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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什麼,但那焚燒五臟的感覺卻委實難受。
依照本來計算,被耗去部分力量的多爾袞,承受自己一記星野天河劍,該會立刻挫敗,手腕骨折,沒理由還能還自己一擊,現在會出現這樣的誤算,最主要的理由,該是出在多爾袞這段消聲匿跡的時間裡,有對護身硬功特別鍛鍊,大大地增強了本身抗擊力吧!
“兩千年過去了,星野天河劍在卡達爾手上的缺點,你居然沒有絲毫改進,真是令人失望。”
雖然被傷及腑臟,嘴角不住溢血,多爾袞卻渾不在意,一把撕裂身上紅袍,露出了結實叫起的精猛肌肉,還有那被熾盛戰意所迫出的一身汗水。
“每個絕招都有不能避免的破綻點,尤其當優點與缺點同在的時候,這種現象會特別棘手,星野天河劍也不能例外。”
面對著好像馬上要撲過來再戰的兇惡對手,源五郎沒有擺出戰鬥姿態,只是淡淡道:“不過,這樣的情形不只是出現在星野天河劍,也出現在你的烈焰刀上。”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便讓多爾袞止步,雙臂交疊,斜睨向這名令他感到高深難測的年輕人。
“烈焰刀是日賢者的絕學,催運到八陽以上,能夠把本身力量迫增一個層次,雖然短暫,不過爆發力十足,用在最後一擊或是拚命,往往能創造不可思議的戰果,很適合挑戰更強於自己的敵人。”
源五郎緩緩解說,一方面是趁機觀察對手的狀態,一方面……他覺得有點怪,周圍的石壁、腳下的地面,好像有某種難言的詭異正在發生。
“我不想知道你預備用這套武學去對付誰,不過,同樣都是三賢者的繼承人,你的個性、處境,我多少有些瞭解,所以你的假想敵人是誰,我心裡大概也有個底。”
“嘿,這麼說,我現在就應該把你就地正法,殺人滅口羅?”
“眾人皆知的事,何必滅口?不過,單憑你的烈焰刀,即使催運到九陽境界,也不可能傷到他什麼,如果你想靠烈焰刀來當決勝武器,現在就可以死心了。”
源五郎笑道:“我不知道當初日賢者是用什麼心情來創出烈焰刀,但從你的刀勁看來,爆發力雖然強得可怕,勁道卻不夠集中,開闔之際的破綻過於明顯,反而削減了應有威力,對付同級數的敵手,固然殺傷力驚人,但如果要對付那一位……”
多爾袞默不作聲,但這反常的沉默卻形成一股重大的壓力,令源五郎感同身受。
他們雙方都知道,多爾袞的那名預設敵人有多麼難以對付,在相隔這麼多年之後,根本無法推測他如今的修為到了怎樣的一個程度;與他對戰,即使抱著生死覺悟,只怕仍是不夠吧!
“所以,如果你真的想要與他分勝負,相信你最終的希望仍然是在那一招。”
“那一招?”
“對,就是那一招。堪稱是日賢者畢生武學成就巔峰的一式,只有它直達靈魂深處的剛猛,才能把你的力量徹底發揮,然而……連皇太極當年都未能完全掌握的一式,你能否真正完成呢?”
帶著幾分挑釁,源五郎一面深深戒備,預防多爾袞突然出手襲擊,不料對方卻退了幾步,全身的緊繃氣勢稍斂,冷笑道:“很有趣的話,但你該不是認為,用這些話分我心神後,就可以趁機闖關進門吧?”
源五郎把目光望向黑暗的盡頭,儘管石層與土塵遮蔽視線,但以他的目力仍然可以清楚看見,遠處石壁上繁複的符文圖騰,還有那彷彿是門戶似的兩道縫隙。
“做這種事有什麼意義嗎?我手上沒有黃金像,就算闖過你,我也開不了門。地宮深處連結四大地窟,積存的天地元氣蠢動不安,如果不用正常手法開啟,等若是扔火到瓦斯庫裡,不只香格里拉會被轟上天去,你我也不可能沒事,假使不是因為這樣,你自己不是早就強行開門了?”
就是因為這個顧忌,兩名高手只能看著這堵石門,卻誰也不敢強行闖關。開門的關鍵,在愛菱手上的黃金像,問題是,源五郎死死地守在前頭,不闖過這一關,多爾袞也無法進行搶奪。
“……所以呢?你要一直與我耗在這裡?難道你認為我會就這麼放棄,讓你有機會進去?”
情勢演變成這樣,多爾袞確實不敢輕易離開。如果讓源五郎先找到隆·貝多芬的女兒,取得黃金像,來這裡先開了門,慢上一步的自己就會處於弱勢,相反來說,只要一直守在這裡,即使源五郎取得黃金像,也得過了自己這關才能開門,這個方法雖然笨,但誰也無法否認它的實效。
“以你一貫的作風,我確實不敢作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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