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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戰可能。
然而,這次胭凝的出現卻是意料之外,無法再用那麼有利的方式去擺平,必須實際來一場硬仗了。朱炎與郝可蓮的武功雖然不俗,卻對數術一竅不通,想要對付胭凝的騷擾戰,公瑾唯有親力親為,憑著本身的數術修為,與胭凝進行鬥法。
(但……胭凝,你這麼做的用意是什麼?)
公瑾何嘗不知朱炎、郝可蓮鬥不過胭凝,卻仍放著兩名部屬飽嘗失敗滋味,就是想要藉由他們的遭遇與經驗,來看清楚胭凝的動向。
在公瑾看來,胭凝的戰術無疑非常巧妙,能以一人之力,徹底玩弄金鰲島。兩人同出一脈,畢生所學、所遭遇、所領悟的戰鬥心得相若,即使是自己易地而處,也只能做到這樣。
問題是,正因為公瑾與胭凝同出一脈,彼此間太過了解,所以公瑾才覺得迷惑。過去,兩人的戰鬥思想都很一致,把握到敵人的致命弱點,全力一擊,除非能夠穩穩致敵人死命,否則絕對不輕易出手,免得暴露自身,轉暗為明,因此招致敵人攻擊。
無論是對雷因斯、對陸游,公瑾都本行這個原則,當他正式現身在戰場上,致命攻擊已經送到敵人咽喉。胭凝應該也是貫徹這樣的風格,因為她在白鹿洞擔任黑暗殺手的時間太長,會比公瑾更信奉這套圭臬,但公瑾卻想不出,如果自己是胭凝,目前這場游擊戰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徹底消滅自己與金鰲島嗎?絕對不可能!
能夠把金鰲島的系統愚弄成這樣,造成些許的延遲與不便,已經是天位術者的破壞極限。胭凝應該明白,只要自己親自出馬,與她術法鬥術法,那麼她能夠造成的影響會被壓縮,最終也是沒意義的鬧劇一場,根本無法實際傷害什麼。
既然如此,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換做是自己處於攻擊方的位置,究竟用什麼方法可以破壞掉金鰲島,或是殺傷主要敵人?
公瑾思索著問題的答案,但素來智略周全的他,這次卻陷入困境,因為目前能夠歸納整理的資料實在太少。分別九年……不,在那之前,胭凝與自己就已經漸行漸遠,兩人之間非但不曾合作,就連好好坐下來談話的次數都少得可憐,甚至還是透過師父陸游的告知,自己才曉得胭凝可能涉及槿花之亂的發動。
陸游當年對忽必烈寄予厚望。就像皇太極挑中了王五,陸游也選中了忽必烈,並且秘密變裝,親自前往武煉點撥忽必烈武技,期望他能成為一方棟樑,做為日後對抗魔族的領導人才,怎知道忽必烈發動槿花之亂,並且在戰爭中落敗身死,令陸游的百年大計成空,心神劇震,險些在冰窟中鬧得走火入魔。
槿花之亂的爆發起因,始終是眾說紛紜的一個迷團,陸游嚴令徹查,歷時十數年,沒有什麼明顯進展,最後發現在槿花之亂起事前後,忽必烈秘密與某個人物頻繁通訊,大有可疑,經過抽絲剝繭,這個人物竟然直指白鹿洞中人。
時值唐國事件發生,眾人的注意力略分,以至於當陸游發現那個白鹿洞人士就是胭凝時,胭凝早已飄然遠去,陸游更直接對公瑾傳下處置令,以致有約見於銀杏樹下、偷襲冰封的事情發生。
(胭凝為何會鼓動忽必烈叛亂?忽必烈又為何會聽從她的話?這件事當年就已是迷霧重重,現在又怎麼理得清?)
回憶前塵往事,公瑾確實有不勝唏噓的感覺,但這些並無肋於解決目前的困境,而在他尚未採取主動之前,情形又進一步地惡劣下去。
“公瑾大人,不好了,技師群全數中毒了。”
這次緊急報訊的換成了郝可蓮,理應是公瑾一方使毒行家的她,表示技師群所中的毒物無法可解,敵人不知何時滲入了金鰲島的給水系統,在飲水中放毒,以致於眾人不查,全數中毒,只有朱炎和郝可蓮能以本身力量鎮壓毒素。
“必須要用天位力量才能鎮壓?除了毒皇一脈,沒人能有這種通天本領,但如果是毒皇一脈的藥物,必然難不到你……唔,想必我的老朋友準備了些不凡驚喜。”
“是的,混滲在水裡的毒素,基本上不是藥物,而是魔界的一種罕見病菌,感染後發病昏睡,無藥可治,但發病後三日自動清醒,不是什麼厲害東西。”
在郝可蓮的報告中,公瑾注意到兩個訊息,第一個是胭凝再次採用了不致死的偷襲手法,連續毫無意義的作為中,應該存在著某個意義;第二個不容忽視的訊息……胭凝從哪裡得到這種魔界的病菌?
魔界?
過去的九年中,胭凝真的是在冰封沉睡嗎?或者,她與魔界的事物有了什麼牽扯,以致因此得到了助益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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