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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深度意識。
姑且不論這些歌曲的特殊意義,至少在表面上,群眾是被那一首又一首的美麗歌曲,迷醉得心神盪漾。從好幾年前開始,冷夢雪的夢幻音樂,就是香格里拉千萬市民的救世之音,今晚,許多聽眾甚至是,進入演唱會場,就感動得開始流淚了。
雖然說,今晚的演唱會與過去稍有不同,任演唱會開始的前半個小時不知是臺上燈光過於眩目瑰麗,還是場內的空氣流動不佳,演唱會場內的十餘萬聽眾,沒有一個不是頭暈目眩。想要大吐一場,ap使有少數意志比較堅定,能夠苦苦支撐的,也都在忍耐一刻鐘之後,把那股強烈的嘔吐慾望付諸實現……這實在是不容易的辜,因為即使擁有強天位修為,當日源五郎與海稼軒甚至連半刻鐘都支撐不了。
主辦單位對這種情形是有備而來,除了前頭座位早就放了後紙袋,而且每一刻鐘就會有專門的服務隊伍,迅速而安靜地收走紙袋,並更換上新的紙袋,每個侍者都帶上了耳塞,動作快速而不失禮節,如果沒有他們的努力,這場演唱會一定會在惡夢中結束。
上天對人類還算是仁慈,因為奇蹟這種東西,總會適時地出現在人們最需要的時候。
在演唱會的前半個小時結束後,那些為劇烈暈眩感所苦的忠實聽眾,覺得體內的暈眩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腦裡一種莫可言喻的甜美感受,隨著歌曲的流淌,
自己身心彷彿著飄蕩於仙境,只覺得所接觸到的一切。都是那麼地光明美好。
於是,一反前半個小時的異樣沉靜與間歇嘔吐聲,演唱會場內被海潮般的喝采、叫好聲給掩蓋,當歌曲由慢至快,變成快節奏的舞曲,場內十數萬群眾的大多數都隨之站起,在座位上擺動身軀,與那美妙旋律一同輕舞。
而儘管早就習慣統馭他人、對大隊人馬下命令,但是一次成為十多萬群眾的焦點,被他們寄託期望、信任、理想、生命,泉櫻還是感覺到一股龐大的壓力,只不過面對著這種壓力,她的精神不但未有退縮,反而更見昂揚,這點再次讓她體認到,自己確實很善於站在統馭的位置上,因為今晚站上舞臺的感覺,是生命中前所未有的充實。
假如排除一個因素,今晚的盛宴就可以說是十全十美了。
那個令泉櫻始終覺得芒刺在背的理由,就是坐在演唱會場最前排的一名貴賓。也是一名不該出現在此地的男人,香格里拉目前的最高權力者——市長石祟。
在演唱會剛剛開始,泉櫻看見石崇端坐在演唱會最前一排,周圍一排的位子被他單獨包下,沒有旁人時,確實被嚇了一大跳。因為照原本的預估,石崇一方的人力吃緊,當多爾袞親赴戰場牽制源五郎與海稼軒,石祟本人就應該趕到香格里拉地底,去赴有雪的約會。
既然如此,為何石崇會出現在這裡。還好像很神閒氣定般的聽歌,難道他對地窟中的情勢演變,當真是這麼有把握?
一想到這點,泉櫻就感到不安,她並不認為石祟會放棄奪取通天炮,那麼,石祟本人會出現在這裡。就代表他對地窟中的情勢另有佈置,而這點並非是己方的預佔戲碼,獨赴地底的妮兒會不會有危險呢?
與妮兒分別時的不祥感覺,讓泉櫻難以釋懷,有股衝動想要丟下演唱會,直奔香格里拉的地底,援助妮兒。不過,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迅速被理智給壓下,因為泉櫻想到今天各自出發之前,源五郎和海稼軒看起來真是非常有把握的樣子。
這兩個人都不是那種得意忘形的人,會讓他們如此自信滿滿,想必是對整個局勢有了相當掌控。自己一直覺得,己方這次的計劃疏漏頗多,如果有什麼突發狀況,可能無法順利應變,可是,假如源五郎一如自己所信任的足智多謀,那麼會不會他們另外有什麼想法沒告訴自己呢?
這並不是不可能的,事實上,“先欺己,再欺敵”這句話,據說已經變成了雷因斷一方的作戰風格,而且在討論中自己也發現,源五郎與海稼軒兩人……尤其是海稼軒,有種歧視年輕人,認為自己與妮兒尚不能承擔大局的想法,那麼,假使他們兩人有什麼秘密計劃要實施,這也不是不可能的。
前兩天隱約聽他們提起,懷疑石崇的魔族背景,認為他真實身分可能是前來人間界興風作浪的魔族,與多爾袞也是在魔界結盟,那麼,他一定不會是隻身前來。與他一同前來人間界的魔族還有多少呢?要怎麼把這些魔族都引誘出來呢?
只要順著這個方向去想,就不難理解源五郎想做的是什麼,只不過,這種總是先欺騙自己人的作風。實在不是什麼讓人高興的辜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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