親人。
因為蒹葭想哥哥。抬眸,有瑩亮的液體沁出眼角。
我不過是到簡城巡了半月。白蒼穹低下頭,親吻白蒹葭眼角的淚珠,柔聲安慰她。
可蒹葭也有半月未見到哥哥了。白蒹葭紅了雙頰,垂下長長的睫,將頭埋到白蒼穹的懷裡,小聲呢喃。
我已經回來了。白蒼穹輕輕撫摸著白蒹葭長長曳地的秀髮,語帶寵溺。
啊……白蒹葭微微輕呼,雙手不禁然環繞上白蒼穹的脖子,他,將她攔腰橫抱在懷裡,朝她的帳床走去。
白蒼穹坐在床沿上,把白蒹葭放坐在他的腿上,將頭埋進她的秀髮間,他沉沉的氣息透過髮絲傳到她的心裡。
蒹葭,以後不要和別的男子往來了。他低低的語氣,令白蒹葭也跟著他憂傷,她想應他,卻又不知該如何承應他。
她所做的一切,只是想留在他的身邊,即使在任何人眼裡,她的做法,是那樣的有違道德倫理。
還未等她回答他,他便躬身幫她脫掉了腳上的繡鞋,將她放平躺到柔軟的被褥上,好像他方才的憂傷不曾存在過。
乖,累了,就睡吧。為白蒹葭蓋上同她衣衫一般淡青色的衾被,白蒼穹在她白皙光潔的額輕輕印上一記後,欲起身離去。
哥哥,不要走。白蒹葭急急伸出纖指拉住白蒼穹垂在身側的手,她白細的指腹,摩挲到他掌心的粗礪,忽覺心疼。
白蒼穹頓下腳步,轉身,輕輕回握緊握自己的那縷纖細,回坐到床沿上。
我不走。白蒼穹柔聲道。
嗯。緊握的雙手,讓白蒹葭漸漸進入了夢灣。
二、
王大人家的公子,被人殺了,就是今天早上天還沒亮時候的事。
哪個王大人。
還有哪個王大人,就是吏部侍郎王世王大人。
誰那麼大膽,居然敢在青天白日之下殺官家子弟。
噓,聽說昨晚王大人家的公子私會了公主。
原來這樣,那就沒什麼奇怪的了。
這是今日沸沸揚揚在大街小巷裡的百姓口中的話,而這樣的事,已不知道是第幾起了,官府也無法解決,百姓一傳十,十傳百,只道是那紅顏禍水的公主造的孽,為了一個女人,竟然使得這麼些個大好的年輕男子相互殘殺。
高高的皇牆內,璀璨奪目的琉璃磚瓦在烈烈的日光下,閃著熠熠的光輝。
年紀而立的白鷺國帝王,威嚴地坐在金熠熠的龍椅上,俯瞰跪在朝堂之上的吏部侍郎王世。
王愛卿所報之事,是要朕來幫你解決嗎。龍椅之上的帝王,如鷹一般的眼半眯起,出口的聲音不起波瀾,卻讓跪地之人狠狠顫了顫身子。
下官只是想請王上替下官慘死的小兒做個主。王世佈滿皺紋的額頭重重地磕在漢白玉石的地板上,連聲音都是悲傷的顫抖。
老來喪子,還是獨苗,這樣的打擊,任是誰,也無法承受。
朕已傳令刑部,儘快查清事實。威嚴的帝王,終究只是嘆了口氣。
王上話音剛落,王世年邁地身體便轟然塌下,昏厥在了朝堂之上,在朝的所有官員也只能紛紛嘆息。
這樣的案子,至今為止已有二十起,卻仍未解決任何一起,都道原因是公主,可誰又敢在王上面前挑明瞭說,那樣無疑是在挑戰龍威。
在朝官員攙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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