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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來,望著門口的方向,幽幽地嘆氣。
(我……到底該怎麼做?到底怎麼樣才是對的呢?)
妮兒有餘裕慢慢思考自己的處境,不過逃亡中的雪特人可沒有。連續的沒命逃亡、體力的耗損,加上他原本身上就有傷,經過一輪潛地與狂奔之後,他也累得沒有行動力了。
找了一處暫時還算安全的躲避處,他把郝可蓮先安置於斯,自己卻沒有休息的打算,而是先忙著找水。連續的激烈動作,雪特人的喉嚨早就幹得像是要燒起來了。
沒有多餘的第三者在,但郝可蓮卻把他的動作都看在眼裡。其實在有雪與妮兒激烈爭執時,郝可蓮便已經醒來,只不過為求安全,她裝做不醒人事,以便在最有利的時候,驟施突擊來脫身。
聽見有雪與妮兒的爭吵,她覺得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這個雪特人的色膽包天,已經大到了肆無忌憚的程度,其實以他貴為一國宰相的權位,手上雖無實權,但累積的財富應該也不少,加上有王室與白字世家在背後撐腰,大可以在雷因斯過著豔福無邊的放蕩生活,為什麼會像個初出江湖的小夥子,為了美色捨生忘死呢?
不過,當有雪和妮兒鬧翻,他抱起郝可蓮潛地、全速逃離時,那種一心三思要把她帶離險地的專注,讓郝可蓮心中的幾分笑意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有些酸楚、有些不忍、有些……難以解釋的複雜情緒。
(真是的……這些東西,有什麼好感動的呢?這根本就不像是我……)
過去在艾爾鐵諾宮廷任職,自己豔名遠播的時候,曾有幾個貴族受到自己媚惑,以持匕首剌胸的激烈形式,來表達對自己的竭誠狂愛,因而死於非命,那時的自己對此不過是輕蔑地一笑,冰冷的心境未曾起過波紋,而現在這個雪特人明明沒有什麼特別的,為何自己的心會這樣不平靜呢?
“阿純,你醒了嗎?要不要喝杯水?你一定也渴了吧?啊,你右手的情形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
石崇的化石邪功誠然厲害,自己與他對掌時,被他在掌上套戴暗器所傷,一下子破了掌上氣門,給化石勁侵入,之後雖然用盡天位力量竭力逼運,但重傷之軀力量不足,只能延緩化石勁的侵入,無法將之驅出。
“天魔功”、“化石邪功”這一類有附加屬性的特殊功法,與自己的毒掌類似,只要一旦入侵經脈,就很難驅除出去,石崇那頭奸狗似乎還特別使了變化,即使自己能不惜代價,強行鎮壓傷勢,回覆五成內力,可是看化石勁侵體的詭異狀態,如果沒有石崇的獨門手法,恐怕是難以驅除的。
現下只能眼睜睜看著整條右臂逐漸石化,即將蔓延到右半身,這情形又能好到哪裡去?唯一的好處,就是不用擔心止血問題了。
不過,聽著雪特人連珠炮似的丟擲這一堆問題,關心之情溢於言表,郝可蓮還是覺得很舒服,面上泛起微笑,搖了搖頭,心裡忽然一動,向有雪招了招手。
“咦?什麼事?啊……”
只來得及叫個一聲,有雪被郝可蓮的左手一拉,腳步站立不穩,一下子就跌到她身上,撞個滿懷,面部則是感受到一陣結實而又溫暖的豐滿彈性,當那股特有的濃郁馨香傳人鼻端,雪特人恍若身在雲端,飄飄欲仙,只不過腦裡還知道目前不是大佔便宜的好時候,能嚐到這意外甜頭,就該滿足收手,別因小失大。
不過,胸部的主人卻比他預期中要開明得多……
“不用急著起來唷!有雪老公,你可以感覺看看,奴奴的胸口還有波動吧?”
“呃……是啊,是啊,你的這個波動實在是……非常地洶湧啊!”
“只要胸口還有在動;心還有在跳,我就不會有事,所以,你可以不用那麼替我擔心。”
擔心嗎?事實上,有雪也沒法再去想什麼擔心不擔心的了,軟玉溫香抱滿懷,耳裡聽的是輕語呢哺,臉上碰的是媚骨如酥,儘管自己體內每一根骨頭都在哭訴傷疲交煎的痛楚,兩人滿身的血腥又很煞風景,不過雪特人還是覺得,這是自己生命中最聿福的一刻了。
這樣的無聲溫存持續了片刻,但有雪最後還是決定站起身來做事,理由不是因為厭倦了這樣的溫存,而是希望能更長時間地擁有。
“有雪老公,你靠得不舒服嗎?還是我們衣服上的血腥味太重了?”
居然有男人能從自己的媚惑中脫身,郝可蓮不知道應該吃驚還是傷心。
“不……感覺很舒服,可是,如果再這麼靠下去,阿純你就會慢慢變成石頭,你那個成熟飽滿的胸部,也會變得像硬梆梆的冷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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