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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
源五郎的力量,自己已經測試過,但這名白髮青年……
“雖然被石崇徹底地耍弄了一次,但潘多拉那個女人可不是泛泛之輩,如果石崇這許多年來不是小心翼翼,封鎖住所有屬下的活動,那麼青樓聯盟早就有了警覺。問題是,石崇在哪裡訓練手下與積蓄實力的?天位武者不會平白無故冒出來,尤其是天位魔法師,那根本就是珍奇異獸了。石崇可以在青樓聯盟的情報網下藏一個兩個,不可能藏起一大群。這些人之前躲在什麼地方?他是在什麼地方找到你的?”
用冷笑的表情,海稼軒一口氣把這些話問完,卻發現多爾袞表情古怪,似乎正在做什麼,心中方自訝異,一股無比熾熱的高溫火勁,由源五郎方向閃電朝自己飛射而來。
(好你個小白臉,用這等移花接木的小伎倆……)
海稼軒身經何止百戰,經驗無比豐富,稍一思索便知其理。多爾袞肯定是正在以暗勁測試源五郎實力,但這奸滑無比的小白臉巧妙地將敵勁轉折,全數攻向自己。
之前源五郎選擇談話地點時,就已經用了心思。多爾袞雖是好殺好戰,但主要卻是針對武道高手,與奇雷斯隨意撕殺身邊一切生命為樂的習慣有所不同。這裡是個狹窄巷道,並非適合天位戰的寬闊空間,旁邊又有一所幼兒園,這些雖然不足以令多爾袞顧忌,卻足以壓縮他的戰鬥慾望,令他出手時不自覺減幾分勁。
正如此刻,面對這距離巔峰狀態甚遠的熾熱火勁,海稼軒全然不放在眼裡,但考慮到自己閃避之後,這道火勁將會把旁邊的幼兒園焚成一片焦土,海稼軒選擇了正面擋架的方式。
右腳飛快提起,像是抖落灰塵一樣,瞬間在地上連踏三下,動作快如閃電,每一次踏足地面,就發出一道柔和氣勁,擋住火勁的噴射爆發,將之吸攝入體,以無上玄功化散,連拔三次後,整道火勁已經消於無形。
“……把上面的問題歸納為一,結論就很清楚了。寄生蟲,你怎麼如此不長進,居然與魔族勾結?喔,我倒是忘了,本來皇太極就有一半魔族血統,徹底魔化的你,已經是個魔族,勾結這兩個字可以省了。”
擋下多爾袞的火勁,海稼軒輕描淡寫地把話說完,沒有半分窒礙,但在他附近對峙的兩大高手卻都察覺到,在海稼軒開口說話的同時,由他口中洩出的灼熱氣息,令這整條街剎時變得暖洋洋的。
“嘿,就算事實真是如此,那又如何?你們這些自命正道的俠士、賢者,殺人還需要找藉口嗎?如果他不是魔族,你們難道就會握手言和?”
多爾袞沒有作任何否認,這點多少是對敵方展現出來的實力表示認同,另外一方面,他則是在作開戰可能的評估。
剛才的火勁朝源五郎攻去,這年輕人手不動、腳不抬,純以一股妙到巔峰的巧勁,就將火勁轉移了方向,這正是星賢者絕學《紫微玄鑑》練至極深的造詣。
至於海稼軒,之前有一段時間完全感應不到這白髮青年的氣息,多爾袞判斷他該是出了某些問題,是一個可以趁機下手除去的良機。但看他接擋火勁,從容散化的本事,顯已深得白鹿洞武學精髓,武功之高,不在自己之下,可趁之機已經不再。
“如果在這時候動手,我們兩個的確不可能連手作戰。”源五郎笑道:“這點你大概感覺得出來,可是你是不是也那麼有信心,當我們三人其中兩人發生死戰,剩下的那個人會一直袖手旁觀,絕不趁虛而入?還是會漁翁得利,一次幹掉傷重的兩個人?”
多爾袞沒有這種信心。
假如源五郎與海稼軒兩敗俱傷,自己一定會出手將這兩人收拾掉,倒反過來只怕也是同樣情形。這種明顯會吃虧的買賣,多爾袞計決不幹!
況且,與同等級數的強敵死戰,每一分每一刻都閃爍著生命中最燦爛的火花,這種至高的享受,一向是自己夢寐以求的生命精華,不管飛濺在身上的是血是骨,那瞬間的狂熱興奮,是足以證明自己還生存著的最佳證據,怎可輕易浪費掉這種享受?必須要以最完全的殺意、霸氣狀態去迎戰,而不是在這種倉卒的遭遇戰中浪費。
這幾天,自己已經隱約有點預感。將要發生的這一戰,無論激烈與燦爛程度,都是前所未有的亢奮巔峰,再加上三賢者的千載恩怨,還有天武聖功的最終歸屬,這一戰……將會令自己的武痴之血飛揚狂熱。
所以,多爾袞作出了決定,紅袍一揚,掉轉頭去,在身形隱沒之前,撂下了一句話:
“三日之後,香格里拉城內,三賢者千載恩怨,一朝了結,天武聖功由最後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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