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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催破,浪費力量。
“你。你這傢伙,為了讓自己站在第一的位置,什麼都做得出來嗎?”
“錯了,我對武功天下第一的頭銜沒有任何興趣。”
點點熱血滴在公瑾的手臂上,他說話的聲音平淡如往常,可是冰言能透著懾人寒意。
“只不過,你們雷因斯人多勢眾,如果我不站穩第一的位置,拉遠與你們的距離,就勢必要面對你們的圍攻。
我不會等到落入那種窘境才來反擊,所以我不能讓你們之中有人登上齋天位。
“
“……就為了這個理由……你要轟擊香格里拉,拿底下幾千萬人命當你成功的墊腳石……你。你這喪盡天良的東西”
源五郎的憤慨,卻收到極為冷淡的回答,公瑾對於他的激動不以為意。
“不用這麼訝異,這只是天位武者的傳統做法,當年九州大戰時,三賢者為了增強力量對抗敵人,曾經打算爆破四大地窟。和他們比起來,我犧牲的人數並不算多……
其實這並不是重點,世上的事都是這樣,總有人輸。有人贏,勝者生。敗者死,這次我贏了,你們輸了,你和底下的人一起付出生命,一切就是如此而已。
“
“嘿……照你這麼說,我今天不死豈不是沒天理?”
“不錯,弱肉強食,適者生存,這本來就是我們之間的鐵則……所以,你現在可以瞑目了……”
察覺到源五郎的反抗力道變弱,公瑾將積蓄於左臂的力量猛烈爆發,但勁力一運,卻被敵人以一種玄奧心法拆卸大半,出手無功。
“《紫微玄監》?你在自己體內也能化勁?”
不只是化勁,源五郎重吼一聲,雙臂重重轟在公瑾的左手上,拚著傷勢加重,將適才借來的一擊之力配合本身力量,擊在公瑾手肘的側面。關節被重擊,公瑾沒有受到任何創傷,但卻皺起眉頭,感到痛楚,而源五郎則藉著這一擊的反震,整個身體脫高公瑾手臂,倒飛出去,重摔進後方的合金壁板裡。
公瑾一擊未能致敵死命,預計敵人還會有一波瀕死反擊,正凝神以待,卻驚見源五郎摔撞進去地那面合金壁板,像是受到什麼奇異力量的影響,劇烈扭曲。
熔化,以源五郎動也不動一下的軀體為中心,快速旋轉起來。
“這是……好狡猾的傢伙。”
公瑾不及往前跨步,起手一鞭打去,卻仍慢了一步力能開山劈石的重鞭,打在迅速成形的金屬球體上,劃出了一道深深裂痕,但是以高速旋轉的金屬球體,表面卻如液體般流動,很快就把那道裂縫修補復原。
當公瑾的第二鞭亂擊而至,整個金屬球體已經穩固,變成了一顆足足三尺直徑的巨物,亂鞭威力雖強,卻只能在球體表面留下淡淡的痕印,無法造成傷害。
重鞭失效,公瑾收起千里神鞭,凝神運力,對著金屬巨球一拳轟去,成功在上頭打了一個凹洞,可是手一提起,凹洞迅速複合,像是沒受過任何攻擊一樣。
“源五郎這一招置之死地而後生,你真以為能夠平安拖過個把時辰?還是你對自己的戰友當真那麼有信心,認為他們一定救得了你?”
眼前的情形,公瑾只曾聽陸游提過,卻不知道詳細的修煉方法。那是九州大戰時期,一名白鹿洞仙道士創出的保命法咒,當本身性命受到威脅,敵人又大過強大。難以逃脫時,就以此法結殼保命。放棄一切生機,龜急調養,以所有殘餘功力配合術法所結成的護殼,就是強過自己數倍的敵人,也難以攻破,除非等到數個月後,藏在殼內的傷者痊癒,自行破殼而出。
對付一般敵人,這個縮頭烏龜的保命法術確實有用,但以公瑾此刻的無敵力量,最多隻要個把時辰,就能把源五郎全力結成的護身殼強行破壞,絕不可能拖得了幾個月。
以源五郎的聰明才智,公瑾認為他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唯一可能的解釋,只有兩點。
今晚對公瑾來說尤其重要,每一分時間都很緊迫,源五郎賭他不可能花上一。
兩個時辰的時間,在這裡破壞護身殼,就為了殺掉一個奄奄一急的敵人;如果公瑾沒有時間下手,而雷因斯一方的援軍又登上金鱉島,混戰中就可能將他救出去。
能在敗亡之際想到這樣的應變,公瑾不禁佩服這名敵手,換做是自己,也想不出更好的求生方法,更何況他估得不錯,自己確實沒有時間浪費在這裡,必須保留元氣與時間,去應付下一個可能出現的敵人。
“你賭贏第一步了,但能否一直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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