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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岸高聳的白光巨柱,似乎有著常人不能解釋的靈性,當花天邪對著光柱揚聲質問,光柱頓時煥發出明耀強光,表面也像起了一層氤氳薄霧般抖蕩擺動,做著無聲的回答。
存在於那道靈魂之源的偉大意識,正在向自己傳送著許多的訊息與畫面。只要凝神細聽,自己可以知道很多事,包括往後十年間的未來、眾天位武者的生死與突破,甚至是滅絕神功的究極奧義。還有超越天位的力量之秘,只要傾聽,就垂手可得,但卻必須儘快。
那個偉大意識同時也發出警告。仍然在生的生命體不能在這裡待得太久。杏則就會被強行同化,歸於虛無,所以花天邪沒剩下多少停留時間了。
“找不是來這裡參悟武學頂峰,十年後的天下霸權歸於誰手,我不想知道;明天過後,這個空間的興亡成敗,也與我沒有關係;我想知道的問題只有一個。”對權位、名利的興趣己經淡化,儘管仍希望在武學修為上邁向無敵之路,但是不能無敵於天下,並不會令自己晝夜難安,更不會讓自己願意拿生命中所餘的光與熱去換取。
所以,該間的東西是什麼,一開始就很清楚了。
“我想知道,她真的己經死了嗚?”
這是一個明知故問的問題。而眼前的空間也隨即浮出一幕景象,雷因斯稠下的象牙白培,裡頭一閒安靜而肅程的地下宮陵,在大紅的古雅絨毯上,擺放著無數水不凋詡的潔白鮮花,包圍著中心一具透明無瑕的水晶棺木。
在那透明的水晶棺木中,沉睡著一個美置的俏人兒。緊閉的眼陣,魔毛彷彿還輕輕顫動,嬌嫩雪頰上打了淺淺的妝,像是浮著健康的血色,看上去猶如平靜的安眠。
但花天邪知道那己是一具設有生命的軀體。在基格魯事件過後,她就己經水遠地斷去了氣息,沉眠在這個冷冰冰的孤寂地底,這是自己愚昧的過失,也是無法彌補的一個錯誤,自己一直認為這個遺憾會延續下去,直到得知香格里拉地底秘密的存在“我還有可能再見到她嗚?依照輪週轉世的位置,她的下一世會出現在哪裡?”
就算是把武功修煉到太天位的絕世境界,也不可能悟出這個問題的答案,幽冥、輪迴,這是一個玄妙而難解的領域,任何術者都無法準確預言。所以自己只能把希望放在這裡。
幾百年、幾千年只要有個時間,自己就可以有一個日標去等待,不必困惑往後人生為何而延續。
只是,偉岸的白光巨柱,卻給不出明確的回答,光影乍暗乍亮,直過了好一會兒,花天邪才領悟過來,那個偉大意識所回應自己的答案,是指雖然能夠再次見到,但卻找不到轉生的地點。
不用經歷千百年的輪迴等待,這實在是一件莫大的喜事,當花天牙剛巴握僅餘的時間,間著可能是他停留在此的最後一個問題時,早己無視生死的勇氣,卻在出口時成了顫抖的膽法。
“她在哪裡?”
這個問題,設經過多久時間的等待。答案就己經出現,只不過這次並非由那無聲的偉大意志回答。當眼前漸漸發亮。“陣臉髓的白色光影緩漫出現,花天邪最初還以為這只是一個虛幻的投影,一個並不明晰的遠處景象,然而,他很快就察覺不是那樣。
光影所幻化、凝結顯現的,是一張極其熟悉的面容。閉日無貢的沉靜表清,像是在沉睡,但是當她睜開眼目青,明亮星眸中流動著不曾忘記過的靈黯神韻,這訊息就告訴花天邪,眼前的人兒是確實“活著”的,而非某種投影。
“我……我終於……又見到你了。”在過往生命中的每一刻。花天邪從來不曾這麼緊張過,尤其是當一個人能夠坦然面對自己心清,不因為尊嚴、顧忌而去做無謂的否認與壓抑,那份緊張心清份外使人難捱。
“你過得好不好?”這是一個很愚昧的問朋,但花天邪問得很認?認真到完全忘記這個問題的不合理。對面的她察覺到了這一點但卻只是露出淺淺的微笑,欠身向他施禮。
“我不曾怪過你。”花天邪從那欠身施禮的動作中,讀出了這個訊息,但除了這個訊息之外,好像還有點別的。
光影乍明乍暗,身形也無法維持穩定的清晰度,顯然她是勉強以術法維持,短暫出現在這裡,隨時都會消失,而從理性角度來說,她會特地在這裡現身,應該也是為著某個日的吧!
“莉雅,你……要我幫你對付周公瑾……幫助你丈夫?”
姑且不論陣營之別,還有雙方日前處於敵對的立場,光是想到要去幫助那頭山猴,花天邪就感到一股怒氣,這是近日來心緒平順著流水的他,幾乎不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