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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炎所指的最後一張圖片上,妮兒與奇雷斯正受到血鴉攻擊,可是一道白光開始驅離、淨化血鴉。這是圖片上所能顯示的東西,朱炎與郝可蓮都不是術者,沒法分析這張圖片所代表的意義。
但公瑾卻不一樣,精通東方仙術的他,早巳觸類旁通,對其他各派系的術法多有了解,縱然不會使用,也能夠憑著對其原理的認識,推測出很多東西。
好比像現在,從那道白光的型態,還有血鴉受到淨化消滅的情形,公瑾就得到了一個與石崇相同的推測。
“很奇特的術法型態,正氣凜然,卻不霸道逼人,這種風格……正統的王道術法,頗似東方仙術,但……東方仙術中卻沒有這樣的術法。”
這個鑑定,出自公瑾口中格外具有說服力,因為他本身就是白鹿洞數一數二的仙道士。
(難道……是師父他……不,這不可能,他中我一擊,即使不死,三年五載之內也不能夠出來活動,況且這術法形似東方仙道,本質上卻已經有所變化,絕不是他能夠施放的。)
自己雖然是仙道士,廣識各門各派的術法,但終究不是數術中人,對此道高手也不熟,可能只有雷因斯的魔導公會,才有辦法認出是什麼人出手破壞。
但,真的是這樣嗎?這道淨化白光隱約含著東方仙術的路數,普通修煉魔法的人,會使用白鹿洞秘傳的東方仙道嗎?
回思生平所知道的各個數術高手中,有一個人可能研究出這樣的術法,但那個人已經不可能再出手干涉這種事,絕對是……
公瑾感到困惑,不過他隨即撇下這個疑惑,把精神專注於處理當前的事務,而第一個要處理的,就是戰時的懲處。
跟隨他日久的朱炎與郝可蓮,無疑已經知道了這一點,所以當簡報告一段落後,二人都陷入了沉默。
“之前我應該已經有說過,當我與敵人作戰的時候,你們的責任就是死守金鰲島,別讓任何人突破防護罩進來。”
通天炮的發射受阻,這點非戰之罪,但是擅自開啟防護罩,給敵人有機可趁,這點卻是有人應該要負起責任的。
朱炎一句話也沒有說,儘管他有很多的理由可以辯解,但他卻相信這些東西公瑾大人一定都已經考慮過了,自己多說無益,所以就閉口不語。
“前功不能抵後過,第二集團軍也少有將功折罪這種事……不過,你這幾天不眠不休,傷勢相形加重,我若在此時懲處,你傷勢更重,對即將面對的戰鬥很不利,所以這個罰責暫且記下。”
公瑾站起身來,平靜的語氣中,卻蘊含著一股寒意。
“我希望你記住,軍人的職責就是服從,不要多問為什麼,也不要自做主張,當我對你下令的時候,不需要你來質疑我的決定,否則……你就再也沒有將功折罪的機會了。”
不帶任何情感,公瑾的這句冷淡話語,讓身旁的兩名部屬感到些許心寒,可是他們並沒有提出什麼抗辯,因為當公瑾大人開始講起軍法與軍政,這時候就不該蠢得與他講人情。
“那麼,公瑾大人,等到通天炮修復完畢,要立刻轟擊香格里拉嗎?”
為了彌補前過,郝可蓮嘗試問了一聲,但卻得到主帥否定的回答。
“沒有必要。現在轟擊香格里拉,沒有任何意義,該把握的時間已經過去了……”
覺得主帥的聲音聽起來很空洞,似乎隱藏著極度的疲乏,朱炎與郝可蓮識相地離開,讓公瑾獨自一人留在室內,進行下一步的戰略思考。
“下一步,該怎麼做呢……”
第七章吻!妖里妖氣
艾爾鐵諾歷五六八年十二月武煉猿猴山
剛從昏迷中醒來,妮兒並不清楚自己身在何處,只是盲目地張望四方,想找出一點判斷所在地的證據。
要這麼做並不容易,因為放眼看去,布帳外頭的景色,都是同樣的樹林與巨木,看不出明顯差別,除了知道自己仍然身在武煉外,妮兒看不出其他的明顯東西。
不過,自己所在之處,是一個窄小的帳棚,這說明是有人幫了自己一把,但究竟是什麼人,那就不得而知。
轉頭往旁邊看去,奇雷斯還是倒在旁邊,一點回復清醒的徵兆都沒有,可是比起幾天前,情形好像更惡化了,因為他的黝黑面板變得乾燥,甚至像是個脫水的乾屍,再這麼惡化下去,就會變得蒼白如雪,像是那日被天叢雲劍鎮住一樣。
“奇怪,怎麼會變成這種德性,是被那些紅色烏鴉給吸的嗎?但是……那些紅色烏鴉應該沒有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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